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骇了一大跳:“你要干什么?”
孟树贞咯的笑了一声:“你裤头忘了穿,我来还给你。”
那天王富贵昏头日脑爬起来,没找到垫在孟树贞屁股下的裤头,也就没穿了,没想到孟树贞居然给他送过来了。
王富贵不敢去,道:“我不要了。”
孟树贞又咯的笑了一下,道:“那好啊,我就交给警员好了,这上面还有你的证据,警员一定会很感兴趣的。”
“不。”王富贵又惊又怒又害怕,控制不住喊起来:“你是大县令,你可不能欺负我这小农民啊。”
“你不小,蛮大的。”孟树贞笑得欢,陡然声音一冷:“我给你十五分钟,十五分钟还不到,我就报警了,说你借帮我看病狗的机会侮辱了我,你就等死吧。”
王富贵最后还是去了,他敢不去吗,他甚至不敢喊上巧克力,怕它们看见他被欺负而发火。
到林南大桥下面,看到一辆小轿车,孟树贞从车窗探出半边脸来,翻他一眼:“上车。”
王富贵没办法只好上车,不过他上的是后排座,孟树贞在后视镜里白了他一眼,咯的笑了一声,语气中散发着沾沾自喜。
她发动车子,沿着林南路开了外去,她是朝山区这边开的,一直通到林南水库。
到大坝上,孟树贞停车,回头瞅一眼王富贵,咯咯的笑了起来:“看你这怂样,那天夜里跑回去,肯定哭鼻子了对不对?”
王富贵咬着嘴唇盯着她,不答声。
他这个样子,惹得孟树贞娇笑起来,不晓得在哪里扳了一下,王富贵靠着的椅背陡然朝后倒了下去。
王富贵不及防备,骇了一大跳,急忙坐直身子时,前排的椅子也跟着翻倒了下来。
“脚抬一下子,笨的。”孟树贞踢一下他的脚,王富贵没胆子不听,前后坐椅立马放平,成了一张床的样子,孟树贞爬过来,王富贵急忙朝后让。
孟树贞咯咯笑,伸手托王富贵的下巴:“小贵子,你就这么怕我?”
万事通那夜实际上给王富贵分析过,孟树贞应该是长时间的精神压力下,有一点变态了,对付这种轻微变态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比她更甚一点,不就是想玩他吗?
你干脆翻过来玩她,甚至狂虐她,那她就不敢来惹你了。
要是你越是怕,越是认为憋屈,她就越兴奋,越想欺负你。
王富贵心里认为万事通分析的是对的,可真正对上孟树贞,想到她副县令的身份,再看到她冷剑一样的眼晴,他心里一下子就发虚了,怎么也硬气不起来。
“不。”看到孟树贞探手过来解他衣服的扣子,王富贵抓着她手,叫。
王富贵只敢拒绝,却不敢反抗。
孟树贞眼中带着一种嘲弄的笑,看着他:“怎么,上回用力大把你弄疼了吗?不要怕,这回我温柔一嘎嘎。”
见王富贵还不松手,满脸冰霜,眼发寒光:“松手,你可以报案啊,告我逆推你,或者我来报警,说你推翻了我还威胁我,你选一样吧。”
王富贵再一回屈服……
回去的时候,到林南桥下,王富贵下车时,要把手机还给孟树贞,孟树贞翻他一眼:“拿着。”
又给他一个大信封,里面又是钱。
“我不要。”王富贵想要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