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大你就不懂行了吧。”柳贵又摆出那种老鸨似的笑容,一边带着流天暗出去一边介绍说道:“大凡权贵家的下人们,主子来头越大,蹦达得就越欢。那话怎么说来着?狗仗人势!老大你听听,首先着外边的叫嚷,从声音上就知道是两伙人对上了。其次,这是禁城大道啊,声音敢这么高,叫骂用语如此不客气,得,两伙都是有来头的。不消多想了,肯定是朝中什么死对头的权贵门下那些狗腿碰上,都打着给自家老爷出一口气的念想。反正狗咬狗,再有什么影响都不会影响到自家老爷头上。虽然事后处理的时候表面上主子肯定要呵斥一番,但是回到府里那些奋勇争先手下毫不留情的自然是要重赏的。老大你看,这乐子不就来了吗?”
流天暗跟着柳贵出去一看,还真的是两拨穿着下人装束的小伙子正在横眉竖眼的对峙,口中骂骂咧咧手上推推搡搡的,眼看就距离动手不远了。围观的人群中不少都是有身份的人,嘴里感慨着“世风日下”“当街斗殴成何体统”但硬是没有一个人上去劝解阻止,反倒找了最好的地方站定脚跟,做好了看热闹的准备。更为出格的几个,竟然从茶馆里面搬出了凳子放在台阶高处,嘴里磕着瓜子,完全是坐山观虎斗的大将风度。
“操,柳贵你小子是妖精吧,真给你说中了!”看到两伙人冲突升级,扬起拳头就要开火的场面,流天暗在柳贵头上狠狠的拍了一下。明明是个聪明人,怎么就把聪明用这上面来了。
柳贵嘿嘿的笑道:“原来是不长进,成天架鹰提鸟笼的在天琏城到处晃荡,所以这种**琐事大都知道一点。老大,我现在可是重新做人了!”
流天暗自然对这些下人的斗殴一点兴趣也没有,便问柳贵这些下人都是什么来头。
“老大你别说,这两家还真的是苦大仇深!要说起这仇苦啊,那真的是得得得,我简单的说!老大,这两伙下人的主子结下梁子,还跟咱们玩的期货有关!”
流天暗不解,问道:“玩期货还能玩出仇来?难道他们的主子都是庄家,而且一个多头另外一个肯定空头?”
柳贵先是为两伙人终于开始动手喝个采,然后才说道:“不是这样,老大你看穿着蓝色下人衣服的那伙,他们的老爷是经部大臣孟暴。咱们天琏城那家期货交易所,就是他的大儿子开的,在咱们天琏城可是独家经营。老大现在期货市场火爆,天琏城里面有钱的人一抓就是一大把,孟暴他们家的期货交易所可是赚手续费赚到手软啊!这不,户部大臣光民耀就说要在天琏城增加一个期货交易所,好缓解压力和提高竞争。妈的说得跟花朵一样,其实是他户部那里看着眼热,也想合股弄一个期货交易所。这下好了,孟暴怎么会让光民耀在他的碗里夺食,于是朝堂之上这两个人没事就对掐,搞得户部和经部都跟着对上。诺诺,那伙青色下人衣服的就是光民耀家里的杂役。”
“打你个不长眼的狗奴才!”
“老子废了你这个杂碎!”
下面打的正欢,流天暗却盘算着刚刚从柳贵那里得到的情报。虽然两个当朝权贵的利益之争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流天暗却因为这个事情跟期货有关所以想想能不能从中捞到什么实惠。
“柳贵,我问你,你们柳家跟那个户部大臣光民耀的关系如何?”流天暗心中已经有个模糊的想法,但是还需要问一下柳贵,看看时机是否成熟。
“香艳的巫术历程,惊险的奇门争斗,刻骨铭心的恩怨情仇!”一张有生命的嬉美图,成就了一代巫皇的猎欲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