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是在做的时候就发现了。
翘的臀和腰之间完美地凹陷出一条弧线,正好可以将他抵进去。
走神了。
柏梵按灭烟头,一把将他抱起,“先去洗个澡,身上脏脏的,全是汗。”
当然,除了汗还有属于他的东西。但是他不想让那些留在林户身上,总觉得林户应该是干净的。
放好热水,将他抱进浴缸里,“沐浴液什么的就在你手边,一会儿洗好了就穿那上边的浴袍。”
交代得差不多,柏梵朝他脸上洒了洒水,“听到没有?”
林户虚弱地点了点头。
行,得到他的回复,柏梵才走出浴室自己一个人跑到另一边的浴室给自己冲了个澡。
冲澡的空隙,柏梵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为什么他会把林户带到家里来?
这很重要,因为以前他从不会这样,只会在酒店里解决,并且这个时间他应该是在回家的路上了,而不是去关心对方的状态。
但是,他刚才怎么会把他抱进浴室洗澡,还给他放热水?
难道仅仅是因为这是他的第一次?他给的惩罚过于严厉?导致他发烧了?自己心有愧疚?试图弥补?……
靠,什么他妈的神逻辑。
柏梵关掉水龙头,用毛巾擦干发梢的水珠,同时也把自己脑子里进的水擦擦干。
因为他将此归咎于自己脑子进的水。
擦得差不多,他终于想到浴室里的林户,过了这么久这人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睡着了?
柏梵推门进去的时候,林户就垂着脑袋闭目靠在浴缸上,好在他放的水没太多,不然就要没到他的鼻子了。
“水冷了,也不知道。”他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说罢就扯过上边的浴袍,将他抱起的同时一把将他裹住。纵使是这么大的动静,身上的林户愣是没有睁眼。
柏梵甚至用手抵在他鼻子处生怕他死了。
不过,庆幸的是林户只是太累昏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不太安稳。
林户觉得自己一下从火山坠入冰窟,又一下从冰川切换到热带,总之冷冷热热他很不舒服。偶尔甚至感觉自己坐上了过山车,从最高处猛然俯冲下来,真实的失重感让他不由得攥紧了手里的东西。
截然相反,柏梵倒是难得的好睡,许是发泄完内心的欲望,一下子身体就变得轻松不少,就连刚才给林户折腾得很晚也依旧倒头就熟睡过去。
——好久没有这种踏实的感觉了。
甚至柏梵都萌生出下一次在与林户的冲动了。
只是这想是一回事儿,做又是一回事儿。
柏梵翻了个身,床头的钟表已经显示十点十分了,他恢复以往的冷淡,看一眼枕边睡着的林户,心情愉悦地抽了一张卡丢到他身旁。
里头有十万,加上昨晚充当代驾的钱,柏梵自我感觉良好地换了身衣服,随后就去了卫生间洗漱。
一点半还有一个会,作为创始人他必须到场,加之月初的事情他更需要稳定当前的局势。柏钰想以此让他服软,他就偏不。
“醒了?”
出发前,床上躺着的人终于是有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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