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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屋内的曲笙并没有闲着,原本传入军中的信件,一封封的送到了曲侯府内。
曲笙也不避开林夕昭,信件送来便拆开看了。
林夕昭去一旁将有些短了的灯芯挑了挑,不经一般问道:“今日听说你将京中的布防全换了,可是有人要于我们不利?”
曲笙一目十行的看着信件,闻言抬起了头,侧目看向了林夕昭。
林夕昭与她对视,目光虽是温柔,但似乎已经猜测出了曲笙的意图,故而问一问,想解一解心中疑惑。
但她没有直接问,若曲笙不方便答,她也不强求。
曲笙与林夕昭对望了许久,将信件搁置了在一旁的桌案上,回身走到了林夕昭的身边,从她的身后圈住了她柔细的腰身,将唇抵在了她的瓷白散发着冷香的脖颈处,温声道:“娘子知道我要做什么的。”
之前在军中,曲笙也不避讳着林夕昭,但凡林夕昭问上一句,她必然和盘托出。
林夕昭闻言,眸光怔了怔,微微侧脸,问道:“是父亲的意思吗?”
曲笙摇了摇头,道:“不是,父亲不同意,但我意已决。”火已经架起来,水也开了,不做也得做了。
二人无需明言,独有的默契便已经将事情摊开来说明了。
林夕昭回想之前,曲笙是从何时露出这样的想法的。好像是在曲钰出事之后。
曲笙先是与曲继年商议复仇,再然后开始步步为营,所有的计策,似乎都有它必须要经历的使命,林夕昭也曾参与其中,却没有早一些悟到曲笙的真正想法。
曲笙蹭着林夕昭如羊脂细嫩的脸颊,轻声道:“娘子不必担心,即便失败,我也已经做好了退路。”
曲笙的初衷是保护家人,若因她的行为,让家中的人丧命,她是如何都不能原谅自己的。
曲笙虽是如此说,但林夕昭还是觉得太过于冒险。天晟存在几百年,怎么可能会轻易被外姓人所占据。
诸侯反叛,带头者也是因为有皇家血脉的人,若是曲家想要取而代之,恐怕还是会引起不小的动荡。
“姐姐……”曲笙粘稠的语调唤着林夕昭回过神来,很快她的耳后便有了温热的触感。
曲笙吻着林夕昭的耳后,忽然变换称呼,是曲笙故意为之,唤久了娘子,林夕昭似乎听得习惯了。此刻听着曲笙唤她姐姐,心中不知怎得,有了些许的奇怪的感觉。
曲笙的吻太过缠人,密密麻麻,很快便将她的心填满,但只抽离一瞬,便觉得如坠深渊,从而令她想要的更多,不停歇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