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郁郁葱葱的树林包裹着的宗门,其间有一大块空地,现挤满了人聚在比武台前。
台下人声鼎沸,有期待的,忐忑的,悠闲的
“穆仙长好。”
“待会请手下留情。”
穆一礼微笑着点头,还是平时的样子,却会让人察觉到此人心情不佳。
穆一礼绕过围着他的人群,朝着比武台上站着的男子走去。
那人比穆一礼还高些,身材健硕,站得笔直,一反常态没有留下常人都有的长发,剪了个清清爽爽的板寸,脸颊棱角分明,视线看着的地方,会给人莫名得压力,他的衣服好似只是遮羞的工具,披在身上,露出大片蜜色的胸膛。
穆一礼朝那人拱手,两颗小梨涡又露出来:“大师兄,宗门大比为何提前了一个时辰?”
季北渊注视着台下待比的弟子们,声音冷静公正:“长老们的意思。”
皮肤白皙的少年笑出声,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是吗,长老应该很少管这个吧,难道不是身为裁判的大师兄的意思吗?”
季北渊闻言扭头,与台下剑眉星目的少年对视:“我可不屑耍阴招,师弟貌似有些不开心?”
穆一礼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师兄倒是说说,什么算阴招?”
四目相对之时,空气里满是硝烟味。
季北渊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师弟看上去也不像是不开心,欲求不满?”
穆一礼在自己身上下的障眼法,别人看不穿,他一眼就看出了少年微微泛红的眼尾,和顶起帐篷的黑裤子,前段还有一块湿润的痕迹。
穆一礼皮笑肉不笑,大方地承认:“是啊,师姐正帮我治病呢。”
季北渊冷哼:“小师弟的失禁之症宗门医师都治不好,你师姐能治好?”
穆一礼用手指关节敲了敲太阳穴,话语里皆是挑衅:“大师兄只知道舞刀弄剑,不如多看点书,男人勃起的时候,是没法尿出来的,师姐还说我的鸡巴好看呢。”
季北渊身侧的手捏拳,手背上青筋凸起:“有时间往你师姐那里跑,不如多练练功法,免得一会输了落人口舌。”
穆一礼单手撑着比武台翻身上去:“这就不劳师兄担心了,与其说我,师兄是担心自己那根又黑又丑的东西被师姐嫌弃吧?”
“呵,师弟爱哭还失禁,怕不是中看不中用吧。”季北渊忍着一脚把他踹下去的冲动,不再理会他,宣布比赛开始。
宗门大比因亲传弟子的参加采取能者上台制度,每人必须与仅限挑战一次,在台上留到最后的人就是胜者。
穆一礼低头,腿根顶起的痕迹让他看不见自己的脚,阴茎涨到了极致,包裹在裤子中,异常难受。
穆一礼随着流程对刚翻身上来的弟子拱手,私下对季北渊传音:“那不若师兄与我比比大小,看到底是谁的实用。”
穆一礼漫不经心,状似无意般食指与中指在裤子上一滑,白净秀气的巨根瞬间暴露在空气中,顶端上翘,透明的淫液随着茎身下滑。
但在其他弟子看来,那只是穆一礼佩剑的剑柄罢了。
“疯子。”季北渊暗骂一声,没理会他。
穆一礼手按上自己的“剑柄”,对如临大敌的对手说:“放心,这场比试,我不拔剑。”
却在私下对季北渊传音:“师兄是不敢吗?还是鸡巴又短又小,不好意思掏出来?”
与穆一礼对战的弟子松了口气:“多谢穆仙长放水,穆仙长得剑柄生得如此好看又宏伟,定是一把好剑。”
“这剑柄看着好秀气,和穆仙长很相配。”
“不过这剑柄怎么会滴水啊?”
“属性问题?”
“你们懂什么,这叫霸气侧漏。”
穆一礼对他微笑,挑衅地看向季北渊。
季北渊额角筋脉暴起,在裤子上也开了个洞,土褐色的阴茎软软垂下来,还未勃起却看得出它的资本。
季北渊站在比武台的角落,面前是乌压压的弟子,他双腿分开,单手揉上自己的性器,蜜色的皮肤掩盖住了微红的耳朵,他微微皱着眉。
此时但凡有个长老或者大能在场,都立马能看到他们仙道骨风下的淫乱,然这里修为最高的就是季北渊。
穆一礼交手动作间下身的阴茎甩来甩去,偶尔擦过衣袍,带来一阵爽感,继续嘲讽:“师兄的鸡巴连硬起来都不行吗?”
