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明岸亲自过来,想必还有其它事情。
“父亲,与,曲二伯商议,想让柳大夫,前往治疗温病。”
曲笙听后蹙眉,问道:“没有其它大夫可以医治吗?”
祝明岸摇头,若有得治疗,定然不会这般的蔓延。她此来也是知晓,一般人来说服曲笙放人,曲笙定然是不肯的。
曲钰的病情方才稳固,她担心曲钰会随时出状况。
“容我想一想。”曲笙没有直接给答复。
“将军,一日耽搁,便多一些百姓,受难。”祝明岸脸色沉重,再次劝说道。
曲笙闻言,抬起双眸看了一眼祝明岸。道理她懂,可她不放心曲钰。
“曲四公子,那边,我问过了,不会有太大问题。”没有太大问题,不代表不会出问题。
祝明岸收到自己父亲生病的消息,便和金酩意马不停的赶往了寿林,好在他父亲只是劳累和旧疾复发。
她是家中独女,祝白邴不敢将事情交由旁人之手,只得让曲家二叔曲继闲和曲继年通信,让她女儿回来。
祝白邴知道曲家人有意在帮着祝明岸瞒着他下落,所以也一直放心她在外面。
“我明日给你答复。”曲笙心中纠结,她不想拿曲钰的命来赌,她们曲家这一辈,除了失踪的曲霆,就只有她和曲钰了。
曲笙见祝明岸欲再张口劝说,抬手道:“勿要再多言,明日定给你们答复。刘参将,带她们下去休息。”
祝明岸闻言,只得沉气,道:“好。”
曲笙目送二人出了营帐,立时派人前往京城附近打探虚实,并让人随身带了折子,若事情属实,便让打探的人直接进京,让皇帝下旨,调集医官,以及征调民间大夫前往。
曲笙交代完事情,回营帐的时候,却不见林夕昭。曲笙出来询问守在一旁的士兵,得知林夕昭穿了衣裙,去了祝明岸和金酩意那里。
曲笙敛眸一瞬,急忙追去了。
曲笙在金酩意她们的营帐外站住,听不到金酩意见到林夕昭时,口若悬河的一直在不停的讲话,根本就没有来时的困乏模样,她轻咳一声,掀开了营帐的门,进去了。
林夕昭唇边一直带着浅笑,看到曲笙进来,笑容又多了一些。
金酩意手还扒着林夕昭的手臂,看到曲笙进来,脸上的笑意收了些许,道:“你怎么过来了,是想清楚要给答复了?”
祝明岸听到金酩意这么问,望向了曲笙。
曲笙闻言,却假意清了清嗓音,道:“还没有,我来接我娘子回去休息。”
“我适才听闻是表姐和明岸来了,便想着来看看她们有没有缺什么。”林夕昭眉眼微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