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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林夕宽点头答应着,伸手接过了林夕昭递过去的碗。
林夕昭起身走向曲笙,曲笙站在那里等着她走了过去,二人互看一眼,出去了。
“早先柳大夫便与我说过,父亲心病恐慌影响身体,前些时日我见他自己起身,便没有多想,谁知这才几日便成了这样。”林夕昭似有自责。
曲笙薄唇微抿,问道:“娘子恨我吗?”
若说林建海的心病,似乎都是因她而起。
林夕昭闻言,用着不解的目光看向曲笙,道:“为何这般说?”
“是我发兵将保光皇帝拉下来,也是我不顾身边人的反对,将娘子强行留在身边。岳父大人心中的疾病,都是因我而起,娘子不恨我吗?”
林夕昭听着曲笙揽罪,面露一瞬的不解,眼底却是温柔,道:“我若不想,谁能左右得了我?”
林夕昭性子如何,曲笙的知晓的,这种事情,若她打心底不愿,她怎么可能,能够将她留在身边。
曲笙唇角紧抿着弯起,将林夕昭抱进了怀中,“我会为岳父大人再请大夫的,一定会好的。”
林夕昭靠在曲笙的怀里,心里有了依靠般不再那般难过。林建海的病,她也想快些好,可连柳无相都束手无策,要如何才能让林建海不再郁郁寡欢,憋闷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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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林夕昭一直没有去宫中,曲笙每日回来,也都歇在了林府。
赵嘉虞闲来无事,也会带着女儿前来寻林夕昭。林建海的病况,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曲笙也发了告示,悬赏万金为林建海求医问药。
林夕宽和林夕瑞每晚都会轮流看护,林建海自上次开口说话,便是闭口不言,唯有林夕瑞夜晚去看护他时,目光会紧紧的盯着他。
林夕瑞看着自己的父亲一直盯着自己看,终是心软,不再与他赌气,与他开口说了话,“父亲又何必执着于已经无法更改之事,我与二哥和阿姐都会侍奉您,您只管颐养天年,待我与二哥都娶妻生子,还想让您帮我们教教孩子。”
林建海听到林夕瑞的话,先是一怔,很快眼角便慢慢湿润开来。林夕瑞见状,忙掏出了帕子,将林建海眼角处的泪水擦了擦。
“啊,我……”林建海久不言语,声色都嘶哑的辨别不得了。
“父亲想说什么?”林夕瑞看着他,急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