季北渊心头怒火燃起,不由得又联想到云朝帮穆一礼治病的场景,想到云朝柔软的手,下身的阴茎一跳一跳立了起来。
季北渊的阴茎与他本人很合,硬起后颜色偏紫,筋脉交错,又粗又长,看起来就非常有力,令人情不自禁幻想与他做爱的欲仙欲死。
这位在原着中是被勃起的祁砚尘蒙眼强上的,被上的时候反抗强烈,最后变成了享受,被蒙着眼不知道上他的人是谁,事后有一段时间都在用各式各样粗长的东西自慰,出门练剑也塞着,有一次意外,穴里的玉势掉出来,被祁砚尘发现,就正式成为后宫之一了。
“季仙长的“剑”看上去也不错。”
“看起来威风凛凛的,很有气势。”
“那还用说,季仙长可是一剑灭数百妖魔的存在。”
饶是知道他们所说的剑非自己的阴茎,季北渊还是觉得脸上热热的,鸡巴一甩灭数百妖魔么?
季北渊对穆一礼传音:“我的鸡巴可比你的实用多了。”
穆一礼等待下个弟子上台,往他身下看了一眼:“也差不多长。”
季北渊挑眉:“比你的粗。”
穆一礼一拳把下一个上台的弟子锤了下去,前列腺液一点一滴晕在地上:“我的水比你多。”
“我比你粗。”
“我精液比你多。”
“我比你粗。”
“我的比你的翘。”
“我比你粗。”
穆一礼:“”
最后穆一礼赢了宗门大比,输了鸡巴粗细。
打扫擂台的杂役弟子:“穆仙长的剑也滴太多水了吧,粘粘的。”
此时已入夜,点点星光闪烁在天上,四周有虫儿的歌声。
穆一礼坐在院内的台阶上背靠着柱子,他闭着眼微仰着头,睫毛打颤,在忍耐着什么,两腿张开,一腿自然踩在台阶下,一腿蜷缩踩在台阶上,全身一丝不挂,白皙的身体像是在黑夜里发着光。
少年看似纤瘦,但却是脱衣有肉的类型,下身显眼的肉棒还立着,前精每隔一会,就落一滴在地板边台阶下院子里不知名的小花上。
小花被有些浑浊的清液压弯了腰,待液体滑落又直起来,以此反复。
穆一礼睁开眼,看见空中的弯月升到了最顶端,松了口气,坐起身,随手捞起丢在一边的外袍披着,出门。
少年光裸的足踏出院子的瞬间,顿了一下,掐了个诀。
房间里暗格中的草药与黄纸化为灰烬。
宗门弟子这个时间不是已入睡就是在打坐修炼,宗门内十分安静,夜色笼罩下,只有虫鸣不断萦绕在耳边。
穆一礼脚步轻快避开宗门内各处感应法阵,食指按住了马眼,以防淫液流出触碰阵法,云朝的院子在祁砚尘的旁边,必须加倍小心。
在快行至云朝院门的拐角处,少年停下脚步,双手裹住阴茎粗暴急躁地揉捏,许久,前精在地上积了个小水洼,穆一礼才接着往前走。
他一脚踩上云朝的感应阵法,惊醒了正在睡觉的云朝,然后用玉佩传音:“师姐,我好难受。”
云朝正迷迷糊糊,听见穆一礼带着哭腔的声音瞬间清醒,松开怀里抱着的小狐狸,起身去查明情况。
在温暖又柔软的怀抱里睡得正香的殷袭不满地皱皱鼻子,闻着空气里的味道,红色的狐狸眸子转了转。
他跟着下床追上云朝,用蓬松的毛发蹭她的小腿。
云朝弯腰把殷袭抱在怀里,摸了摸软乎乎的狐狸头。
拉开院门的瞬间,云朝屏住呼吸。
稀疏的月光笼罩下,少年身上拢着的金色衣袍闪烁着,他微微弓着背,纤长的手捏着衣领,两条白腿暴露在空气中,一头青丝披散下来,脸上的红晕更胜过眼眶的红,身后走过的地方零星有水滴落的痕迹,不知是眼泪还是什么。
见云朝开门,少年似乎见到希望般眨了几下水润的眼睛,眨掉数颗泪珠,他忽视云朝怀里冲他呲牙的小狐狸,手颤抖着拉开衣袍:“师姐,它软不下去,好想尿尿。”
云朝闻言呆愣愣地低头,看见穆一礼下身白净的巨根此时被揉搓得通红,不断有清液从玲口冒出沿着虬结交错的茎身下滑,晶莹剔透反射着微光。
云朝大为震惊,大喊一声有流氓,引来了宗门众人,秀色可餐的穆一礼被轮奸了,体液湿了一地。
咳,写错了,重来。
云朝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些,拍了拍不老实的狐狸脑袋,侧过身让他进来:“你就这么走过来的?”
