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脸上总算有了笑意,说:“总算我没白疼你,没想到今天这么讲道理了。”
我摸了摸她的脸,很干涩,说:“我哪里不讲道理了?就是花心一点,其他的还好吧?”
一朵把我的手从脸上拉下来,往她穿着病人的条纹衣里面伸,说:“你摸摸,就这里长个砣砣。”
我看了看周围,觉得不好意思。在她用手的指引下,在右边**的边缘,果然有个长条般的硬块。
一朵脸上痛苦地悸动了一下,大颗泪珠流下来,说:“哟,好痛。”
我责怪说:“我说不摸你非要这样。”
一朵说:“它让我这么痛,我还得当爹供着它,你以后也要好好爱这个砣砣,不能让它调皮。”
“我才不爱它呢,让你这痛苦。”我咬牙切齿地说:“我恨不得拿刀杀了它。”
一朵换了个话题,说:“你这两天是不是没睡觉啊?很苦吧,下次别这么傻乎乎的,要你逞什么英雄。”
我说:“哪里苦?一点都不,还吃香的喝辣的,昨天晚上还睡了一通宵。再说别看这两天,至少能赚二千块钱呢。”
“你怎么谈钱起来了?钱有个屁用啊。”
我说:“我得努力赚钱啊,不然你病了我总不能干巴巴地望着吧?”
“你是在咒我要多病啊!再说病了也不花你的钱。”一朵生气地侧过身体。
我忘了病人是非常敏感的,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说:“别生气啊,我赚钱给你买内衣,买化妆品。”
一朵咕哝着说:“你的钱不能乱动,要读书用呢。再说你那个死婆娘管你那么严,你想想自己吧。”
我恶狠狠地说:“我休了她!”
一朵又转过身来,说:“可怜的建建。”然后又说:“你要不离开她?虽说她是个好女孩,可是对你要求太严了一点,我想你是很难得快乐的。”
我拼命地点点头。一朵望着我,说:“你瘦了,怎么刮胡子不了心割了几道口子?”
“不要紧的,反正死不了。”我没有告诉她我在刮胡子的时候手是如果的颤抖,我说:“你想吃点什么?要不我去给你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