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了,因为尧聿一下子摄住了他,并且撕开了他凌乱的衬衫。
白`皙的胸膛上是两点浅褐色的凸起,他好奇而爱怜地揉弄了一番之后,再次引起了沈鸣的反抗。
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再解释,他抬起头用冰冷的竖瞳注视沈鸣,发出了一声介乎于人蛇之间的奇怪嗓音:“安静点。”
沈鸣怔怔地陷入了沉默,他忽然有了一种奇异的漂浮感,仿佛梦中时常出现的,好像被海风吹,被海浪摇,被明月静静地照耀。唯一不同的是他知道自己是醒着的,于是他眼睁睁地看着尧聿再一次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膛上,他似乎听到了自己心脏剧烈的跳动,然而蛇怪好似对于掏心挖肺全然没有兴趣,他只是摩挲抚触,好像充满了好奇。
沈鸣忽然意识到了蛇怪的真正意图。可是又有什么用呢?他好似被这怪物摄住了心神,变得木头人一样不能说话,不能反抗。
他眼睁睁地看着尧聿摆弄着自己的身体,好像孩子在把玩自己心仪的玩具一样,他被蛇怪剥得精光,甚至被尧聿用那细长的黑色舌头反复舔舐,他甚至还想把舌头伸进自己的嘴里,他终于明白尧聿大概是想跟自己交媾,他拼命地想发出一点声音,拼命地想作出一些自卫抵抗的动作。然而他只能闻到一阵有一阵甜腻袭人的浓香混着泥土腥味钻进自己的鼻腔,他看见那个香炉燃起了香,烟雾缭绕,水汽氤氲,简直快把他的家变成干冰实验室了。
他甚至于不能细想,就感到了身下一凉,蛇怪的手指钻入了他的后`穴。
沈鸣终于明白了那些被人侵犯的女人们是什么样的心理,正如他此时所经历的,他的头脑忽然变得异常的清明,然而清醒根本不能解救自己。
他再一次陷入虬褫鼎的浓香里,然后感觉到自己被蛇怪的阳`具一点点贯穿了。他疼得曲起了脚趾,然而这并不能帮助他消除痛感。
反倒是尧聿的脸上露出了沉迷的表情,他显然喜欢沈鸣的身体。这身体不同于蛇类,温暖而敏感,他抱着沈鸣在地上抽`插,全然没有意识到沈鸣的难受。
他一边用自己粗长的阳`具捣弄沈鸣的后腔,感受对方用湿热的肠道包裹吸`吮自己的感觉,一边用舌尖在对方的身体各处游走,留下湿滑粘腻的痕迹。
他满心满意地插了许久才把那个从未露于人前的部位操开,终于把阳`具完全插进了对方的体内。
沈鸣被这无休无止的活塞运动折磨了半天,他觉得自己犹如一条砧板上的活鱼,被菜刀反复拍打而不死,然而这活受罪的行为突然因为尧聿的彻底插入而缓解,他忽而发现身体密处的某一处生出一种麻痒难耐,这麻痒甚至胜过了原本的涨疼酸楚,让他有一种想再磨蹭几下的想法来。
他脑中天人交战,一边憎恨厌恶蛇怪的行为,一边又想从这折磨中得到一些快感让自己舒服起来,他甚至对有这样想法的自己表示唾弃。
他最后终于说服了自己安享,因为蛇怪的抽`插一直没有停止,于是这麻痒在摩擦之下彻底地变成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他觉得自己也许是变成了女人,一阵阵快感从身体不能言说的地方传来,然后他发现自己竟然在没有触碰阴`茎的情况下被插射了。白色的精`液不是喷射出来,而是像失禁一般一点点流出来的,他这辈子都没有这样的体验。
尧聿沾了点他的白液含进嘴里,脸色的笑意更甚,越加卖力地操弄起他来。
沈鸣被这平生未知的痛快彻底击倒,以至于他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挣脱了尧聿的精神束缚,他大声的呻吟起来,后`穴仿佛成了另一张嘴巴拼命地蠕动舔咬,彻底成了迎合谄媚的姿态。
他到底是陷在这交媾的快感里了,也不管到底是因为那诡异的香,还是更加诡异骇人的尧聿。尧聿被他这沉迷淫`荡的姿态彻底迷住了,不停地耸动阳`具戳弄他的后腔。他们在湿冷坚硬的地板上交缠,沈鸣几乎带着哭音,他当然不知道自己的样子——他整个人双腿大开跨坐在一条巨大的银白蛇身上,双脚像女人一样勾住了蛇怪的人形的腰身,用后`穴不停地吸咬着蛇怪粗大的阳根,衔着那东西不住的被顶弄耸动。这画面堪比恐怖电影,然而他已经彻底迷失了自己,甚至于连尧聿跟他说的话都没有理解就点了头。
“我还有一根,让我进去吧。”
尧聿伸出舌头舔弄着沈鸣的耳朵,一边把不知何时从身下滑出的另一根粗壮阳`具一点点塞入了沈鸣的蜜`穴。
他终于惊叫起来,却又在蛇妖的抽`插之下变得狂乱淫`荡。
天地间仿佛有一条河,无声地流动,森冷的风吹过好像还有人叹息的声音,沈鸣独自走在荒无人烟的野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