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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工后被尾行玩弄(1 / 1)

“好了,卡——今天收工吧”导演挥了挥手,满场的人都长叹一口气,开始抓紧收拾东西准备会去补觉,毕竟没几个小时后又要开始上班了。

“唉,终于下班了。”刚摘下假发的长发男人闭眼躺在座椅上,化妆老师正拿着沾湿的卸妆棉在他精致的脸上擦拭。

男人有着过肩的黑发,此时正被抓夹夹在脑后,他的真发被假发焖湿,此时正贴在头皮上,但是却更让人难以移开双眼。

“傅哥,明天不是还有咱俩的戏吗,等会回去我找你对下剧本呗。”男人睁开眼睛,他有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嘴角带着笑意,手轻轻的搭在隔壁闭眼卸妆的男人的手臂上,轻轻捏了一下。

“庄云洲这在外面,你注意点”男人压低声音低低的警告他,一把抓住在他手臂上游离的手。

那只作乱的手不仅没离开,反而向下紧紧扣住了男人的手掌,他调笑道:“嗯?怎么了傅哥,这不是敬业吗,难道…你怕我啊?”庄云洲眼神向下扫视,眼神像是一双无形的手,肆虐着傅扬的身体,从他麦色的英俊脸庞,到比一般男人更大的胸部,再到一只手可以环住的窄腰

忙碌的化妆师默不作声给他卸完了妆,然后转身开始收拾东西,她知道什么时候该装聋作哑。

傅扬看自己脸上已经基本清洁干净,起身就要离开:“王姐,辛苦了,那我先走了。”

“哦好的,明天见。”王姐朝傅扬摆了摆手就开始收拾台面上的工具。

傅扬走的飞快,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一样冲出了化妆间,打开的门撞在门框上发出“砰——”的一声响,随后又阖上,把傅扬急匆匆的脚步隔在了门外。

庄云洲抓了抓头发,也站起身不急不慢的往外走:“王姐,那我也先走了,拜拜~”

他打开那扇被摔过的门朝着傅扬回去的方向走去,王姐的回应也被他留在了门内。

今天是场夜戏,出来的时候月亮已经挂在了树梢上,凌晨三四点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寂静的路灯还在工作,太安静了,安静到只有傅扬匆匆的脚步声和庄云洲在后面不紧不慢但是越来越近的步伐。

身后的庄云洲就像是穷追不舍的猛兽,傅扬咬了咬牙,忍着身上的不适加快了步子向前疾走,直到看到酒店的灯牌出现在面前,身后的脚步声亦步亦趋,但是没有之前那么近了,傅扬不敢回头看。

直到他快步走向二楼,门前是203的门牌,到了里面就会暂时安全吧,傅扬舒了一口气,开始在口袋中找自己的房卡。

傅扬皱着眉头,不管他在裤子还是上衣的口袋再怎么摸索还是找不到那张小小的卡片,正在他急得满头大汗回想自己掉在哪里的时候,一只手从他的身后夹着一张房卡伸了出来,“你在找这个吗?傅哥”

傅扬伸手去抢,那只修长白皙的手却快速的收了回去,他转过头低哑着嗓子对庄云洲说:“还给我。”

“那你让让咯,我帮你开门呀傅哥。”庄云洲耸了耸肩,“不然你就在外面呆着吧,不过我也知道你现在难受的要紧,很想洗澡吧?”

“你——”傅扬一张脸憋得通红,身上的粘腻和不适在催促着他:忍一忍吧,身上太难受了,你需要洗澡。

最终他还是让开了,让这个该死的男人拿属于他的房卡给他开门。

傅扬跻身进了自己的房间,正打算把这个不速之客关在门外,庄云洲却像个流体一样丝滑的窜了进来,不仅如此还收起了属于傅扬的房卡关上了房门。

傅扬像个应激的刺猬竖起了浑身的尖刺,低沉的声音里难掩精神出现的崩溃,“滚——滚出去,我唔”剩下的话被急不可耐的庄云洲堵在了嘴里。

傅扬拼了命的挣扎,明明庄云洲看起来比他瘦,但是力气却比他大,一手抓住傅扬乱动的右手,一手箍住傅扬的左手,嘴上也不停的追逐着他的舌头,直到傅扬的眼神开始微微的涣散,鼻子里传来急促的喘息,他被亲的喘不过气了。

“哥,我错了,今天在片场是我不对,别给我甩脸色了,好不好?老婆,宝宝“庄云洲一边说一边在傅扬紧绷的脖子上亲吻,看到傅扬没有回应还在他的锁骨恶狠狠的咬了一口。

“滚啊,你是疯狗吗?!明天还要拍戏你不知道吗!”

