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天阳听到师父之言,心潮澎湃。
渴望强大是每个武修的梦想,他自然也不例外。因此他看着师父坚定地道:“师父,您放心,弟子一定按您的要求做!”
随之,林峰又问了问他工作的情况。
郭天阳给师父讲了。当然也把杨柳叶灵宵的事情,及任会敏不育和秦风仪的事告诉了师父,并请师父去象州给任会敏、秦风仪治病恢复。
听到郭天阳要自己去象州,林峰不以为然地道:“如果只是单纯给她们治病恢复,以你现有的九元针法就可以办到,师父去与不去都是一样的。至于那两个小姑娘,你正好借开府之机收了她们为徒!”
师父口中所说的九元针,就是他作为医仙所独有的针灸技法,一共分九针,对应着劲、功、气、神、意、通、圆、灵、和九阶,故称九元针。这套针法中,劲针去症状,功针化阻滞,气针开任督,神针提活力,意针拓灵智,通针延年岁,圆针定魂魄,灵针连天地,和针造新生。
林峰之所以成为医仙,就是凭借九元针技法;也是凭这一点,他在世界各地医好许多濒死之人,拥有很多朋友和财富。可以说,林峰用引龙诀与人置换修炼技法,还传过几人。但九元针,他从不示人传人。郭天阳是他从小收下的弟子,寄予了一切希望,所以才把一身绝学倾力相传。
郭天阳前些年学过这套针法后,现在已经能熟练地运用劲针、功针、气会和神针,甚至意针也能勉强使用,自然可以为任会敏治疗不育之症。要不然,他也不会自告奋勇地为秦风仪施针,让她初步恢复了。
郭天阳听了师父回绝,立即急道:“师父,我的领导是个年轻女子,还是您去治疗的好!”
不老医仙林峰一笑:“这或许是你的缘份,不用多说了!”
郭天阳在师父住处一直待到暮色苍茫,才拿着他要的,以及师父给的东西告别师父,来到前院师姐云溪住的地方。
林峰常年孤身一人,生活很不方便,这几年郭沁心就专门安排了二弟子云溪在师叔身边服侍。此时云溪已经让手下人准备好晚饭,见郭天阳过来,就派人给不老医仙送了过去。
她招呼郭天阳进了主屋,道:“天阳,师傅为你开府准备了一些礼物,你顺便拿走一些好了!”
郭天阳跟着师姐来到西厢,看到堆满一屋的东西,有点眼花缭乱。
这些东西,均是郭沁心以郭天阳即将开府的名义收来的。
郭天阳虽是林峰的弟子,但林峰却与监武盟盟主谭尚结拜过,而且林峰只有郭天阳一个弟子,因此他要开府,凡听说的成名武修几乎都送了礼。因此,给郭天阳送礼的有近百人之多,而且大多是在华夏武修界独挡一面的大人物。
礼物中,有古玩字画、武学典籍、金玉珠宝、奇珍药草、丹药等等。所有礼物均被云溪分类包装在一起,特别贵重的东西装在一个手提袋子里。
姑姑郭沁心给了他一本没有说明的通讯录外,还有一张银行卡;谭尚师伯给的,是一个用古铜镜制成的监武盟令牌;……
看郭天阳手脚无措的样子,师姐云溪不无嫉妒地把一个手提袋子给他:“天阳,这些东西是你开府现在必需的,你先收着,余下的我派人陆续送给你。师傅特别交待,你现在当务之急是在象州买所大点的房子,住在别人家或集体公寓里,不仅练功不方便,也不利于亲朋好友往来。”
姑姑郭沁心虽然这几年没有去见他,但似乎对郭天阳的情况了如指掌。
郭天阳听后点头:“我回象州就买房子,姑姑回来后,你们一定要过去!”
郭天阳从上元谷回到天元县城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白玉荷的丈夫郭振宇正坐在客厅等他,白玉荷却不在。
郭振宇今年四十七岁,五阳之体,是郭沁心二叔郭玉诚的唯一儿子,现任天元县委副书记。郭天阳六岁的时候,从部队转业到地方的郭振宇,与小他十四岁的年仅十六岁的白玉荷结婚,第二年有了女儿郭天惠。但他前些年与白玉荷离婚再娶的事,郭天阳并不知道。
“天阳,师伯他老人家还好吧?”
郭振宇父亲郭玉诚是上元谷原谷主郭玉真亲弟弟,在上元谷位高权重。特别是郭玉真与不老医仙林峰结拜后,林峰又与郭玉诚兄弟相称,是以,郭振宇才称呼林峰为师伯。
“师父很好!叔叔,您进意境了?”
郭振宇年轻时接受过郭家功法及万象功训练,后来参军又从政,很少系统修练。春节回来的时候,郭天阳看郭振宇倘在出神顶峰徘徊,没料到半年多时间就突破到会意段。看出郭振宇身上的变化后,他立即问了一句。
“我进入意境还没几天。天阳,你什么境界,怎么看不出来?”
郭天阳听到郭振宇的反问,知道自己多嘴了。郭振宇的资质虽说不上太好,但比自己早修练许多年,倘若知道自己的境界比他还高,情何以堪?
“你小子,我知道你境界比我高,不用不好意思说。”
郭振宇这样一说,倒让郭天阳不好再隐瞒,只好如实答道:“叔叔,我现在也是会意初期,因此才能感受到您的境界。”
“我说呢,一直都看不透你,原来早进入了意境!”
郭天阳岂能听不出郭振宇的话意,笑着解释道:“叔叔,其实您如果不去从政,未必比我成就低。”
郭振宇听了郭天阳的话,虽知道他有些抬高自己,但心里很受用。作为上元谷中郭家子弟,原本修练的是混元功,后来上元谷纳入万象六宗后,才得以学习谭尚所创的万象功。
就功法而言,混元功远远不如万象功前景,这也是为什么郭玉真与谭尚结拜后,把上元谷纳入万象六宗的原因。只是郭振宇对修练不感兴趣,加之很早就参军走了,后来又按父亲的意思到政府工作,境界一直没有提上去。
“天阳,你打电话让我回来,有什么事?”
“叔叔,是这样的。我在象州认识了两个女孩,想让她们秋季来天元上学。因此想麻烦您给天元一高打个招呼,为她们争取入学名额。”
“这算什么事,你电话里告诉我就行了!”
郭振宇现在是天元县县委副书记,办这样的事自然轻而易举。
“她们是孤儿,我想把她们的户口也迁到天元来,所以才要您过来商量。”
“你把她们的原籍告诉我,我让人办理!”
郭天阳听了,就把杨柳和叶灵霄的情况写在一张纸上交给他。郭振宇也不管时间早晚,当即给高中的校长拨了电话,做了安排。
打完电话,他对郭天阳道:“一高的校长答应办,明天你过去一趟就成!”
随后两个人又说了一会话。
不久,郭振宇接到一个电话,说有事就出去了。
郭振宇刚走,白玉荷就从卧室出来,问郭天阳:“他走了?”
“荷姐,叔叔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以郭天阳对师姐白玉荷的了解,她不会如此直接地躲着丈夫郭振宇,联想到郭振宇以前曾多次打骂过白玉荷,他才有此问。
“没有的事,我只是不喜欢他摆臭架子。别说他了,陪姐说会话!”
郭天阳隐约猜到,白玉荷与郭振宇的婚姻出了问题。毕竟郭振宇这几年的作派,他有所耳闻,但师姐白玉荷不想说,他也不好再问。
白玉荷是个孤儿,五阴之体,九岁被郭沁心选中成为记名弟子,但在她十五岁的时候,被从部队转业到地方的郭振宇诱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