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如晦,鸡鸣不已!他能上哈弗!”
夏落真心佩服慕容优的决心,她转过头瞪着慕容怡说:“你还真忍心,你真是虎妈!”
夏落想着慕容优小小的个子被这大风吹得摇来摇去就万分的不忍心,她后悔自己没有早来几个小时,那样她绝不会这样纵容这对母子。
慕容怡耸耸肩,不以为然,她觉得男孩子就是要锻炼,打打架摔摔跤才会成为男子汉,她跟夏落的教育方针不一样,也不愿意和夏落理论,她把手里的酒放到了夏落面前,转身去拿开瓶器。
“哇!”
夏落双手托起酒瓶,她恨不能带个放大镜去好好观摩这瓶好酒,又不想显得太没见识,只多看了两眼,就把酒瓶放回到远处,心里暗暗叫好。
慕容怡拿着开瓶器回来了,那看着瓶顶,先是撕去了最上面的一层包装纸,又举起了开瓶器,对准瓶口的塞子就要捅进去。
“住手!”
夏落喊得声嘶力竭,她就像是看一个无辜的人在接受斩首的刑罚,非常不忍心。
“你干什么大呼小叫的。”
慕容怡吓了一大跳,手里的开瓶器一抖,差点伤到她自己。
“这个就很名贵是不是?”
夏落指着酒瓶上面的法语问。
“是。”
慕容怡敷衍着。
“又很有意义是不是?”
“是,你到底要说什么?”
慕容怡不耐烦了。
“你知道女儿红吧,就是古代的时候,谁家生了女儿家长就在地下埋一瓶酒,等到女儿出嫁的那天再拿出来和大家分享。“
夏落打心里舍不得这瓶对慕容怡有意义的酒。
“所以呢,你的意思就是说等我嫁人那天再喝这酒呗?“
慕容怡无奈地看着夏落。
“也不一定是嫁人,但至少得找一个有意义的日子吧,或者是和有……“
夏落本想说“和有意义的人“,但一想到那种有意义的人会出现在慕容生命里就异常不舒服,她自觉地吞下了这句话。
慕容怡看着夏落露出钱钱一笑,她明白夏落的那份温柔,便更觉得这酒跟夏落来喝很值。
“我觉得今天就是个很特别的日子,生命中的每一天都是独特的,不是么。”
慕容怡冲夏落眨眨眼睛,再次抬起开瓶器。
“别呀!”夏落一脸的痛苦,就像慕容的开瓶器落下的时候会割去她的一块肉一样。
“你还有完没呀?!”
慕容怡将开瓶器放到一边,狠狠瞪了眼夏落。
“我不阻止你开酒了,但是,咱们就
这么喝呀?”
夏落心疼呀,她明白慕容怡的好意,但依然是心疼这瓶对慕容怡有着深刻意义的酒,她觉得这瓶酒应当是在一个天朗气清的日子或是一个特别浪漫的夜晚才会被享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