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挣扎让商弈庭有些不耐,将他按在地上不让他动弹,以免他过多的挣扎弄伤了自己,手掌胡乱地摩挲着他的身体。
凡是有阻碍的衣料都被他撕开,不用多时岑渊身上好端端的衣裳被撕碎。
商弈庭一手扣紧他意图遮蔽身体的手腕,并压在他的头顶上,单膝跪在他的双腿之间,阻止他双腿并拢。
「别……别在这里……」他声音颤抖着,小声哀求着商弈庭。
商弈庭却并不答话,上下审视地看着岑渊,想看出分隔多日,他身上是否有所损伤。
岑渊紧紧闭上眼睛,自然看不到他古怪的目光。他浑身都无法控制地打着哆嗦,感到股间的那个位置被分开,眼看着就要当着宋鸣风的面被强暴,他一时克制不住,鼻端酸涩,眼睛已有些湿润。
商弈庭忽然低下头,咬住他的嘴唇,有些粗暴地吻下去。
蓦然的亲密让他瞬时睁大眼睛,也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吃惊,鼻端竟然一酸,泪水顺着眼角滑下,他推着商弈庭,想要分开,却被商弈庭紧紧抱在怀里,几乎像要嵌入身体,却又并不让他感到疼痛。
激烈的深吻让他脑子一片空白,唇移开时,他竟觉得唇瓣已有些麻木。
他眼神有些涣散,不知何时被抬起了后腰,商弈庭从怀中取出一盒白色药膏,在他下体涂抹着。
清凉的感觉让他颤了一颤,想要躲避,但在商弈庭的目光注视下,他竟然动弹不得。
商弈庭喜欢有血的刺激,若是用药膏润滑,在他看来便和干女人一般,今日这一盒药膏都几乎被他从盒子里挖出来,抹在他身上,或许真的是怕他死吧。
千古艰难唯一死。若是真的死了,或许并不会这么痛苦。
此时此刻,他心里反而说不出的平静。他看了一眼宋鸣风,宋鸣风紧紧闭上眼睛,想必是受不了这么激烈的欢爱场景,面容扭曲,不停叫道:「无耻,无耻……」
商弈庭却似乎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咬着岑渊的耳垂,在他耳廓处若有若无地道:「你自找的……须怪不得我……」
他费了不少心思才寻到这药物,原是用来治岑渊身上的隐疾,除了润滑外更有春药的作用,此时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尽数抹了上去,抹完之后才开始担心会不会因为抹得太多过于刺激。
其实这药膏本来是半年的份,却被他全部抹了,发作极快,才刚刚将密穴外部抹开,用手指试探着送入甬道之中,便看到岑渊面色有些发红,喘息也急促起来。
商弈庭心情说不出的愉快,之前暴怒疯狂也消退了一些,在岑渊的唇上轻轻吻了吻,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他摸过药膏的手指都有些发热,自然知道岑渊身上没了内力,药膏又抹在那么脆弱而敏感的地方,自然更是难受。
岑渊咬着下唇,忍着没发出呻吟,但喘息声在逐渐加重,只觉得下体密穴处又麻又痒,似乎极为空虚,难受至极。
从未有过这种想要被进入的想法,他也想到了是那药膏产生的作用,心里的恐惧漫溢开来——若是忍耐不住,呻吟出声,宋鸣风更要看轻自己。万一传了出去,后果更不堪设想。
他咬着的下唇沁出血丝,眼眶也都红了,原本在挣扎时发丝早就凌乱,更让人有种想凌虐的快感。
商弈庭吻住他,发现无法撬开他的唇,立时放弃,一口咬住他胸前的凸起。岑渊猝不及防,「啊」地惊叫了一声。
商弈庭不失时机地将手指放入他的口中,触摸着他的口腔内部,不让他再次合拢。
药物的清香混着唾液源源不断地流入口里,被商弈庭目光注视,他竟不敢咬伤商弈庭的手指。
被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