“没事老婆,老公帮你遮着呢,那我咬在看不见的地方是不是就行了?”庄云洲笑嘻嘻的看着他,手上还保持着抓着傅扬的姿势,力度一点也没放松。

庄云洲忍不住用头埋在傅扬的胸前轻轻的蹭动,一边蹭一边用嘴巴解开了衬衫的扣子,两块饱满的胸肉迫不及待的从紧绷的衣服里出来透气。

傅扬的胸鼓囊囊的,比正常男人更软更弹,他的胸比脸更白一点,是没晒过太阳的白,乳晕也比平常男人更大,上面点缀着小石榴籽一样的奶头,此时小奶头骤然接触了冷空气,硬挺的像是个小石子,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像是勾引着别人来品尝一下味道。

庄云洲定定的看着红色的奶头,像是被迷住了一样,直接用嘴巴包住了乳晕开始舔弄,他吃的狼吞虎咽,像是饿极了的婴儿看到了母乳一样,不止是舌头,他还用牙齿撕咬着粉嫩的乳晕和乳头,小石子在他嘴里像是要被嚼烂了一样。

“啊——不要!庄云洲你松开!疼——!好疼!”傅扬两只手都被庄云洲束缚住,只能扭动着自己的身躯祈求能脱离男人的撕咬,可不仅没有逃开,一晃一晃的胸更是在男人的脸上轻轻拍动,就像是傅扬在用奶子打庄云洲的脸。

弹软的乳肉轻轻打在庄云洲精致的左脸,好像还传来若有似无的奶香,庄云洲眼里邪火更是忍不住了,“妈的臭婊子,又发骚了是吧?奶子长这么大不就是勾引我的?是不是里面有奶水?嗯?还敢用奶子打我的脸,是不是被别人操怀孕了来找我接盘啊?说话啊贱货!”

庄云洲好像代入了被戴绿帽子的丈夫,狰狞着脸一巴掌拍在了傅扬挺翘的屁股上,庄云洲是断掌,傅扬顿时发出了低低的呜咽。

“滚你松开我,滚出去啊呜”

傅扬的叫骂没让庄云洲走,反而是胯下的二两肉直挺挺的顶起了灰色的运动裤,热烫的东西一下子蹭在了傅扬的大腿内侧,傅扬的低语只让这根怪物越来越兴奋,顶端溢出的粘液打湿了自己的裤子,也沁透了傅扬的裤子。

“小骚逼,真想操死你,水都把老公的裤子弄湿了。”

庄云洲膨胀的鸡巴快要顶破裤子了,索性一把把松垮的运动裤脱下,直接把那根粗直的紫黑色大肉棍子往傅扬的腿缝里怼。

和庄云洲白皙俊美的脸不一样,他胯下这根东西又粗又黑,没有长到夸张但是却粗的像根大的杏鲍菇,这跟雄伟的鸡巴上还跳动着不甘示弱的青筋,像是叫嚣着赶紧捅进傅扬的身体里爽一下。

“啊啊求你了庄云洲,我真的不行了别弄了好不好”傅扬眼下染上了红晕,眼睛里好像有泪水在滚动,但他强忍着没有落下。

他想起了今天白天庄云洲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手伸进他的衣服玩弄他的下体,导演和其他演员都在旁边认真演戏,而庄云洲却将手指伸进他的小逼里面扣弄。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脑子里慢慢放大,好像世界上只有他被庄云洲用手指操到流了一裤子淫水的声音,最后在导演转头朝他们询问,“傅扬、云洲,准备的怎么样了?下下一场到你们了。”时到达了高潮。

傅扬在导演的注视和人群攒动中潮喷了,他低着头不说话,双眼涣散直直的盯着地面,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连导演问他怎么了都听不见。

庄云洲自然是感受到自己的手上淋了一汪骚水,他用另一只腿掩盖住自己抬头的下半身,回答,“我们俩都对完了,导演你放心吧,我看傅哥有点发烧啊,我带他去休息室吃点药。”

