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宝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坐在齐老哥身边,齐老哥另一边坐着同样一身喜气徐柳儿。这样的日子,按说齐宝是不应该坐在高堂的位置的,但是齐家一共就这么两个人,齐老哥又有自己的考量在,便硬是将齐宝也搬了上来。
徐柳儿没有意见,齐宝那点儿小意见直接被夫夫俩忽略不计了。
齐易牵着蒙着喜帕,抱着玉斧,一身大红的张润迈了火盆,砸了瓦甑,这才进了大堂。大堂里已经坐满了观礼的各家大臣,王公贵族,齐易牵着张润走到齐宇三人面前,跟着唱喏声,行了大礼。大礼过后,齐宇、徐柳儿、齐宝各给了红包,张润被带去洞房,齐易则留下各桌敬酒。
徐寄白和齐易的几个同窗帮着挡酒,总不能叫新郎官醉醺醺的入洞房吧,大家虽然爱凑趣,却也不会真的存了心的灌醉新郎官。
因考虑到张润的身子,徐寄白几个也没敢去闹洞房,连齐宝都没去听墙角。毕竟成婚前,徐柳儿再三叮咛齐易三个月内不许碰张润,待胎稳了后,才可以圆房。如此一来,倒还真没什么好听的,齐宝兴致缺缺,无精打采的回自己院子里去了。
还没进院子,就听见后面有人呼呼跑了过来,齐宝回头一瞧,不是徐寄白又是哪个。徐寄白喝的有些微醺,抱着齐宝的腰黏糊。齐宝垫垫肩头,颇为嫌弃,“一身的酒气,先去洗澡,要不不许碰我!”
徐寄白不撒手,嘟囔着,“就抱着你,你身上也沾了酒气,看你还敢嫌我!”
齐宝夸张地捏住鼻子,大叫道:“臭死了,离我远点儿!”
徐寄白一口咬在齐宝裸露着的后脖颈上,齐宝吃疼,“哎呦”唤了一声,徐寄白立刻松了力道,伸出舌头舔了舔牙印儿,“咬疼了?”
“哼,”齐宝嘟嘴,“你属狼狗的么?咬完还忝,我还没洗澡呢,忝你一口大泥巴!”
徐寄白哼笑出声,“你就故意恶心我吧!”
齐宝得瑟起来,“甩你一脸大鼻涕,抹你一脸吐沫,恶心死你!”
徐寄白捂住齐宝的嘴,“再叫你说下去,我都没有心情做了!”
“那奏模叫剁……”
“嗯?”徐寄白的呼吸近在咫尺。
齐宝两只手指嫌弃的揪起徐寄白的手背,“你不是嫌恶心么,那就不要做!”
“那怎么行,呵呵……”酒意上头,徐寄白双眼有些迷蒙,看着眼前白嫩的小肉包子,心里跟有只小猫爪子抓痒似的。
齐宝被他喷出来的酒气熏得脑袋有些发懵,耸耸肩膀,“去洗澡啦!”
徐寄白委委屈屈的瘪嘴,“你那里我都含过,如今我就是喝了点儿酒,你就开始嫌我了!”
齐宝笑道:“是了是了,就嫌你了,你要是再不去洗澡,今晚自己睡去。”
“好好好,”徐寄白松开搂着齐宝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