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姓关的!”
一个人叫了一声,其他人马上往他这里冲。
那人一马当先冲过去,哪有什么姓关的,面前就一堵摇摇欲坠的矮墙。
他把刀一提往墙后面走,刚一只脚跨过去,墙根下面猛地窜出个人,拽住他一个过肩摔,刀脱手落地。他刚要喊,喉咙被两指扣住,嘴被捂得严严实实,脖子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记手刀。
很快跑过来另一个人,看见自己兄弟到了这墙后面就直接跟进来了,脚跨进去,小腿上先挨了一刀,一声痛呼还没喊出口,人就被扯下去几下打晕……
丁哥坐在车上等着,他有点觉出不对了,这几个人找人也找太久了。
有人在车外面叫他:“丁哥,你快下来看看,好几个哥们儿都被撂倒了!”
丁哥一下反应过来到底哪里不对了,操,在这种地方分开找不是给姓关的机会各个击破吗?
他赶紧下车喊:“都给老子回来,一起找!”
喊他下车的那个人渐渐走近了,丁哥不做声了,头上开始冒汗。
关跃从那人身后露出脸,手里的刀架在那个人脖子上,一路押着他到了跟前:“让开。”
丁哥被他震住了,连忙让开。
关跃眼睛盯着他,慢慢靠到车门边,手一推,被挟持的男人一个趔趄撞到丁哥身上,人仰马翻。
他迅速地跳上车,坐到驾驶座上,拧下钥匙。
丁哥爬起来就吃了一嘴的尾气,抹了把脸,扬手就给压着自己的男人一巴掌,打完了不解气,又追着吉普车跑了好几步:“妈的!这小子真他娘的邪门儿!”
言萧已经往前跑过了好几个土墙,她刚才听到了动静,不确定关跃现在是不是已经跟他们动手了。
咬咬牙,趁没有动静再往前冲,终于离开了那片高低不平的地方,吉普车冲到了眼前。
“上来。”关跃推开车门。
言萧吃惊地看他一眼,立即伸手,被他一把拉了上去。
吉普疾驰,开出无人区已经是晚上。
关跃停了车,叫言萧下来。
再往前就是有人的地方了,开着这辆吉普继续上路不合适,丁哥要是不死心,可能会循着车找到他们。
两个人步行到了附近的镇上。
镇子小的可怜,到处都是灰扑扑的,走完整条街就看到一盏路灯,用风力发电,从下面经过的时候能听到叶子吱呀转动的声音。
言萧早就注意到关跃的皮衣袖口上有些暗色的斑点,眯着眼睛看到现在,终于看出来那是干涸的血迹。
“你受伤了?”
关跃掳起袖子给她看:“划破点皮,没什么。”
小臂上一道细细的割痕,血迹早就干了。
那么多人,他还能抢到车,这的确算不上是什么伤了。言萧收回目光:“那个文保组织把你的身手训练的真好。”
关跃拉下袖子:“所以我能做领队。”
居然还挺有道理的。
前面有个小饭馆,老远闻到饭菜的香味。
言萧一天没吃东西,很饿了,但看到关跃往那边走还是拉了他一下。
关跃回头。
“这样进去不怕吓着别人吗?”她指指他身上的血迹:“找个地方先洗个澡吧。”
都很饿了,为了节省时间,关跃去找澡堂,言萧去买两人换洗的衣服,约好了十分钟后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