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林夕瑞递了拜帖前来探望曲笙。
昨儿林夕昭让人带话回去,曲笙生了病,她要留宿在那里。他昨晚上听到后便想要来的,但奈何那时已经入了夜,也不便来打扰曲笙修养身体。
今晨一早,他与林建海说了之后,便让人备了薄礼,代表林建海前来看一看曲笙。
许是昨日曲笙的身体大起大落,今晨都已经过了早膳的时间,也还未醒来。林夕昭担心曲笙再出其它状况,让还未见到曲笙面的林夕瑞先回府,便去敲了乘溪和萧冰缨的房门。
坐在屋内发着呆的乘溪听到房门响动,侧目去看了一眼,急忙去开了房门。
“打扰了,没有耽误你休息吧?”林夕昭看着乘溪方才看到她时,眼底好似有一瞬的失落。
乘溪闻言,笑道:“怎会,可是曲姑娘又出什么问题了?”
林夕昭闻言,点头道:“笙儿昨夜睡的很早,今晨我看她睡的沉,也就没叫她,但方才我叫了她几声也没有醒,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乘溪闻言,垂眸思索了一瞬,道:“应该没事,她身体昨日受了伤,又大补,许是身体遭不住,昏迷了过去,不妨事的。”
曲笙睡的越沉,也就代表身体修复的快。
林夕昭听了乘溪的回答,点点头,可脸上的神情却还是有些不放心。乘溪见状,道:“我陪你过去看看吧。”
“好。”林夕昭正有此意,只是不好意思麻烦乘溪。
乘溪和林夕昭一起往去的卧房走,路上的时候,林夕昭便又想起了萧冰缨,她侧目问道:“怎么没有看到冰缨?”
以前她每次敲门,都是萧冰缨来开门的,怎么这次换了乘溪。而且乘溪都出来了,也没有见萧冰缨的身影。
“哦,她被嘉虞唤去了,昨儿没有住在这里。”乘溪说的时候,神情十分自然。
林夕昭听后,也没有再多问,她现下心都系在曲笙的身上了。
两人进了屋内,乘溪看着曲笙睡着时眉眼温和,并没有什么不适的表症,她回头看了一眼林夕昭,道:“今晨的药喝了吗?”
“还没。”曲笙没醒,林夕昭就没喂。原是想这会叫醒她,喂她喝药吃粥的,可却怎么也叫不醒了。
乘溪轻嗯了一声,为曲笙诊脉后,道:“不妨事,让她继续睡吧,等醒来再喝也不迟。”
昨儿曲笙喝了乘溪太多的血,虚不受补,但看着曲笙的神情,倒是没什么不适。乘溪说了她的身体陷入昏迷的原因,林夕昭也就没有那么着急了,送走了乘溪,林夕昭便守在了曲笙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