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婚事并非我本意,实为家中兄长如狼似虎,非扫我出门不可!我装病数日也属无奈之举,眼下只有有求何姑娘了。”张秋池说的倒是言真意切,何澜生暗想莫不是她们的身份暴露出去了,毕竟一家药铺是连锁经营,那她能做什么,难不成去搅合她争夺家产?
张秋池见何澜生犹豫,又道:“只需麻烦何姑娘替我上趟花轿,我腾出手来对我那狠心的兄长,若是事成,襄阳的药铺我自当双手奉上。”
何澜生诧异了下,她疑惑间细看眼张秋池,她的身形还真和自己差不多,可就算是假扮新娘也不可能给她那么大的利益,莫非是张峻?她挑眉道:“三姑娘长我几岁,也莫把我当小姑娘看。”再者药铺本就是她的,物归原主难道还承了她张秋池的人情不可?
何澜生这般强硬的态度也让张秋池面上讪讪,却敛了神色道:“襄阳城何姑娘初来,做事莫要太过狂妄了。”
何澜生暗自冷笑,控制住一个小小的襄阳她还做不到她药铺就白开了这么多年了,可无漪却拉住她说:“张姑娘的意思是,澜儿代你上一回花轿药铺便尽数归还,其他一概不论?”
张秋池愣了下,没料到何无漪会突然插话进来,见何澜生并不反对就道:“只需两个时辰,事情完成我便与徐家悔婚。若是可以,能否将表兄张峻需交与我。”
“张峻可是与药铺签了卖身契的,便是我将他打死官府也管不着。”何澜生道,张峻做出这种事还指望逃了,还真是当她好欺负。何澜生看了眼要开口的何无漪,何无漪嘟了嘟嘴继续吃东西去了。
“何姑娘不如明说。”
“你看这药铺还缺个人手看管,襄阳的生意属三姑娘最熟悉,三姑娘以为如何?”何澜生亦是不轻不重的说,见张秋池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摇头道:“是澜生糊涂了,三姑娘权当没听过。我还是去别处调个管事的人过来。”
“等等,何姑娘意思……”
何澜生见她懂了就道:“三姑娘若愿,七月初三我定然祝你一臂之力。”何澜生许了承诺,张秋池当下大喜道:“事成,秋池愿效犬马之劳。”
待送了何澜生她们出去,侍女便着急的拉着张秋池说:“姑娘你怎么应了那两人的话,她们能做什么啊!”
“哦?小媛,她们能帮忙是锦上添花,不能帮咱们按原计划行事也万无一失。再说,一家药铺若真是她们的,于我更是百利无一害。”
“姑娘你说什么,我有点听不明白……她们还有什么大来头,衣服素的跟守孝一样。”
“回府吧。”张秋池打断了侍女小媛的话,转身出了门。
何澜生前脚回了铺子,后脚孙长寅就赶来了,她便一下午都耗在药铺的事情上面,脾气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