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昭喂曲笙吃饭菜,这几日也习惯了喂曲笙一口自己也吃一口。两人共用一碗膳食,萧冰缨和乘溪也已经见怪不怪。
吃过了晚膳,萧冰缨和乘溪离开,林夕昭待在曲笙的房间里,开始打量起来。她对这里属于曲笙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笙儿抓周的时候是在哪里?”林夕昭脑海中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曲笙端着茶水喝了一口,抿了抿唇回道:“在前院的主厅里。”
林夕昭闻言点点头,盯着曲笙看了片刻,又道:“那笙儿抓的是什么?”
曲笙端着茶水回想,她当时会走了,也有些印象,好像是曲继年的官印。
“是父亲的官印。”曲笙说完又继续将茶水端到了唇边。
因着女子在这天晟国内无法为官,少有当官者会将官印拿出来给女子来抓,但当时曲家二叔却将曲继年的官印拿了出来。
当时在曲笙拿到官印的一刻,二叔曲继闲还断言过,曲笙长大后必定不凡。后来也在曲笙一岁之后,慢慢的发现,曲笙不仅是聪慧还十分有主见,不哭不闹,几乎不需要任何人操心。
三岁便写得一手好字,连曲家的几位兄长都自叹不如。
林夕昭颔首,又在屋内看了一会。曲笙当年走的时候,屋内的陈设几乎未动过,回来的时候因着不知要待多久便也没有再大动。
屋内还有曲笙小时候写的一些字,林夕昭盯着曲笙在屋内看书的小桌,上面存放着几页纸张,上面写着一些字。字迹倒是像曲笙的,但笔力却是欠缺一些。
林夕昭拿起来仔细的看了几眼,问道:“这是笙儿小时候写的吗?”她记得曲笙到了她们林府后来写的字,就是这样的。
曲笙闻言,侧过耳朵听了一瞬,点头道:“是。”
曲笙小时候写的必然指的是三岁和三岁之前,林夕昭对曲笙的回答,并没有任何惊讶之处,但曲笙却发现了一些端倪。
曲笙端着茶盏的手,轻顿一瞬,双唇微动,少顷问道:“姐姐是何时知道的?”
“知道什么?”林夕昭欣赏着曲笙的字,侧目问道。
曲笙不说话,林夕昭也在盯着曲笙看了须臾,知道曲笙问的是什么了。
“很早之前,不过前不久才确定。”林夕昭知道曲笙并不是一个傻子。
“姐姐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曲笙一直觉得,林夕昭将她看做成一个痴儿。近来也是将自己正常的一面毫不掩饰的展露在她面前,只是林夕昭却一直还拿她当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