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岁,小学五年级?还有吧,他们俩都15岁,龙凤胎?对了,上次在学校后面的树林里偷看她娘偷情的就是这个余小丽吧,等下有机会得好好见识下这个强人。”
“诶陈莉家的,上哪去啊?”正当我思考着,一大嗓门招呼声从身后传来。我回头一看,哦,村里的妇女主任,手里同样拿着一摞纸张,正风风火火地朝我走来。我忙满脸堆笑,打起招呼来:“陈主任啊,你好,你好!忙工作哪?”
“是啊,镇里又要填交什么计划生育人口摸底的资料呢,这东西,年年搞,年年搞不清,本来国家对我们这些地方可是有重点倾斜政策的。发钱的时候没见他们怎么勤快,要这东西就跟追命样追”
妇女主任是个十分外向的人。40多岁,胖胖的身材,整天满脸笑容,见谁都热情的招呼。嗓门特大,跟人说话的声音隔着两条巷子都能听到。喜欢聊天,八卦,逮谁都能说一长串。
加上平时走家串户就是她的工作,她的小道消息可是特别灵通。“对了,陈莉家的,你手上拿着这堆东西,也在搞啥子统计工作?”说了好长一堆废话,陈主任终于一不小心地看到了我手上的纸,问道。
“哦,什么统计工作呀,走访,对,走访。这不马上开学了吗?做劝学工作呢。学校现在减免全部费用,可能有些人还不知道吧,我去通知一下。”我答道。
“这感情好,这可是大好事哪。现在这年头,收费贵啊,念个大学得交几万块呢,这得打多少野兽扯多少草药啊。
以前的时候念大学不仅不要钱,还有生活费发呢。那时候大家虽然穷是穷点,可是都还是能上起学的。哪知道一改革,变全变了,对了,那现在上大学还要钱吗?”
“还要。现在免除费用的只有小学吧,不过大学里也有奖学金和扶贫贷款,也不错呢。”我跟上陈主任的步伐,答道。
“唉,难,这么下去,像我们这样的村供个大学生,不容易啊。”陈主任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严肃,很难得见到她这样的表情“对了,你搞清楚了没有?”“哦,还有一家了。”
我指了指村西,说道:“就赵寡妇一家了,他家这孩子也太大了点,都15岁了,才上五年级。一个人不容易啊。”
“去,那骚狐狸不容易?还有她觉得难的事?一村差不多都是她男人,她一招呼,谁不屁颠屁颠给她把事办了啊。”
原本见到陈主任对教育方面的关心超乎寻常,我才顺着她的意思说赵寡妇家不容易,没想到陈主任好像对赵寡妇特别不感冒啊?这里头莫非还有什么隐情?这不禁勾起了我的强烈好奇心。
“哦?可这事跟孩子有什么关系啊?”“嗨俩孩子早年还不正常一样上学么,就上五年级那会,年纪大了,懂事了,就开始有些人拿他俩开玩笑。当年她俩在一个班,隔壁村子有个孩子对他俩的事知道得清楚些。
一次小丽跟那小子起了冲突,那小子就骂他俩是野种,还拿些从大人那听到的事来取笑他俩。”
“小龙一听就受不了了,操起一张凳子就朝那小子头上招呼下去,直接给他开瓢了,闹开后,俩人就一起退学了,就在家混到现在。唉,可怜了俩孩子。”
最后说到孩子的时候,陈主任满脸惋惜地摇了摇头,叹息着。“有,有这事?这孩子们,也太不懂事了。”我感叹到:“不过也没必要退学吧?流言过段时间就散了啊。”“估计俩孩子也知道,这不是流言!”陈主任很有把握地说道。
“啊?难道还是真的?”我有些不敢相信。
陈主任四下看看,靠近了些我,放低了声音,说道:“别人不知道,可是我清楚赵寡妇和他男人都是是a型血,俩孩子是o型血。别看我是大老粗,没念过书。可我也搞过几十年妇女工作,知道血型的关系。俩孩子绝对不是赵寡妇跟他男人的种。”
“这不能吧?你会不会搞错了哈?”我还是不敢相信。“有啥搞错了的?赵寡妇男人过的那年抢救的时候要输血,没钱,买不起,还是我组织全村的人去献血的呢。
记得清清楚楚,是a型血!赵寡妇和孩子的资料不用说了吧?我是干啥的?a型血和a型血是绝对生不出o型血的孩子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