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么觉得的,有能耐你别要彩礼啊,要的时候咋不见你少要了,对着人周家人点头哈腰的,很怕人家不知道你卖哥儿呢咋的
徐淼很是看不惯自己哥亲的样子,在家称王称霸的,在外面也是个泼妇的样子,实在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就能瞧上他厉害,能制得住他阿爹呢。现在他阿爹是被制住了,整的他大哥也一副窝囊样子。
他大哥这人,不会说不会唠的,也真心心疼他,当初也是不愿意他嫁到周家去,但架不住他哥亲会琢磨人啊,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是个爷们儿也受不了这个啊,只能躲着让着的,图个静心罢了。
“要俺说,咱家淼哥儿出门,咋的也得带个二十贯钱哪。别的不说,那齐家小老爷一向最是个仁义的,淼哥儿带的钱自然是他的,留着傍身也好。之前俺也听那周涛说过,他们一家子的卖身契都在自己个儿身上的,也不算家奴的,咱家淼哥儿嫁过去自然也是平民。”
关月翻了个白眼,面露不屑。
周老爹磕了磕烟袋子,闷声道:“俺瞅着,那个周涛啊,是个能耐的,要不一个做人家家奴的,咋就能拿出那么多彩礼来。”
周老爹这话说的倒是中听,徐淼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既然他那么有钱,俺寻思着,怕是也不在乎那么三贯五贯的。”
关月忙接过话去,“就是呢,俺也觉得是这么个事儿。你想想啊,那周涛拿个百十来贯的都不当个事儿,这十贯二十贯的,只怕也不放在眼里,那咱还巴巴的送啥呀。俺看哪,就这么三贯钱,人家都不在乎呢,拿不拿都是一样儿的。”
“那哪能一样呢,那嫁妆是做哥儿的体面,咱们虽然是乡下人家,不比城里人几箱几柜的能摆了几条街去的嫁妆,咋的也不能让哥儿就这么出门哪!”徐水有些急了。
“咋的,”关月挑挑眉毛,“嫌乎俺家没嫁妆了呗,咋的,到手了就成破鞋了呗?我告诉你徐水,俺家把我嫁到你们家来,就是相中你能干、老实,咋的,俺这还没老呢,你就嫌乎上了呗?”
徐水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张了张嘴巴,蹲在地上叹气。
徐淼皱了皱眉毛,“哥亲,啥话咱搁家里说,别嚷嚷,还嫌乎咱家事儿少呗?”
“咋的咋的,你们徐家从老的到小的,就没一个不让人瞅着笑话的,现在还怨上俺了。你们自己说说,俺没进你家门前就听说了,徐家老的好赌好喝,小的拿捏着自家阿爹和大哥,你家那名头,还是俺没进门子前就搞臭的?”
“行了行了,都别搁这儿碍眼了,左右俺这两天就出门了,你们就行行好,让俺消停消停吧,俺啥也不要了还不行吗?”
关月哼了一声,扭着身子走了,徐老爹瞅瞅炕上坐着明显不愿意搭理自己的儿子,磕了磕烟斗,蹒跚着也走了。
徐水见俩人都走了,才凑到徐淼身边,从怀里掏了半天,才摸出拇指盖儿大小的一块儿碎银子,瞅这样子能换个三五十贯铜子了。
“大哥……”徐淼捏着银子,吓了一跳,“你……你这哪来的啊?”
“嘘,小点儿声儿,别叫你哥亲和阿爹听见了。”徐水嘿嘿憨笑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