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佳莹想到了那个女人之前的名字，便又笑着，“她原来那名字，也的确该改，可真是让人听了不舒服。”

“什么名字？”

“何美华。”

林染听了后，点了点头，“有点……守旧（难听），但是也挺雍容华贵的。”

“小染，我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小婷回家，但是你答应我，一旦有那个贱人的消息，替我帮小婷做点事。”

“什么事？”

“把你的淑女和教养忘掉，狠狠地给我把她按在地上抽，抽到解气为止。”

林染点了点头，这时周佳莹又低头看向她，眼神温和了很多。

“像你这样子乖巧懂事的女孩，许是做不到，恐怕是有点难为你。”

“奶奶，你这是有滤镜，我打架可真的不差劲。”

周佳莹听着林染的话，笑了起来，“那就好，今天高兴，不提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奶奶好想多看看你，也想看见一些新东西，真的怕突然就看不了了。”

“什么新东西？”

一双黛眉微微蹙动，长睫落下时，收入一只不安分的手。

周佳莹居然当着林染的面，把自己的手往林染的腹上探过来，面上全是笑意。

“你什么时候能争气一点，给我怀个小曾孙？让我有四代同堂的机会。”

“奶奶，我更想做您的孙女。”

“什么意思？”

林染看着周佳莹的面色僵住，又摇了摇头，薄唇启动，是笑意之语，“没什么。”

“我总觉得你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