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察觉到我的怒气儿子抱上我的小腿说,妈妈不要生气,宝宝乖乖。我在下一秒将儿子从地上抱起来往外面走强,在大门口的玻璃门内停下脚步,窗外的雪迎着风在天空中尽情的飞舞,其实我不想对若冰发火的,真的不想。
在我愣神的功夫若冰匆匆从通道口走出来,在她快要走到跟前的时候我对她说:“你带儿子先回家,我公司还有点事情去处理一下。”说罢推门走进雪白中,回到公司急招惠雯,“老板,又怎么了,要下班了好不好。”
“童牧鸽那边的情况你调查的怎么样了,和我说说。”
“怎么了”
“你快说少罗嗦”
“其实她也挺不容易的”
“我说你怎么回事”
“好好好,你当我嘴欠啊,童牧鸽上面还有一个哥哥,童家人重男轻女的观念很严重,虽然说没对她如何但是常年将她安置在国外不管不顾,这种情况待她妈妈得病离世之后更加明显。听说她当时回国之后萎靡不振经常去夜总会喝得烂醉,也是在那个时候她遇上靖琳玉的,据说靖琳玉利用童牧鸽的关系获得了可靠的内部消息,高总更是帮助靖琳玉获得了元盛集团的单子。听知情人透露,童牧鸽很喜欢靖琳玉特别爱粘着她基本就是走哪跟哪那种,靖琳玉的性子本就偏冷淡所以在大多场合感觉两人一个火山一个冰山,不过靖琳玉倒也是帮助她在童家内部嫌弃了不小的风浪,童牧鸽在家庭内部斗争中获得了一笔可观的经济收益。”
“也就是说,她不怎么和家里人来往,而她家里人也不待见她,这意思。”
“对,完全正确,我查过她的资金流动,童老爷子给她的钱,她用了一部分买了舞团的股份,剩下的都存在银行,她私下只有一栋小洋房和一辆沃尔沃,没有挥霍浪费。”
“你什么意思”
“我也只是猜测啊,也许她并没有我们所假象的那么有心计,只是被嫉妒或是仇恨蒙蔽了双眼。”
“即便如此,可是她要动我的人,惠雯,即便她一时糊涂选错了路,也不能否认她已然对若冰动了念想,我决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在我眼前发生,你是知道的。”
这场大雪下了整整两天才停,我和若冰说你若是想要跳舞到我舞团里来好了,来我这里机会多发展好,可我的提议一口便被拒绝掉。
若冰说,她想要有自己的空间,哪怕一点点也好。
我问她,你和我在一起不好么,不开心么。
若冰说,开心,很好,可是无忧那并不是你可以捆绑住我控制住我的理由,我爱你我也是你的,但我也想要有自己的思想。
我知道在这方面我不能做的太过分,有靖琳玉的前车之见加上我自己二十年的亲身体会,我明白那种压抑感不自在的感觉,当黑夜我独自站在客厅里的落地窗前时,我突然觉得靖琳玉当年的的确确是深爱着若冰的,并且甘愿不惜一切代价都要留住她。
而也是在那一刻我开始明白,往往看似疯狂不可理喻的人内心深处都藏着极度脆弱的心脏,她们用强硬的,风淡云轻的外表掩饰自己的真性情,她们可以爱到丧失自己,可以爱得支离破碎,哪怕粉身碎骨,所有的所有只为了告诉自己最爱的人,我是爱你的,很爱很爱。
理智的人会说这样的爱是自私的,感性的人或许会想要得到这种被极度被宠溺的爱恋,而处在当下不知可否的我却开始佩服起那些看似略微极端并且处在自己世界里的人。
因为爱情本就是自私到不能在自私的情感,我敢问谁可以心大的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外人说笑,谁可以大度的和自己的妻子说你怎样都可以我不在乎,谁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老婆孩子被突然横叉进来黑客盗了号去,我想问问谁可以做得到,谁可以。
好多年没有休过双休的我特意将星期六和星期日的日程安排空出来,清晨我赖在被窝里不起来,若冰喊了我几遍见我没反应直接将身上的棉被掀开,没有正眼的我举起双臂向若冰要抱抱,她说你不上班了,我说公司倒闭了不上班了。
“若冰,我这两天休息陪你好不好。”
“嗯,这么有空。”
“嘿嘿”
“你既然休息你就起来吧,我得去团里排练,还有晚上有个酒会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