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后舔了一会毛和爪子,最后用脑袋轻轻蹭了蹭黄嘉树,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趴着。祝霜降拍拍他的头,“这代表小橘已经原谅你了,我们回去吧!”
太好了!黄嘉树很高兴的跟她回家,一踏进家门,他就迫不及待的问:“那姐姐,我以后再撸秃它的毛,是不是就没关系了?”
祝霜降:“……不是,它会再也不理你的。”
唉,好吧,黄嘉树只能放弃,但祝霜降还是听到了的自言自语:“可是不秃头,脑袋上有毛不就行了吗?”
“那会很丑。”祝霜降幽幽的说了一句,“猫咪也是爱美的。”
晚上吃饭时,黄爷爷看着摆在最中间清蒸鲈鱼,奇怪的问:“我钓回来的鱼呢,怎么不做那个?”
黄奶奶眼角都没抬一下:“桌上摆的不就是鱼吗?”
“我钓的是鲈鱼吗?”黄爷爷摸着头,而且他钓的鱼有这么大?他继续问:“那还有两条小的呢?”
黄奶奶指了指面前的鱼骨头:“诺。”
“这么点骨头?”
“鱼小嘛,”黄奶奶说的平静极了:“骨头也能嚼,最后不就剩这么一点了?这可是你出门钓鱼难得的不空军,不得吃干净点。”
黄爷爷未必不知道这不是自己钓的鱼,但是哪怕是钓鱼佬,次次空军不说,好不容易钓到,成果却微不足道,带回来的鱼还不如买水产时,人家送的搭头,也是不太敢面对老婆的。
就算鱼不见了又怎么样了呢,那么点,还不够对面那只大橘猫三口吃的,没了就没了吧,黄爷爷继续吃饭。
祝霜降听的心里咯噔一下,爷爷的钓鱼水平好像很差的样子,那小橘还能吃上黄嘉树送的鱼吗?
黄嘉树正在吃虾仁蒸蛋拌饭,吃的可努力了,压根没听爷爷奶奶说话,最后吃完把碗一举:“我还要!”
庄希又给他盛了半碗蛋,两勺饭拌在一起递给他,“今天就吃这么多了。”
而黄婷婷看着很没有食欲,吃的愁眉苦脸的。
“黄老师,你怎么了?”祝霜降例行关心。
黄婷婷心不在焉,说道:“师范学校上的课,比我当时上中专难多了。”
“如果不难,这中专和本科,不是白区分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背书真的好难啊!”吃完饭后,黄婷婷直接瘫在了沙发上,手上还拿着幼儿卫生保健学看一段,又合上书背一段。
大家也不打扰她,黄嘉树还自觉的将电视声音调到最小,就怕影响到姑姑上进。黄爷爷则是拿出了象棋,对着祝霜降招手:“霜降过来,爷爷教你下棋。”
祝霜降听的眼睛一亮,象棋也是没有学过的新技能,连忙颠颠跑过去坐在对面。这个捧场的态度让黄爷爷极为欣慰,一点都不嫌弃她是新手,教的认真细致。
直到快十点黄爷爷都困了,祝霜降还神采奕奕,不得不收起棋盘,赶她去洗漱睡觉。
祝霜降在黄家过的不错,黄家人也很开心,小姑娘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好带,一点不给人惹麻烦不说,还会带着黄嘉树背诗;陪黄奶奶做饭;跟黄爷爷学下棋;教黄婷婷……写作业?
最后一点都让所有人无语了,黄婷婷的大学数学作业居然是小学生辅导的,哪怕你们学前教育对数学的要求不高,是简单中的简单,但也不能出现这么离谱的事啊。
周六,柏衡向祝霜降发出邀请:“明天下午要不要去看电影?”
祝霜降正在吃对方带来的开心果,还用草稿纸折了一个垃圾桶放在两人中间,把果壳扔到里面。
见她不说话,柏衡不由问道:“你现在还不能随便出来吗?”
祝霜降道:“那倒不是,我晚上回家后跟他们说一下,应该没问题。”
柏衡露出了一点高兴的神色,“那你要跟家里人说,晚饭也跟我一起吃,吃完我会送你回家的。”
“没问题。”
黄家人不了解约祝霜降出去玩的同学,不知道对方靠不靠谱,黄婷婷倒是见过好几次,对他们介绍:“就是跟霜降一起拿金牌的小孩,精英赛霜降铜牌,他金牌。”
接着又说了两人同岁,讲了他长的什么样子,讲了自己跟他妈妈有电话联系。其实说到第一句的时候大家就放心了,祝霜降已经是他们见过最聪明,读书最好的孩子了,比她还厉害,拿两块金牌的,能是坏小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