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子平时被我管的太严了,很少有休息时刻,好在他很懂事,也喜欢科研,但一想到假期,还是向往的。”
戴晴:“……”这话说的,谁也不是天生的劳碌命,哪个不喜欢假期?
看着蔡宽的面相,印堂和眉头发红,预示着近期有打斗,甚至有动刀枪的事情发生……就在戴晴凝神相看时,眼前突然冒出一个画面,一个全副武装的大夫闯进病房,盯着病床上的人,伸出剪刀,把他的氧气管和检测仪器给剪了……
尤的,戴晴回过神,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就发现,邢州正看着她。
“怎么了?不舒服?”
邢州看着她脸色有些发白,关心的询问。
戴晴抿着嘴角,摇摇头,看来她的心法练习又有进步了。
盯着人凝神时,竟然能探知到即将发生的片段,在相术这一行,算是逆天的金手指了。
戴晴舒口气,压下心底的震惊,盯着蔡宽的脸色,这人的血光之灾是过了,但灾祸还没有结束。
“这次应该不是意外吧?”
戴晴看着邢州,之后转向蔡老,
“通过蔡宽的面相看,他的灾祸还没有结束,尤其是病房,小心谨慎……包括医务人员。”
她虽然不知道那个全副武装的大夫是什么人,但能伪装成大夫进入病房,医院也不安全。
听着戴晴的提醒,邢州和蔡老对视一眼,两人都看向戴晴,最后还是邢州开口询问。
“他还会有危险?”
“从面相上看,是。”
戴晴点头,心里也很疑惑,一个科研人员,国家栋梁,想对他不利,其中牵扯的东西怕是不少。
蔡老听罢,直接沉默了,握着拐杖的手紧了又紧,力气大到手背上的青筋都凸起来了。
“唉,老了,不中用了,连孙子都护不祝”
“蔡爷爷别担心,我会帮你看着他,不会让他有事的。”
蔡邢两家是世交,从祖辈起,两家就关系密切,两家的小辈也经常凑到一起,同辈之间,关系比别人都好很多。
他和蔡宽也是从小到大的玩伴。
那人长了一颗聪明的脑袋,但却不怎么理会人情世故。
不是不懂,而是压根不愿意把精力浪费到尔虞我诈这方面。
看着两人沉重的神色,戴晴不知该说什么,他们这种身份,这种地位,面对危险,还如此为难,只有一句话,这块的水深,复杂。
“这个医院不安全,如果可以,换个地方最好。”
既然有人冒充医务人员进来,证明这里的安保不严。
转院?
邢州一愣,转头看着戴晴,“为何这么说?”
“根据他这伤势十天半月应该出不了院吧?”
“大夫说了,最少一星期。”
“但他的身上的祸事没结束。”
戴晴看着邢州,直接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