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昭在很久之前便已经不做噩梦了,曲笙虽有离开她一年,但却只是难以入眠,并无惊骇之事入梦。
如今噩梦再次侵入,是因为她感受到最在意的曲笙,生命受到了威胁。
曲笙看着林夕昭眼底已经没有了骇意,将脑袋蹭到了林夕昭的颈肩。
温热的呼吸喷洒,林夕昭察觉有些细痒,忍不住喝笑了一声道:“我的笙儿好娇呀。”
这样像个小孩子撒娇的曲笙,在她长大之后,可是很少再见到的。
曲笙嗅着林夕昭因出了细汗,而更加浓郁的体香,心底还没生出只对林夕昭一人有的妄念,耳边便听到了林夕昭的笑声。
曲笙听到林夕昭的话,下意识的抬起了头,眼底有了一丝窘意。
林夕昭与她对视一眼,眉眼间的笑意明显,抬起纤细的手指,抚上曲笙微红的脸颊,而后搭在了她的后劲处,声音细柔,带着几分曲笙最爱的宠意道:“姐姐没有笑你,姐姐喜欢这样的笙儿。
对于舞刀弄枪的曲笙,林夕昭固然欣赏,可她更喜欢这样软软糯糯,孩子气的曲笙。
“休息吧。”林夕昭望着不停在她脸上寻看的曲笙,动了动抚在她后颈处的手指。
曲笙闻言,犹豫了几瞬,慢慢的又将脑袋窝进了林夕昭的颈窝处。但这次留了些许距离。
林夕昭抱着曲笙,调整了姿势,让曲笙躺的更舒服了一些。
曲笙不问林夕昭做了什么梦,林夕昭也没有再去回想,但睡梦中,林夕昭抱着曲笙的力度不自觉的加重了。
翌日一早,林夕昭和曲笙用着膳食,赵嘉虞便登了府门。下人带着赵嘉虞到了膳厅,没有林建海在,赵嘉虞如入自己府邸般随意,直接坐了下来。
林夕昭见她过来,笑问道:“是什么风,把我们的准新娘吹来了?”
赵嘉虞原本笑着逗着曲笙,在听到林夕昭的话后,抬头便嗔怪唤着林夕昭的名字:“夕昭。”
林夕昭笑着起身,给下人递过来的碗中盛了些粥,递给了赵嘉虞,“今日冰缨怎么没有和你一起过来?”
赵嘉虞总说,林夕昭和曲笙是连体婴儿,她和萧冰缨又未尝不是。外出的时候,赵嘉虞是一定要拉上萧冰缨的。
赵嘉虞闻言,脸上一瞬耷拉了些,道:“别提了,我阿姐近来眼里已经没有我了。”
林夕昭的手是一点都没闲着,帮着曲笙吹温了粥羹,便抬眼问道:“怎么了?”
赵嘉虞侧目看了一眼,林府的两位公子,这会也不方便将。林夕昭会意便不在多问,待到她们用完了早膳,林夕瑞和林夕宽才出了膳厅,赵嘉虞便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我这几日去找我阿姐,她都在忙,连腾出陪我来你这的功夫都没有。”赵嘉虞心中憋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