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嗣音将手枪别在后腰处,被西装外套遮挡着。
她打开门,看到音舞和自己一样变了个模样,说:走吧。
两人从店的后门出去,门口已经停好了一辆车,陆嗣音脚步未停,径直跨了上去。
音舞绕到驾驶座开车。
陆嗣音坐在后座,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头疼稍稍缓解。
音舞看了一眼后视镜,担忧道:会长,你看起来不太好。
陆嗣音吸吸鼻子,说:没事,就是有点儿发烧。
发烧了!音舞大惊小怪: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昨天
所以你烧了一天一夜?音舞神色懊恼:你怎么不告诉我?这么长时间,还活着也真不容易。
陆嗣音:我就当你在说好话了。
你吃药了吗?音舞说完,又愤愤道:肯定没有。
以她对她的了解,生病能不吃药就不吃药,自然痊愈最好。
陆嗣音摇头,无所谓道:不用吃。
那怎么行?音舞急得不行。
陆嗣音打断她:先不说这个,先把正事办完再说。
音舞自知自己劝不了她,叹口气,只能干着急。
她悄悄加速,只用了十分钟就到达了和思往集团总裁约定的地点。
陆嗣音拉开车门下去,春风还带着冬季的凉意,吹在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将鸭舌帽丢给音舞,将短发放下来,整个人更加英姿飒爽,气质强势。
见面地点是一家餐厅,地点偏僻,环境倒是很清雅幽静,也十分隐蔽。
走到里面,装饰古风古色,有几分曲廊亭榭,古径通幽的意味。
也不知道对方怎么找到的这地方。
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跑过来一位服务员,打量一眼穿着不凡的陆嗣音,只一眼就不敢再看下去。
陆嗣音脚步未停,平淡地吐出一个字:有。
她回忆着,说出一个包厢名。
好的,请随我来。
陆嗣音和音舞跟着她左拐右拐走了一段儿才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