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她的手,把手放在她的身上。然后又盯着她,像是要盯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我要盯着她一直到海角天涯。
如果可能的话,我娶她一定会和她一起去海南,在一个夏季,远离这片闷热的地方。
或者说以后我就保护她,不让别人欺负她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眯开了眼睛,说:“想谁想得这么入神?”
我说:“想你呢。”
她坐起来,说:“搞笑,我在这里你还想个屁。”
我连忙去拿毛巾过来,帮她把脸上的汗擦了。
她又说:“真乖的儿子。”
我说:“你莫瞎放屁呢,充大我要打人的!”
她把脸伸过来,说:“你打呀,你打呀!”
我说:“第一次原谅你。我给你卖了件衣服。”
她睁大眼睛,说:“是吧?拿来!”
我低头说:“不过先说清楚,你别骂我。”
“你给我买衣服,我骂你打鬼!”
我把衣服从袋子里拿出来,说:“这,上面有我抽烟不小心烫了个洞。”
她啊了一声,翻来覆去地找,终于在肩膀那个地方找到了。我说:“你别骂我,我都托人在外面找了好几天的店子来补的,补不好。”
她说:“不怪你不怪你。”她一抖开,往自己身上一量,说:“挺好看的。”
我说:“是啊,不知道怎么回事烫个洞。要是洞在裆那里还省点事,在这里不省事还难看。”
一朵望着我笑了一下,然后说:“不要紧,我头发长,可以盖住的。”
我埋怨说:“那多热啊,我看见你那一头头发要多出五滴汗。”
她说:“我要穿,穿了我们出去逛街好不好?”
我说:“好啊!”我要一朵穿上那套黑色的内衣,反正外面的旗袍是红色的。她要我在外面去,让她把衣服换了。我心想,是的,看到她**裸的身体,然后套上这套衣服,有辱斯文。
可没有想到她竟然让我等了十五分钟。我烦了,踢门,说:“你又不是穿婚纱照,搞这半天我都得心脏病了。”
一朵怯怯地把门打开一条缝,我的天,这不是慈禧太后旁边的丫环吗?我说:“你得把头发给挽成一个髻才行,哪有穿旗袍的披头散发像个女鬼。”
她把头发用发卡卡在上面,果然就清爽多了。我拉着她,说:“走,到街上亮个相!”
一朵死不肯住,一只手拉在门框上。说:“丑死了!不去!以后不能见人了!”
我放开她,说:“去吧,真的很漂亮,就是这热的天是有些不合适。”我知道她是小伢玩鞭,既想又怕,也懒得强求了。
一会儿,她又有些不甘心,说:“我们出去走一下。现在天晚了,也没多少人注意的。屋里热死了。”
我就着给一个台阶她下,说:“是的,武汉的路灯又不亮,走在人行道上没人注意的。”
那天晚上我们走到了哪里呢?像是一种迷幻,我们在天堂行走。
天堂里的街道是昏暗的,依然很热,但还是有些热风在吹拂,行道树下,汽车走过时一阵热浪袭来,一朵挽着我的手,她那样不合适宜的穿着走在街上,迎面而来的漂亮女孩短裙,从旁边一闲而过的牛仔裤的滚圆屁股的女孩,都会把眼睛来看一下这个来自人间的另类。而我,则像个流氓,穿大大短裤,穿着拖鞋,大摇大摆在天堂里带着不屑的目光。
两个穿着军装的人走过来,对着一朵吹着口哨,我大笑。
一朵拉了拉我说:“回去吧,的确有些扎眼。”
我点点头,我就拉着她,在那个昏暗的人造亮光下奔跑。
回到家里时,两人全身都湿透了,我对一朵说:“其实我早就受不了啦!”一朵哈哈大笑起来,用脚使劲地踢我,说:“你是个害人精!”
我仰面在地上,大口地喘气,说:“像一次另类的做*爱,很刺激。”
她也躺在我旁边,把漂亮的衣服弄得脏兮兮的,把一只手放在我有胸膛上,我握着她汗津津的手,问:“你会嫁给我吗?”
一朵肯定地说:“不会,你这个人是危险人物。”
我失望地说:“那就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然后我坐起来,把她的衣服从小腿那里,慢慢地向上剥,像剥一只香蕉,然后在她的腰间停止,把旗袍就挽在那里,我脱下她黑色的内裤。一朵只是闭上眼睛,用身体来配合着我的行为。
我猛地插进去。在那个夏夜,红红的东西在不停地在眼前暧昧地晃,一朵的脸在雪白的灯光下晃
地板的冰凉给我虚伪的大脑冷却,一朵在旁边,问:“你今天怎么这么快?”
我咕哝着说:“别说话,我不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