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要不要我去看看?”玉竹低声问。
云朵摇头,“男人之间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我凑什么热闹?”
“哦!”玉竹撇撇嘴。
也不知道,哈沙王子会和驸马爷说点什么呢?
这个问题,植吾也想知道。
站在屋子外头,植吾数次探头想要瞅一瞅,都被门口的守卫给一眼瞪了回来。
植吾心头腹诽:真乃蛮子!
屋内。
李珝揖礼,“哈沙王子。”
“现如今都是自家人了,不必如此多礼,私下里,你可以随云朵一起,尊我一声兄长,我兴许会更高兴。”明面上各为其主,私下里是至亲。
李珝笑了笑,耳根子略有些发红。
哈沙王子瞧出来了,这小子怕是早就打了自家妹妹的主意,尤其是云朵回来跟他说,李珝赠了她一盒美人娇的胭脂,他便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如此,也好。
上心,总比花心要强。
“不知道兄长叫我过来,所为何事?”李珝也忙着置办府内外之事,哪怕有礼部操持,他还是觉得略有不足。
凡事亲力亲为,才算诚意。
“坐下说!”哈沙王子道。
李珝点头,坐定。
“说说你那几个,削尖了脑袋要往上挤的兄长!”哈沙王子直入主题,也没想遮遮掩掩。
李珝来的时候,差不多就想明白了,多半是跟皇位之争有关,及至哈沙王子一开口,便也算是证实了他的推测。
“来殷都之前,兄长早该明白,我与诸位皇兄的区别。”李珝也不隐瞒,事实就是事实,不得皇宠也没什么可丢人的。
哈沙王子点头,“我知道,在那么多皇子之中,靖王殿下是最没存在感的,甚至于在我进殷都之前,我都没把你计算在内。”
毕竟,一个长年累月不在帝都的皇子,于家国天下毫无用处,于文武百官毫无威信,来日若是真的夺储兵变,便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我没打算让自己的妹妹,任人宰割。”哈沙王子盯着他,“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李珝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如同沈东湛与他提过的那般,既要留在殷都,就得有自保之力,可他身为皇子,自保远远不够,他还得护住身边的至亲至爱。
“不管于公于私,我都希望自己的妹妹能平安喜乐,但如果连命都没了,所有的承诺都会变成空话。”哈沙王子盯着他,“你们那位雍王殿下和太子殿下,都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