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胜数,但会让他想在心中开辟一片天地,单单为他留出位置的人,却是从来没有过。
欲望被他毫无止境的包容着,商弈庭再也忍不住,紧紧将他抱在怀中,吻他的眼角眉梢,越是亲吻,就越是能感觉内心中毫无保留的欢喜。
「疼不疼?」
虽是被岑渊主动坐了下去,但他仍然仔细分辨他脸上是否有一丝痛苦之色。只可惜他面容沉静,看不出什么,只有额角的汗水和面上的红晕泄露了他情潮涌动,想来自身情欲亦是难以克制。
看到岑渊无声地摇了摇头,商弈庭终于忍不住抱紧了他,深深吻住他的唇舌。
激烈的性爱让两人都出了不少汗,商弈庭小心翼翼地抽动欲望,唯恐令身下的男人有半分不适,却是发现对方一直喘息着夹紧自己,面容却始终过于平静,如他身下软垂的下体。
商弈庭用手指套弄他的分身,但柔软的分身始终没有反应,只有在他用指尖刮着铃口时,岑渊会浑身颤抖,脸上却是露出无法宣泄的痛苦之色。
「别……别碰……」他小声地哀求。
「真的不行么?」商弈庭不由得十分失望,强忍着高炽的欲火,将硬物退了出来,低下头含住了他的分身。
岑渊震惊得几乎无法言语,他确信若不是商弈庭发了疯,就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可是眼睛明明看到商弈庭俊美无匹的面容埋在自己身下,被温热的口腔包住,垂软的所在几乎每一寸肌肤都在痉挛,却偏偏无法坚挺。
他喘息声变得急促,除了被他舌尖逗弄时难以忍耐的快感之外,亦有对于自己无法做出反应的惊恐。
「算了庄主……别这样……」
颤抖着说出这句话时,他只觉得一种绝望笼罩着,喘不过气来。
会用嘴来取悦自己,大约是商弈庭忍耐的极限了吧,都这样了还不能勃起,他几乎能感觉到商弈庭对他厌倦的那一刻,会在不久之后到来。
商弈庭仍然锲而不舍地用不同的技巧逗弄口中的软物,无论是吸吮或是舌尖的调戏,他都做得颇有兴致。
岑渊终于忍无可忍,将他推开,面色苍白得可怕。
「怎么了,小渊?」商弈庭温言询问。
「够了,庄主。」他声音极低,几乎像是哀求,「你还是打我一顿吧。」
商弈庭凝视他许久,才慢慢叹了一口气:「我怎么舍得打你。」
「你若真想要我泄身,还是打我一顿快些。」
商弈庭苦笑了一下。
用尽一切努力,也仍然是这个结局,他似乎也只能认命。
其实即使是赤舄璧,也并非完美无瑕。他其实并不介意岑渊会变得怎样,可是这件事令岑渊耿耿于怀,若是不能解决,彼此的欢爱就一直是他单方面发泄,又有何意义?
可若是什么也不做,他不是柳下惠,又怎么忍得住。
商弈庭不由得叹气:「以前伤到你已令我后悔得彻夜不安,你知道我出手很重,如今实在打不下手。」
彼此的交谈已陷入绝境,岑渊默然良久,才道:「既是如此,庄主请……请回吧。」
商弈庭垂眸看着他右腿根部的深蓝蝴蝶,心中万般不舍,但此时想不出办法,也没强行抱他的兴致,只得黯然叹息,不抱希望地道:「若是我用鞭子打你,不知有没有用?」
岑渊以为他将离去,正觉万念俱灰之时,却听他问这一句,不由一怔:「想必有……有些用处,不妨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