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着眼睛盯着没有光亮照射而显得黑漆漆的天花板,等待着困意袭来,但就在她的神经在药物作用下逐渐昏沉的时候,一股阴冷的感觉从脚心往上窜,她仿佛看到了无数双阴冷怨毒的眼睛在凝视着她。
她开始无意识的磨牙,想要翻身却好像被什么沉重又冰冷的东西压住了一样,她不敢闭眼,神经已经快濒临崩溃,她甚至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就像置身于一个阴暗又狭小的棺材,所有的一切仿佛被吸走了似的。
一闭眼她就会听到指甲剐蹭木板的声音,又或者是什么恶心的东西从塑料袋里面爬出来的声音,一股烧焦的味道在她的鼻尖挥之不去。
她有点想吐。
摆脱了这种令人恶心的黏腻感之后,她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
“咚咚”
“咚咚”
一阵敲门声传来。
“咚咚”
“咚咚”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最后像是要把整个门给拍烂。
一个男人的嘻笑声传来:“闺女,开门啊。”
“给爸开门啊。”
“开门啊!”
“开门啊!”
“开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