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槊,完全没有任何的问题。
刘通被这股巨力甩出,正好撞在一架马车上,撞翻那架马车的同时,许多东西也就此滚了下来。
李都尉眯眼看了一眼,还是没有选择继续和刘通纠缠,而是策马朝着远处的那对母女追了过去。
他已经想好,等会儿要用那少女安危来逼迫那妇人自己一件件将身上的衣衫脱下来,而之后再以那妇人安危去要挟少女。
光是如此想想,李都尉都已经觉得有些燥热。
严法都在后面看着眼前李都尉的背影,眼神里闪过一丝不甘,但还是很快便一闪即逝,没有多想。
女子再美在他眼里,其实都无所谓,最主要的还是那些黄白之物才是最紧要的事情。
李都尉很快便在数十步后追上那对气喘吁吁地母女,这都是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子,再逃能往哪儿去逃?
“夫人,还白费什么力气,有这力气,等会儿施展在在下身上如何?”
李都尉从马背上翻下来,手中长槊插在地面,平淡朝着前面走去,少女从地上捡起石头朝着前面丢来,但也只是被李都尉轻而易举地便躲开了。
之后的几块石头也是如此。
李都尉来到妇人身前,鼻子抽了抽,“夫人果然是尤物,这出的都是香汗。”
妇人脸色难看,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男人,咬牙道:“你放过我闺女!”
李都尉笑道:“也不是不行,那就得看夫人如何谢我了。”
少女
拉着自己娘亲的衣袖,摇头道:“娘亲,咱们一块死就是,不要做那种事情,咱们今天一块死,下去找爹爹就是。”
妇人面露痛苦之色,摇了摇头。
“夫人,如此好时候,在下实在是不想再耽搁了,夫人这闺女的生死,就在夫人的一念之间。”
李都尉盯着眼前的妇人,好似下一刻他便能看到那对挺拔的双峰。
妇人仍旧在犹豫。
少女已经泣不成声。
她到底也只是个少女。
妇人伸手想去替自己闺女去擦干净那些眼泪,却发现怎么都擦不干净。
她眼里的光彩慢慢消散,有些木然道:“你要是知道你死后,我们受人这般欺负,你还会去那座长城吗?”
她本对自己的夫君从未有过怨言,到了这会儿,却还是忍不住生出了失望来。
是啊,天底下有哪个女子不愿意一辈子活在自己的夫君庇护下。
风雨再大,有他便有那把伞。
李都尉眯眼笑道:“夫人,这会儿怨不怨得,又有什么意思,不如想想之后怎么伺候在下吧。”
妇人不再说话,只是缓慢伸手靠向腰间。
李都尉饶有兴致地看着。
在他看来,世间有美景再多,其实都不如女子在自己面前解衣的风光来得好看。
“我要是你,咳咳……就赶紧想想……咳咳……自己这辈子做过多少恶事。”
一道虚弱,且带着些咳嗽的声音忽然响起。
李都尉转头,眯了眯眼,转身看向身后。
不远处的车厢里
,正有个黑衫年轻人艰难地从车厢里走出来,然后摇摇晃晃朝着这边走来。
一边走,一边咳嗽。
李都尉只觉得这一幕极为荒诞。
那年轻人脸色苍白,嘴角甚至还有一丝鲜血,看起来是刚才挣扎着起身,才导致的伤口裂开,故而才有鲜血从嘴角流出。
“一个病秧子?”
李都尉眯眯眼,啧啧道:“夫人还说什么守节,这不是藏了个小白脸在车厢里吗?”
妇人那没有生气的眼睛里也闪过一抹疑惑,她都甚至没有想起来车厢里还有这么一个人。
只是……
看他的样子,即便是有他,又有什么用?
那个朝着这边走来的黑衫年轻人打量了一眼眼前的李都尉,最后眼神在他的靴子上停留片刻,这才说道:“看起来是军伍中人。”
“小子,眼力倒是不错。”
李都尉讥笑看着眼前的黑衫年轻人,他也不想去问眼前的年轻人是什么来历,不管是什么来历,反正也就是一槊的事情。
“既然是拿着朝廷的响钱,还要做欺压百姓的事情?真是该死。”
“咳咳……”
年轻人看了一眼李都尉,问道:“你官居何职,上头是谁在管你?”
李都尉冷笑一声,没有说话,只是握住了那杆长槊。
年轻人眯了眯眼,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他伸手握住刀柄,只是觉得手臂有些无力,险些连刀柄都握不住。
李都尉哈哈大笑,“连刀都握不住了,还想吓唬
本都尉,真是可笑!”
只是刚说出这句话,李都尉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对面的年轻人已经拔刀。
妇人瞪大眼睛。
因为她看到自己眼前的李都尉,此刻正朝着两边倒下。
一个活生生的李都尉,就这么被一刀,分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