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临渊无奈地看了看蓝小梦，“你要是想笑就笑吧，不用憋着。”

“方总原谅我，我刚刚不是故意的。”蓝小梦凭借着自己演员的专业素养，控制住了自己的笑意。

“我没有怪你，我只是觉得发生这样的事情有些难为情。”方临渊道。

“其实你不用觉得尴尬，你不过是在厕所里面多待一会儿而已。”蓝小梦安慰方临渊。

方式的厕所是供应卷纸的，就是那种超大卷的卷纸。按理说，每天都会有人检查更换，为何今天会没纸？

“方总，总部厕所出现没纸情况的概率应该很低吧，这样都能够被你碰上。你说你这是幸运还是不幸？”

“小梦，你该不会为了这件事情笑我一年吧？”方临渊很是无奈。

“笑你一年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一个月倒是有可能。”蓝小梦认真地道。

方临渊满脸黑线，见蓝小梦一副打算公告天下的样子，他道：“我记得许秘书说过，原来负责这层卫生的张阿姨回去带孙子了，所以，就由陈婉妈妈顶上了她的职位。”

蓝小梦愣了一下，“所以负责换厕纸的是陈婉妈妈？”

方临渊点头，“她刚来上班，业务不熟，所以很有可能是她忘记放厕纸了。你应该知道，在方氏做错事是要受罚的。”

蓝小梦微微皱眉，方临渊今天丢了这么大的脸，他一定会追究这件事。要真是陈婉妈妈出现了疏漏，她很有可能会受到处罚。

不过，这件事情未必就是陈婉妈妈的错。

“方总，陈婉妈妈是新来的，对待新工作，她一定是特别认真仔细的。我觉得厕所没纸，可能不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