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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焦急间,便见药童风尘仆仆从外面跑来,边跑边道:“师父,有救了,有救了!”
安世平忙起身,见跟着药童进来的不是那两位公子,而是一位衣着朴素的女子,身后紧跟着一名男子,同样的丰神俊朗,遂皱眉道:“宁柯,我不是让你去寻赤公子吗?这又是...?”
那叫宁柯的小药童喘了口气道:“徒儿去了锦娘家却并未见到公子,而且锦娘家的大门禁闭,徒儿只得在街上四处打听公子去处,问到这位姐姐时,她说她也能治这毒,徒儿想人命关天便先让这位姐姐来试一试。”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宁柯觉得口干舌燥。
我抚了抚那药童脑袋,微笑着上前:“即是那位公子会的,小女子也会,郎医可否让我看下那中毒之人?”
刚刚我与倾羽正待去用食,便碰上这小药童寻人,只听他说白衣持剑的赤公子,我便已猜到是谁,遂问清缘由便跟着他来到此处。
那郎医迟疑片刻,便带我与倾羽来到内舍。
但见塌上之人面部发黑,全身肿胀,上前查看他的伤口之处,牙印细小,不像是中了蛇毒,倾羽亦是凝眉不解。
安世平站在一旁有些担忧,刚刚这女子说赤公子会的她也会,可看样子她还不知这是何毒,遂有些失望道:“这是中了蝙蝠毒,却又不是一般的蝙蝠毒,中毒之人全身肿胀发黑,我虽已帮他放了毒血,但还缺圣水解毒,姑娘可有解毒的良药?”
“是天山圣水吗?”我道
“对,就是天山圣水,姑娘可有?”
我取出怀中的玉瓶,这本是他寻来治我天劫所伤的,上次本想拿给倾羽让他疗伤,可那时因为一些不快他却并未用此,如今却还派上用场。
安世平看到那只同样的玉瓶,兴奋不已:“对,就是这,姑娘果然不是普通人。”
我淡笑将瓶中圣水滴入伤口之处道:“这也是那赤公子送与我的。”
安世平甚是惊讶:“原来姑娘与赤公子是相识?”
“算是吧。”我让药童拿了块干布擦拭流出的黑血,慢慢的血色开始转红,已不再出血。
床上的男子手指微微动了动,安世平上前探住他的脉搏,片刻激动道:“有跳动了,果真是神药啊!”
床边的女子也激动的哭出声来,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谢谢姐姐,若不是姐姐,兰儿的哥哥怕是已无回天乏术了。”
我扶起她安慰道:“不用谢我,要谢便谢那位赤公子吧。”
一旁的倾羽强压住过心中的不快:“灵儿,我们该走了。”
我点头转身出了内舍,安世平在身后笑道:“既然姑娘与赤公子相识,为何不等他回来在此一叙?老夫也好备些酒菜招待各位。”
倾羽拂袖冷道:“只怕那赤公子不愿见到我们,灵儿我们走吧。”
安世平有些不明所以,我连忙歉笑道:“安郎医的好意洛灵心领了,只是我们还有要事,不便多留。”
倾羽一向温文尔雅,甚少对人冷言冷语,刚刚还真是让人尴尬。
行至门前却见那一抹白袍陡然出现,我心下慌乱,忙低头继续朝前走去,擦肩而过那一瞬,手臂被紧紧裹住,赤炎冷厉的眼眸直直望着我,如同两簇烈火在我身上炙烤。
我试着挣脱束缚,但那手臂上的那道力量却大的出奇,我急得面红耳赤,就在我大脑一片空白想要张嘴去咬时,一股掌风从自身后袭来,向赤炎打去。见此,一旁的佑圣袖袍一挥,挡去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