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银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困惑和担忧。他凝视着林洛的伤口,仿佛想要透过那狰狞的伤痕看到隐藏在其中的玄机。过了片刻,他组织好语言,对雷电影说道:
“影武者大人,这位伤者的情况十分特殊。他的伤势看起来非常严重,似乎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然而,在他的身体里,却潜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正在强行吊着他的命,使他不至于轻易死去。即使没有我的治疗,他也有可能凭借自己的力量愈合恢复。”
“但这股力量还是让我看不透,即使是我活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和这差不多的力量,如此强行续命,好不讲道理!”
天银的语气带有不确定,主要还是这股力量还是太神奇和陌生了,他也没有多少了解,只能凭借自己的观察,最后总结出来讲解给雷电影听。
“这样吗,那以你的眼见,林洛还需多久才能醒来?”
雷电影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她虽然对这股突然出现的陌生力量感到困惑,但看到它能强行吊着林洛的生命,便决定暂时放下疑惑,优先考虑林洛的安危。她相信,等之后将这件事告诉给姐姐,以她的学识,肯定能弄清楚这股力量的来历。
天银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雷电影的问题。它走到林洛身旁,静静地注视着他的身体。林洛的脸色已从一开始的煞白变得逐渐有些血色,呼吸也变得急促,他的整个身体正在逐渐复苏。天银能感受到林洛的生命体征正在逐渐复苏,这让他感到欣慰。
让林洛苏醒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未知存在治疗他)!
沉默了一会儿,天银终于开口说道:
“以目前的状况来看,除去特殊情况,短则七天,长则一个月,就可醒过来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因为他也不知道林洛的身体状况会不会出现变化,以他做了这么多年治疗师的经验来看,这种身受重伤的病人,还是有一定几率伤势恶化,但那毕竟是少数,大部分还是可以治愈的。
雷电影听了天银的话,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只要林洛能醒来,一切都还有希望。她看向林洛,眼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雷电影一直守在林洛身旁,一步也不肯离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忧虑。偶尔,她会抬起头来,望向远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无助,她已经失去了御舆萱这个为数不多的朋友,她不想再失去一个朋友了,那种失去的感觉真的不好。
天银是一位治疗师,治疗伤者是他的职业,有的时候天银也会来用自己的力量为林洛疗伤,希望能让他早日醒来,其他更多的时候,他都会奔波在领地的每一处,为那些受伤的士兵治疗。治疗师的职业注定了他不会在一个地方久留,他必须时刻准备着为那些需要他的人提供帮助。每次治疗结束后,他都会默默地祈祷,希望林洛能够早日苏醒,希望他度过劫难。
御舆千代度过心魔劫后,除去操练士兵,也会前来探望林洛。她望着林洛躺在床上的样子,心里祈祷着他可以早日苏醒,自己还有好多谢谢的话还没说出口呢。她想起了曾经林洛让她能再见到已经逝去的姐姐一面,在记忆梦境中的共同战斗与相互帮助,帮自己解决心魔。她还想对林洛说一声谢谢,谢谢他为自己做的一切。
雷电真和雷电影两姐妹则是交替着照顾林洛,同时她们也向天银请教了许多关于治疗的知识,希望能更好地帮助林洛恢复健康。天银也不吝啬,它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她们,帮助她们照顾林洛。两姐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她们一定要让林洛苏醒过来,让他再次回到她们的身边。
笹百合也会找时间来探望林洛,对于他来说,林洛对于他们有不亚于再造之恩的情,他不仅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更是他们的朋友和亲人。他心里很清楚,林洛对他们来说意义重大,所以,他会在空闲的时候来到林洛的身边,默默地为他祈祷,希望他能早日苏醒。
相比前面几人,而狐斋宫则是一个截然不同的存在。鸣神大社事情少的很,所以她几乎成天窝在林洛这她几乎每天都待在林洛的身边,这里没有人打扰,还十分安静,很是适合她摸鱼。她待在这里连睡眠质量都提升了不少,当然要除去她是个古灵精怪的狐妖,她没事就喜欢捉弄林洛的身体,包括但不仅限于用尾巴把弄林洛的鼻子。她觉得这很有趣,也能让她感到快乐。但其实她心里也很担心林洛的安危,她也希望林洛能早日苏醒,所以她会在捉弄林洛的同时,也会为他祈祷,希望他能快点好起来。
时间一天天过去,林洛的身体状况也在逐渐好转。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红润,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平稳,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可七天过去了,林洛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这不由让每一个担心林洛的人心中为他捏了一把汗,林洛的身体状况看起来更加稳定了,但他仍然没有醒来。他的脸色红润,呼吸平稳,但他的眼睛仍然紧闭着,没有任何反应。
时间又过去了四天,林洛的意识渐渐从混沌中浑浑噩噩的苏醒过来。今天守着林洛的是狐斋宫,她像以往一样,化为原形,蜷缩着身体躺在林洛的胸口上睡着觉,虽然会被雷电真批斗这样对林洛不好,但不知道为什么,狐斋宫总感觉林洛的胸口比她的床还要舒服,所以她的屡次被批斗,屡次不改。
虽然林洛已经有些醒来了,但还是没有说出话来,仅仅是心里自言自语着。他的思绪仿佛被困在了一个无尽的迷雾之中,无法自拔。他试图拼凑出自己的身份,却发现脑海中只有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这种迷茫和困惑让他感到十分恐惧,仿佛自己已经失去了与世界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