“傅扬发烧了吗?早上还好好的啊?”导演疑惑。

“没事,低烧,那你们先拍,我带傅哥去吃个药就行。”庄云洲侧着起身扶起傅扬的肩,傅扬轻轻的低着头,被庄云洲强扯着朝休息室去吃’退烧药’。

傅扬迷迷糊糊的跟着庄云洲来到了休息室,门“咔哒”一下被锁上,这才把傅扬从致命的快感里拉了出来。

庄云洲一只手扯下了自己的裤子,没有遮掩的性器一下子弹了了出来,刚才他就被傅扬高潮时微微伸出的舌头勾的不行,现在两人独处,哪还用忍着。

呆滞的傅扬一下子被他抱进怀里,饱满厚实的嘴唇被男人长驱直入。庄云洲不满足简单的口水交换,追着傅扬嘴里嫩红的舌头一边吸一边舔,空荡的房间里响应着“咕啾咕啾”的粘腻水声。

傅扬的力气也在氧气的缺失里逐渐消散,他本来也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从小到大一直是父母和老师眼里的好学生,也没有谈过恋爱,想到这里傅扬的眼里又盈满了水雾。

傅扬一双狗狗眼里充满了像是死了丈夫的小寡妇的无助和悲哀,睫毛浓密的像扇子一样呼哧呼哧的煽动着庄云洲那颗色心,把他眼底的欲火烧的更旺。

男人眉头一皱,嫌弃这层布料太过磨人,阻挡了他更深的淫猥,一只手褪下了傅扬的裤子,将自己的大鸡巴重新插入傅扬柔嫩的腿心。

“呜啊——”

突如其来的炙热烫的傅扬的腿心一下,随即开始了快速的抽插。

“妈的!爽死了!叫你在片场勾引我!操死你!”身后的男人红着眼像是打桩机一样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男人约顶越重,约顶越深,青筋擦着一层薄薄的内裤与被桎梏的身体像是要打出火星子。

“啊——顶到了——顶到那里了——呜呜”被锁在怀里的男人翻白了双眼,身子一颤一颤的,胸前的乳肉也被顶的晃晃悠悠,“呜好酸要被操死了呜呜——”

庄云洲只感到肉棒上一阵吸力,像是在勾引他进去教育一下这个骚叫的臭婊子,然后坐在他鸡巴上的男人抖了两下,庄云洲的鸡巴就像淋了个雨一样,湿透了。

男人喷出的水很多,很快浸透了内裤,湿哒哒又冒着热气的下体就这样搭在那根黝黑的鸡巴上,两瓣肉蚌也因为高潮展开,紧紧的贴住身下的鸡巴一张一翕,像是在亲吻它。

这是肉体和心灵上的双重刺激,看着片场外对自己爱答不理的男人此时耷拉着眼睛还冒着泪花,因为高潮无力挣脱他只能被猥亵,庄云洲把浓稠的白精射在了傅扬的内裤上。

微凉的黄白色精液黏糊糊的贴住那层布料,慢慢的滑到了傅扬的大腿上。

太淫乱了,可庄云洲却用忍不住眼神舔舐着眼前这幅迷人的躯体,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愉悦弥漫上来。

庄云洲想到了白天的春色,鸡巴又是兴奋的跳了跳。

一双桃花眼更是被脑海里的色情画面刺激到扭曲,但是在别人脸上猥琐的表情并没有让他的脸庞失色,反而是给他增加了一丝邪气。

“自己躺床上去,把腿掰开,知道你明天还有戏,就操一次,老公疼你。”庄云洲一边在后面顶着傅扬,一边放开手等着傅扬行动。

傅扬也深知今天逃不开了,操一次总比被操几次好,自己的把柄还在庄云洲手里,根本没办法忤逆他,不是吗?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夜深人静,只有月亮安静的挂在天上。被玩弄了一天的酸痛和拍戏的疲倦已经袭上了傅扬的心头。

算了吧,自己凭什么拒绝庄云洲,自己拿到的好资源不都是靠这具身体得来的吗?

傅扬垂了垂眼眸,浓密的睫毛盖住了眼里的苦涩。

他转过身朝柔软的白色床铺走去,酒店的房间不大,一张普通的双人床,傅扬脱下鞋子和黏连着黄白液体的内裤扔在床下。

他还穿着上身那件白衬衫,严严实实的遮住了上半身的风景,垂下的布料勾勒着他纤细的腰身,他的皮股不大,但是很圆很翘,像两瓣甜软的蜜桃,一抖一抖的更是好像在对庄云洲说快来吃我吧。

庄云洲蓬勃的兽欲看到这里再也忍不住,胯下的巨物更是嘶吼着要进入那个温暖湿润的温柔乡。

庄云洲的目光太过炽热,傅扬可以感受到庄云洲的眼神正聚在自己身下那个给他带来极致快感的地方。

那束目光好像变成了一只无形的手拨弄着他最敏感娇嫩的地方,把玩着他硬的像小石子的阴蒂,揉捏着他的两瓣粉嫩小肉花,再探入他层层叠叠的肉洞里在他浅浅的敏感点抽插,想到这里,傅扬的小逼里面竟然吐出了几滴粘稠的液体,从肉瓣上流下挂在空中。

