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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2 / 2)

“我怎么不老实了?”

“你偷偷藏我名牌的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

\t\t\t\t\t\t\t\t\t', '\t')('\t\t\t\t呢。”梁泽挪近几分,看着陈东实的眼睛,隐隐含笑,“你该不会.......暗恋我吧?”

“说的什么鬼话.......”陈东实赶忙后撤几寸,连连否决,“我是男的,你也是,两个大老爷们能干什么,你说这话吓到我了......”

“别装了,”梁泽扬了扬下巴,嘴角略微勾起,“欸,话说你跟李威龙,你对他.......也这么痴汉吗?”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陈东实扯过抱枕,砸了过去,“别这样看着我,都是男的,蛮恶心。”

“其实我有个秘密一直没告诉你......”梁泽接过抱枕,一本正经道:“我就是李威龙。”

“我还说我是刀郎呢。”陈东实哧了一下鼻,刀郎是他最爱的歌手,也是他心中的偶像,“你知道刀郎吗?土鳖。”

“拜托,大叔,现在谁还听刀郎?”梁泽笑得不行,“我们就算没听过,也至少知道好吧?”

“我最喜欢他那首《2002年的第一场雪》,”陈东实仰在沙发上,双目微闭,细细哼唱,“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来得更早一些.......”

这是独属于他们“老年人”的浪漫,陈东实开车时,最常听的也是刀郎。

梁泽打住笑,抿了口手里的茶,甜中带苦,和眼前人唱的歌一样。

“他也是2002年冬天死的。”陈东实睁开眼,眼底波光粼粼,似能荡漾开一切浮华。

原显轻松的气氛急转直下。梁泽发现,自己无论和陈东实聊什么,最后都会扯到李威龙,就像不可规避的悲剧之源,一种注定发生的临终审判。

“我该回去了。”梁泽站起身,打住这突如其来的煽情,好不容易让陈东实活泼了会,一首歌的时间,别又让这份快乐飞走了。

“不监视......哦不对,不保护我了吗?”陈东实停下追思,随他一道起身,“现在已经两点多了。”

“这么晚,坏人也要休息的。”梁泽往门口走,走了两步,又回头。

“怎么了?”

“没什么,”梁泽拍拍他的肩:“一屋子脏乱差,但照片擦得很干净。”

陈东实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李威龙的遗照。陈东实一直将照片放在电视柜最显眼的地方,每天出门之前,都会例行公事般擦一擦,比洗脸还勤。

“你知道吗?看着那张照片,感觉挺奇妙的......看着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的遗照,那感觉就像.......就像在看自己的遗照一样,”梁泽扶住门口,眼底划过一丝沮丧,“好似能一眼望见这辈子的尽头......”

“不会的。”陈东实安慰他,“你还年轻。到了他这个年纪,你肯定会比现在更好,活得也会比他更长。”

“借你吉言。”

梁泽套上手套,扭头走了出去。

这一次,他没再不舍,也同样没有说再见。

晚风晃晃醉人,梁泽步行到楼下,守了会,抽了两根烟。沿街还有出租,路途并不远,到家不过十来分钟。

梁泽住的地方,是单位分派给他的集体公寓,在一个老小区内。同住的都是警局同事和他们的家属。中规中矩的单人间,独卫,干湿分离。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张写字台,墙上贴着各式电影海报,梁泽爱看电影,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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