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那手是不是拿毒药泡过,谁吃谁拉谁进医院,不是不想用他,是不敢。”
傅淮宁冷笑一声:
“别不是装的吧,想逃避工作。”
阮清和陆景泽头都快摇成拨浪鼓:“你别惹……”
话没说完,傅淮宁打断他们,对乔攸喊了一嗓子:
“那个看起来很清闲的小保姆,过来帮我挑鱼刺。”
阮清和陆景泽不约而同起身,对着傅淮宁疯狂摆手,示意他别这么想不开。
傅淮宁无视。
乔攸直起身子看了一圈,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鼻子:
“傅先生是叫我……?”
“这个家里除了你,还有谁看起来很闲。”
乔攸乐了,笑容爬上脸,跟个天真活泼的小丫头一样蹦蹦跳跳过来了。
陆景泽和阮清绝望望天,又不约而同道:
“傅先生您慢吃,我们吃好了,就不做赔了。”
两人形象全无,脚底抹油,偷感很强。
乔攸热心肠地给傅淮宁挑出鱼刺。
半小时后——
傅淮宁扶着墙,脸色苍白,虚弱无力的从卫生间出来了。
陆景泽和阮清站在旋梯上看风景,忍不住啧啧两声。
本以为傅淮宁吃了亏就长记性了,可偏偏记吃不记打,把一碟烧鸡往乔攸面前一推:
“小保姆,给我……挑鸡骨头出来。”
乔攸伸出手:“好嘞~”
半小时后,傅淮宁从卫生间里爬了出来。
“小保姆……我不会被你吓到的,都是幻觉。你现在,给我剥虾……”他伸长手,勉强扶住椅子站起来,浑身失了力,被椅子接住。
楼上的阮清和陆景泽实在看不下去了。
太惨了。
阮清好奇:“原来傅先生性格这么执拗,非要拼个成王败寇。”
陆景泽叹了口气:“不是拼,是他看上乔攸了。”
阮清:……?
“这……你怎么看出来的。”
“傅淮宁十几岁的时候回国住过一段时间,他小时候比现在长得更像女孩子,经常被王氏集团家的小少爷欺负,本以为他肯定恨死他了,结果要回英国前,这家伙抱着那小少爷哭成了泪人,小少爷一个劲儿敲他头要他放手,他却誓死不松手,哭喊着让小少爷跟他回英国。”
阮清惊愕地张大了嘴:
“好癫……”
“看不出来吧,傅淮宁其实是个抖.m,越是欺负他,他就越心动。”
阮清嫌恶地捂住嘴巴。
不理解,也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