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如厕用了这么久的时间,是闹肚子了吗?”赵嘉虞疑惑的问道。
此时林夕昭也走了过来,问道:“是帕子有什么问题吗?”
曲笙听到林夕昭的话,才反应过来自己实在是太紧张了,她缓了几瞬,回道:“没有。”须臾又补道:“府中方才来人,说给你请了个大夫,让你待会回去诊下脉。”
赵嘉虞疑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请脉,昨日大夫才来过的。”
林夕昭听着曲笙的话,似乎猜测出了可能,她道:“既然新请来就去看看吧,这几日我也觉得身子有些疲惫,正好也让大夫帮我看一看。”
赵嘉虞闻声转过头,虽是不明白为何,但还是起了身,道:“那,那就一起回去吧。”
三人上了马车,赵嘉虞便又开始嘟囔起了曲笙,“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找阿钰的吗,都这会了,你是不是要骗我?”
曲笙闻声抬眸看了一眼赵嘉虞,心虚道:“我听三叔说,四哥军营近来有些忙。”
“忙忙忙,你答应我的!”赵嘉虞不依了,这几日她心神也是有些不安的,可就是说不上哪里的问题。
上次这般还是因为萧冰缨,这次这么久了没有见到曲钰,她不止是想念还是担心的。
林夕昭听到赵嘉虞的不耐烦生气的样子,哄道:“近来边关又要有战事,早上你也听说了,三哥那边又要打仗,这里若不加紧训练,届时兵力匮乏——”
“好了,我不想听这些,我只想见阿钰。”赵嘉虞嘟囔着打断了林夕昭。她只是见一见曲钰,又不会怎样,远远的看一看也好啊。
林夕昭此刻也是无奈,曲笙与她对视一眼,一路沉默着到了曲侯府。
曲笙将赵嘉虞扶着下了马车,又去抱了林夕昭。三人进了府中,柳无相已经等待多时了。
赵嘉虞坐在桌案旁,看着这个大夫两手把脉,想到了乘溪。
之前乘溪有曾这般为她把过脉的。
“大夫是哪里来的?”赵嘉虞随口问道。
柳无相闻言抬头看向赵嘉虞,笑道:“四海为家。”
“那你妻儿呢?”赵嘉虞应着他的话问道。
“在旧友家中。”柳无相并不隐瞒,一一作答。
赵嘉虞问了一会便觉得没意思了,柳无相检查了下她的身体关节处,开了些养胎的方子便要出去。
“欸,等一下,我妹妹近来也觉得身体不适,您一并给瞧瞧呗。”
柳无相闻言看向了林夕昭和曲笙,问道:“哪一个?”
赵嘉虞回头,看了一眼林夕昭,笑道:“温柔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