庄云洲赤红着双眼一巴掌拍在了傅扬的小逼上,娇嫩的地方瞬间就充血了,他这下可不轻,直直打到了傅扬的阴蒂,“啊——”傅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还在他脆弱的女穴上,眼眶里打转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可泪水没浇灭庄云洲的欲火,反而助长他的凌虐欲。

被庄云洲打开的小逼怯生生的长着自己的穴口等待着施暴者的进入,不知道是痛还是爽流出的淫荡汁液像是在说我准备好了,可以进来了。

圆润的红色龟头抵在肥嫩的小逼上,里面的淫水已经足够起到润滑的作用。

粗黑的棒子奋力一捅就直直的插了进去。

太爽了,嫩逼紧紧的箍着他的大肉棒,里面像是一张小嘴一样吸允着这根东西。发热的骚肉和他闭口不言的主人不一样,像一个站街多年的老妓勾引年轻的男人。

“草,小骚逼这么爱吃老公鸡巴以后天天给你吃”庄云洲也不管傅扬有没有适应,直接开始了猛攻。

略高一点的白皙男人伏在那具麦色的躯体上耸动,身下的躯体光滑的看上去是一匹上好的绸缎,摸上去又是一片温热的珍珠。

傅扬挺翘的肉臀微微泛红,庄云洲的手一放上去就像被黏住了一样,只想在这副肉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内心深处一直在说着把这个男人关起来藏起来,让他只能有你一个主人。

“啊啊慢点、慢点庄云洲!混蛋,顶到了啊!”傅扬的脸上泛起了潮红,舌头控制不住的露出一点,透明的津液从嘴角往下流,看起来像一只被操坏的小母狗。

身上的男人已经被这具肉体迷住了,完全听不见傅扬的求饶,变成了一个在生殖期脑子里只有肏逼的野兽。

层层的肉花紧绞着蓬勃的鸡巴,动作随着两个人的呼吸律动,潮湿高热的内壁和硬挺的阴茎和着咕唧咕唧的水声加速抽插。

“草,小骚逼别吸了,妈的都快被你吸出来了。”庄云洲咬了咬下唇,他已经忍不住了。

肿胀的阴茎持续往里冲刺,这根东西随着庄云洲快速的插干在小逼里面弹跳,百来下狠凿之后终于把一股股浓精射进了傅扬的身体里。

庄云洲微眯起双眼,享受着这一刻的欢愉,但他并没有把自己的鸡巴拔出来,而是顺着力道抱着傅扬躺下,然后双臂紧紧的抱着傅扬,保持着阴茎塞在小穴里的姿势堵住自己的精液不让它流出来。

几天没射过的肉棒存了很多精液,这些白浊的液体在傅扬的小逼里流动,还有多的顺着消软的鸡巴流了出来。

傅扬应该推开他去浴室清理的,可他根本挣不开这双手臂,就像他没办法逃离这几个男人的玩弄。

他累了,索性闭上双眼不管这些,把自己沉入了一片黑暗。

“叮铃——”六点的闹钟准时叫醒了的生物钟,阳光从昨晚没有拉上的窗帘洒了进来,五月的的天气已经逐渐变暖,光线照在傅扬的脸上好像渡了一层光。

傅扬迷迷糊糊的按下了手机的关闭闹钟,虽然身体好像被拆散重组似的酸软,但是一想到今天还有工作,他还是坐了起来。

傅扬回过神来,现在床上只剩他一个人了,但是昨夜的脏污都被清理一新,但是身体的记忆告诉了他经历过什么。

屁股里面好像还残存着昨天巨物进入后的空虚感和扯痛,蜜色的肉体上满是红痕和牙印,看到的人都会知道他昨天经历了很激烈的运动。

他起身走进浴室,鞋也没穿,冰凉的地板会提醒他今天还有事情要做,不然真想就这样睡到不省人事。

镜子里的男人有着棱角分明的麦色脸庞,柔嫩厚实的浅色嘴唇微微泛着桃色,昨夜被好好的照顾过,最让人着迷的还是那双微微下垂的圆眼,明亮又澄澈,但是里面却有一丝抹不掉的忧郁,当他轻轻垂下眼眸的时候就像是小勾子在抓着你的心,向你祈求爱意。

