一手扯着他前襟一手比出一根手指头,她漫不经心地道:“仅仅就这么一次,如若本宫主发现你还有欺瞒算计我的事,决计不会再饶你。哪怕我再想你......也不原谅你了。”
仿佛微醺,酒幺声音酥糯而软绵,勾着情丝,一下一下在他心间挠着。
重宴哪有不从的道理,搂着娇滴滴的人儿又是一番好声好气地宠着。二人话了半天情话酒幺才收敛好心性。
走出膳厅时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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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道正和阿文坐在大厅中用红线翻蜘蛛网,阿睡早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见二人终于用完早膳,酒幺一副水润羞涩模样,重宴又俨然是吃饱餍足的好心情,阿道下意识回过头朝着阿文挤眉弄眼几下,笑得很是不怀好意。
阿文仿佛不懂他表达什么一般,坦坦荡荡,神色冷淡如常。
“阿睡呢?”见只有他二人酒幺忍不住好奇问道。
阿道想了想,“唔,他道他去阆峰巅了。走得有些急也没交代,许是有什么事。”
“这孩子越来越不让人省心。”酒幺低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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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个好东西,举杯即能消愁。
月桂酿金贵,所以他舍不得浪费。
阿睡走了很久走到阆峰巅找了那里的卖灵芝药酒的小酒馆。
药酒的工艺没有什么讲究,都是浓度高的白货里掺些普通的灵芝仙草。药元仙君自从开始批量养殖大棚灵芝后,灵芝药酒都开始走量贩路线,价格低了不少。如他这类寻常小仙也是消费得起的。
阿睡晃了晃沉甸甸的荷包,荷包里的财物是他攒了好久的钱以后托元宝给酒幺买得礼物,如今已经没有什么用了。他这个人朴实,除了给酒幺买小玩意钱都是没有花处。
“旺仔,我问你,你可是说过酒是能解烦忧?”阿睡内心愁苦,说话也有气无力。
旺仔跟着药元仙君久了,自是懂几分看相。只见阿睡眉头紧锁,似有郁结之像,眼圈还有点重,脚步也虚浮飘忽......旺仔只学了半吊子,心中也估不大实在,这是肾虚之兆?好像是。
瞟见阿睡大大的荷包,旺仔几不可见地笑了一下,开心地朝阿睡解释:“酒当然能解烦忧,它是个好东西,尤其是咱们阆峰巅的药酒,对症下药,治百病,物美价廉适合各阶层的仙官饮用!恕我冒昧一句,阿睡君你尝一尝,不会比你们蟾宫的差。”
前半段话深合阿睡的意,后面一句却不置可否。小酒的酒,是天庭最好的。
阿睡此时不予计较将荷包往桌上大气地一拍,“旺仔,先给我上十桶!”
旺仔心里乐开了花,掂了掂荷包重量,似生怕阿睡反悔立即揣进了自己口袋。他们不是专门搞酿酒的,可阿睡却是个喝了几百年好酒的神仙,哪里吃不出优劣。
思及荷包的重量,旺仔又在酒里加了一根老人参和几把枸杞,其实旺仔也有点咋舌,听闻阿睡才长大没多久,也没谈朋友,怎的就虚了呢。也许同情心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