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这话,他笑着道:“输的是他,出钱的却是你李老板!李老板大气!哈哈!
“对了,给你准备的厢房,你晓得在哪儿伐?”
“晓得的晓得的。”李屹南拱了拱手,“那李某就先行告辞了!晚上再陪各位老板!”
至于这第三部 分,便是李屹南假借不胜酒力离开牌桌后,去到厢房里强迫冷玉梅的戏了。
前两场戏,江黯和邢峙是分开拍的。
两个人都只拍了一条就过了。
等到厢房里的这场,他俩进屋后刚互相碰了一个眼神,聂远山就感到了不对劲。
眼神不对劲,肢体语言不对劲,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哪儿哪儿都有问题。看来中午那顿饭是白吃了。
聂远山皱起眉,给他俩又讲了一会儿戏,感觉气氛还是非常别扭,大手一挥道:“我现在安排清场。你俩先……你俩先亲一亲,找找感觉。
“这场戏很重要,我不要求你们一条过,先试试感觉吧!你们试一试,我也尝试一下新的运镜。嘶,话说回来,是不是你俩太久没亲了,生疏了?”
江黯:“……”
邢峙:“……”
很快,江黯看向聂远山道:
“不用试,直接来吧。冷玉梅和李屹南那会儿就是很久没亲过了,正好。”
20分钟后,江黯作为冷玉梅,四肢都被绑了起来,嘴里还被塞了一块布。
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面无一丝血色,用恐惧而担忧的眼神望向房门的方向。
房门打开的时候,江黯的身体下意识哆嗦了一下,整个人不由向床内侧的方向挪了一下。
屋外的夕阳很强烈,房门被推开的刹那,江黯下意识眯起了眼睛。
片刻后房门轻轻合上,刺眼的光亮消失,江黯睁开眼,在影影绰绰的光斑里,看清了来人的脸。
江黯的瞳孔因惊讶而放大,继而眼神里呈现出了一丝恐惧与厌恶。
作为李屹南的邢峙捕捉到了他的所有情绪。
这让他变得非常愤怒。
但现在的李屹南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冲动的年轻人了。
他变得喜怒不形于色起来。
缓步走至江黯面前,邢峙把李屹南此刻的姿态演绎得很到位——他在欣赏、在享受冷玉梅的恐惧。
慢条斯理地抬起江黯的下巴,邢峙用另一只手取出他嘴里的布,却又把两根手指送了进去,轻轻拨弄着他的舌尖。
“嘘,别喊,”
邢峙望着他道,“喊了也不要紧,这里都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