傅扬身上穿着换上的宽松睡衣,没遮盖的地方看不出痕迹,可是被衣物掩盖的躯体下尽是昨晚的罪证。

幸好。傅扬弹出一口气,幸好不在显眼的地方,不然又要想个谎言维持自己的体面。

他的戏份今天就能杀青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而庄云洲是这部剧的男一号,他的戏份还远远没有结束,自己能早点跟他分开也是不错的。

一想到马上可以跟这个恶魔分开,傅扬的眼睛都亮了些许。

简单梳洗后,时针也转向了六点五十,仔细把房卡放在荷包里,他出发了。

“傅老师早!”“傅老师早上好!”剧组的打工人早早到场开始布景,每个人都在岗位上各司其职,没睡几个小时就要开始连轴转,一个项目也没几天休息,毕竟钱难赚屎难吃。

“早。”傅扬扬起笑脸跟他们一一点头问好。

“傅哥,今天最后一场了,大概下午就能杀青,你的大粉组织了杀青活动,等会结束了要去跟他们拍几张照片发微博。”年轻的助理看到傅扬来了就急忙跑来汇报行程。

殷音长着一张娃娃脸,名字虽然像女孩但却是个一米八的男人。平常总顶着一头棕色的卷毛,还有两颗小虎牙,这张脸就算进入娱乐圈也能占上一席之地,傅扬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来给自己当一个普通的生活助理。

“嗯,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傅扬微微点了点头,准备向化妆间走,他看见王姐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一只手却突然拦住了他的脚步。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傅哥,你肯定没吃早餐吧,我给你准备好啦,你一定要吃早饭哦,不然胃弄坏了可怎么办呀。”殷音一边笑一边从身后拿出了准备好的牛皮纸袋子。

“喏,你爱吃的猪柳麦满分和黑咖啡,吃饱了才能演好戏嘛。”

傅扬笑着接过,一丝暖流划过心底,“谢谢你小殷,回头我给你报销。”

“嗨,这是我的一片心意,哥你快去化妆吧,早点弄完早点杀青。”说罢还俏皮的朝傅扬眨了眨眼睛,这动作在他脸上不仅不显得造作反而有天真的可爱。

傅扬也不推脱,跟他摆了摆手就拿着袋子就走向了目的地。他知道殷音不缺钱,殷音毕业于芝加哥大学金融系,一个不缺钱的少年为什么要屈尊来做生活助理,傅扬也懒得多想,只把它归结于有钱人家的少爷想体验一下人生疾苦。

“哎哟,你们家助理真不错。”傅扬坐在椅子上等着王姐准备工具,抓紧时间把东西下肚。

“是挺好的,回去给他涨点工资。”男人咬了一口,还是温热的,带着刚出炉的香气,看来刚买来不久。

王姐已经准备好给他上妆,傅扬咬了几口就把东西包起来放在台面上,闭上了眼睛让粉扑在脸上游走。

“刺啦——”旁边的椅子被拉开。

“你这吃的是什么垃圾食品,我给你带了粥,等会吃我的。”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你才是垃圾,要不是你谁会这么累,疯狗。傅扬只敢在心里腹诽这些,如果他说出来只会变成明天的热搜。

庄云洲眯起双眼,看着椅子上一声不吭的男人,他最讨厌傅扬不理他。

于是他抓起桌上的牛皮纸袋起身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咚——”的一声是重物落地,傅扬已经猜到了庄云洲做了什么,“今天没你的戏吧。你在这打扰到我化妆了。”

他在赶客,庄云洲也意识到了。

自己早起给他带早餐就落到这么句话,但他又想到昨天做的事情着实有点过火,最终还是把涌上心头的怒气给压下。

“行,那你记得把粥吃了,省的胃疼。”说罢也不站这碍眼,拿着手里的剧本找导演对戏去了。

挑事的走了,化妆间里一下子只有王姐工作发出的动静了,傅扬也乐得清静,就这么开始闭目养神。

随着沾了裸色口红的唇刷在傅扬的嘴唇上遮盖住昨夜的印记,“好了,可以了。”王姐又开始收拾工具了,她不会问愚蠢的问题,干这行管住自己的嘴才能守住饭碗。

傅扬看着镜中的自己,剑眉星目,鼻梁硬挺,嘴唇厚实,在化妆品的修饰下更耀眼了。

“那我先走了。”他起身。

“欸,你这粥不要了嘛?”

“我妆都画完了,还怎么吃呀,你帮我丢了吧。”傅扬笑了笑,朝王姐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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