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泽比了个“嘘”,看了看四周,又望了眼身后,确保童童一个人待在车里无
\t\t\t\t\t\t\t\t\t', '\t')('\t\t\t\t恙后,方凑近说:“陈素茹死前遭不明团伙毒打致死,那群人不仅下手快准狠,还假扮成警察,你觉得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想激化陈斌和警察的矛盾?”陈东实后背一凉,“可是激化你们之间的矛盾又有什么用呢?”
“那你再想想,刘成林绑架童童的时候,又有什么动机?”
陈东实跟着梁泽的目光,一同看向不远处的女孩,表情愈发凝重。
“刘成林一案,幕后者已知此法奏效。利用人为制造的动乱,转移警方焦点,趁着一片混乱之际,促成他的毒品交易。到了陈斌这里,他已知这孩子是贱命一条,跟当初的刘成林一样,穷途末路,别无选择。可一个人只有到了绝境,才知道反击……可惜——”
“可惜这个幕后者,高估了陈斌的抗压能力。”陈东实难掩唏嘘,“亲眼目睹自己亲妈被人活生生打死,他绝望至死,用吞枪籽儿的方式了结了自己。估计他背后的人也没想到,本想借机让陈斌对警察用恨意再发一次狂,最好狂到像刘成林一样,轰动整座城市,可惜……”
可惜他只是个孩子。
可惜他只有十七岁。
可惜他年轻且稚嫩,尚不足以支撑起这样的凶蛮与残暴,阴谋与心机。
梁泽不禁哀叹,“我是个没用的,事到如今,却拿那些暗处的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是说,陈斌背后,甚至刘成林背后,都是马德文在操控一切?”
陈东实细细一想,也不是不可能。此人看似风雅,却杀人于无形。联想到片刻之前,徐丽在自己跟前流泪哭诉马德文种种时的模样,心中莫名刺痛。
“别说我了,说说你吧,”梁泽话锋一转,将烟蒂彻底摁灭在脚边,“刚刚干啥去了,连自己女儿放学都顾不上接了?”
“没啥……”陈东实低下头去,言语低切,“陪徐丽产检,多费了些时间。”
“哦。”梁泽的反应远比陈东实想象中要平静,甚至冷淡。陈东实不由问,“你咋不埋汰我两句?”
“我为啥要埋汰你?”梁泽赏了他一个大白眼。
“就像你之前那样,你不是不喜欢我跟她走得近吗?我以前每次提到徐丽,你都埋汰啊。”
“我埋汰你听吗?你那猪耳朵听得进我的话吗?”梁泽狠狠拉过陈东实的耳垂,哼唧道,“我看你就是被女妖精迷了道,哪儿还听得进我说的话。我现在懒得管你了,你爱跟她凑一起就凑吧,我自己这儿还一堆事儿呢。”
“哎呦……疼,疼……”陈东实龇牙咧嘴地拍打着梁泽的手,心里却热乎乎地,任凭梁泽一路拉着他的耳朵,将他带到车边。
“童童,看着没,你爸爸不听话,叔叔替你教训他。”梁泽笑嘻嘻地拍了拍男人的狗脸,听女孩叫唤道:“不许打我爸爸!”
“快放开,孩子在这儿呢,丢人……”陈东实话里埋怨着,实则笑得合不拢嘴,两人推推搡搡地上了车,天光一点点暗了下来。
“你终于笑了。”
梁泽抱着童童坐在副驾驶上,车头镜里的脸恍惚一闪。出租车缓缓行驶在隧道里,只有三人的眼睛是亮的。
“什么?”陈东实握着方向盘,声音听着脆脆的。
梁泽说:“自打楠姐走了,你就不大爱笑了,后来陈斌也走了,你颓了这大半多月……我真担心你会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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