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凤阳宫中的花园里,苏婳正与玉洁荡着秋千。
“玉洁你再用力点,对对对,用力!”
“娘娘这样太危险了,咱们还是下来吧。”
“急什么,我才刚开始玩。”
秋千是善喜新扎的,砍了院子里两棵枫树,那都是冷昊焱命人栽的,从前掉一片叶子原主都要心疼半日。
秋千周围垂着纱幔,不荡时便是个小亭子,可供人休息。
天色渐晚,院中蝉鸣四起,花香阵阵,好生惬意。
苏婳玩累了便让玉洁放下纱幔,蜷缩在秋千上睡着了。
这样的日子倒也不错,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玉洁扑着纱幔外的蚊虫,宫门忽然开了,一行人悄然而入。
“君……”玉洁慌忙行礼,还未说完对方便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宫人们退下,冷昊焱独自走到了纱幔边上,掀开帐子的一脚,静静看着里面熟睡的女子。
表情有些难看,心里十分不爽。
他一连几日宠幸旁人,可苏婳却连见都不来见他,以这刁妇的性子应该早就闹翻了天。就算傅萱出身名门,可她苏婳何曾怕过。
没道理,不应该啊,这实在是太不像她的性子了。
今夜本还是傅贵妃侍寝,可他心里却想着那个刁蛮任性的女子,不知不觉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