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行衍问苻容继:“会做饭吧?”
苻容继点点头。
叶行衍说:“皮蛋瘦肉粥,食材冰箱里都有,谢谢。”
楚天河立刻举手:“我也会煮粥。”
“哦,很好,很不错。”叶行衍点点头:“滚出去。”
楚天河作西子捧心状,昨儿春宵帐暖,鱼水得欢,今儿公子翻脸就不认人,叫奴家好是伤心也。
杜若飞扯过楚天河小声说:“起床气低血糖,去给他买个蛋糕就好。”
楚天河表示受教,施施然去了,杜若飞瞅了眼叶行衍的脸色,果断跟着楚天河一起出了门。
楚天河问:“不留门吗?”
“没事,”杜若飞拍拍他的肩膀:“容继同志已深入敌人内部,我们要相信他。”
楚天河说:“杜首长高见。”
杜若飞说:“楚首长客气。”
两人对视一眼,颇有点英雄惺惺相惜的味道,遂狼狈为奸地找蛋糕店去了,顺道上杜若飞还让楚天河带了杯奶茶。
“跟养糖罐子似的。”杜若飞总结说。
楚天河说:“养得起。”
“不过,我还是想不明白。”杜若飞说:“你们之间到底是有什么误会?”
楚天河组织了下语言,大致讲了讲邮箱的事。
杜若飞跌足,说:“楚兄,二十一世纪了,你这情怀广阔无垠啊。”
楚天河说:“其实不见他回复,我也有怀疑过邮箱是不是被废弃或者域名错了,但是不知不觉里发邮件就成了日常的习惯,就像没有人倾听的自说自话。”
“之后我也拿到过他的电话,”楚天河又说:“只是误会你们之后,也就没有了打给他的必要。”
杜若飞说:“楚兄,你这事,小生除了道一句糊涂,也就无话可说了。”
楚天河也感慨:“难怪莎翁说,思虑太多,就会失去做人的乐趣了。”
杜若飞拍拍他肩道:“就叶行衍这猫一样的性格,任重道远乎。”
楚天河笑笑:“似乎除了宠着,也没有什么其他办法了。”
杜若飞鼓掌道:“伟哉,楚兄大才也。”
楚天河说:“承让了,杜兄。”
店里的服务员包装好了蛋糕递上前,楚天河接了过来,同杜若飞一起想回叶行衍的公寓去,却没想到埋伏在敌人内部的小苻同志此时正在煮粥,压根听不到组织的呼唤,两人无奈下只能按门铃。
叶行衍屈尊过来开了门,他倒也没怎么为难两人就放了行。
杜若飞溜进厨房,见苻容继围了个画着好几只黄色小鸭子的围裙,正搅着锅里的粥。
“好香。”杜若飞抽抽鼻子。
苻容继笑了笑:“你肚子饿啦?很快就能吃了,我煮了不少。”
伊人莞尔,自有风情千万,杜若飞忍不住低头吻了吻苻容继的唇角。
苻容继有些慌乱:“叶主管他们还在外面呢。”
“别担心,”杜若飞安抚:“他们不会进来的。更何况,他们也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苻容继小心地问:“他们知道吗?不会觉得我们……”
“嗤!”杜若飞笑道:“他们也是一对呀。”
苻容继睁大了眼睛。
杜若飞问:“没看出来吗?”
苻容继摇了摇头。
杜若飞捏了捏苻容继的脸,自家的媳妇儿事真的不擅长人际关系。
苻容继低头看着浓稠的粥翻滚出气泡说:“我明天想去看看妈妈。”
杜若飞说:“好,我陪你去。”
“谢谢。”苻容继小声地答谢。
今天的阳光正好,屋内的叶行衍在吃蛋糕,楚天河轻手轻脚过去舔走了他嘴角的奶油;小白在睡觉,阿黄用毛绒绒的尾巴把它护在了自己身旁,陪它一起小憩;小唐伤心地清理着和楚天河有关却已经无用的文件资料,不过没关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