穆一礼闻言抖了一下,似乎才意识到不妥:“应该没人看到吧。”
穆一礼低着头,云朝看不清他的表情,问:“怎么回事?符咒的时限应该早就到了啊。”
少年耸肩,外袍从身上掉落到地上,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因为它软不下去,从中午在师姐房间射精被打断硬到现在了会不会坏掉啊。”
少年说话断断续续,在压抑其中的哭腔。
十二个小时没射,的确该憋坏了。
云朝闻言耳朵一红,脑中浮现少年顶着帐篷跟人比赛的样子,殊不知少年是直接把鸡巴掏在外面甩着打架的。
“你没有自己用手”话音未落云朝就止住了。
少年的性器红得有些发肿,显然是他自慰射不出来,动作又急又气搞的。
穆一礼低着头看云朝白嫩的玉足,十分委屈的样子:“我试了,原本想等它软下来,结果到晚上都没有,只好用手,摸了几个时辰都没射出来,师姐,我真的好想尿尿。”
殷袭眯起眼,传音:“这小子一看就目的不良。”
“师姐,中午你用手摸它的时候真的好舒服,你帮帮我好吗。”少年急得咬住了下方的唇肉,泪珠子直掉。
殷袭嗤笑:“你看吧。”
云朝对上穆一礼可怜兮兮的表情,看不出一点除真诚急切外的情绪,对殷袭说:“小师弟那么单纯,肯定是急坏了。”
“师姐,求你了,帮帮我。”
云朝自然是愿意的,送上门的鸡巴不玩白不玩,还生得如此好看。
“好叭,师姐帮你。”
小狐狸瞬间炸毛,露出尖牙咬了云朝一口,从她怀里跳出来。
“嘶!殷袭你干什么!”云朝手臂上出现了一个牙印,虽浅但架不住云朝皮肤白嫩,格外清晰。
罪魁祸首冷哼一声,落地的瞬间幻化为了人形。
软萌的狐狸变为压迫感十足的男人,白发披散在身后,约莫是狐狸精,尽管他浑身阴翳也遮挡不了骨子里的媚,一张脸生得比女子还要精致。
男人红色的眸子眯起,带着点轻佻和蔑视,打了个响指,云朝那只便宜摇椅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殷袭一抚衣摆坐下,靠着椅背,唤出他常用的法器折扇拿着。
慵懒闲散的样子,眸子里却是一片暗色:“你们继续,我看着。”
穆一礼伸手扯了扯云朝的衣袖:“师姐,我打扰你们睡觉殷袭哥哥是不是生气了?”
云朝摸摸他的头:“没有,别理他。”
“叫什么哥哥,我的岁数当你祖爷爷都够了。”
穆一礼缩到云朝身后:“可是他看着,我紧张。”
殷袭挑眉:“是吗,嘴上这么说其实快兴奋死来了吧,鸡巴水都快把院子淹了。”
“殷袭!”云朝呵斥道。
殷袭偏过头冷哼,手里的扇子微微摆动。
穆一礼见他们快打起来的气氛,连忙打断:“师姐,我真的快忍不住了,帮帮我,好想尿尿。”
殷袭冷嘲热讽:“想尿就去山下街上站着,有的是人把你操尿。”
云朝看自家崽子快急哭了,没有理会殷袭,蹲着触碰穆一礼的阴茎。
手指碰上的瞬间,穆一礼整个人抖了一下,马眼吐水更欢了,之前是一滴一滴地溢,现在是流,透明的液体沾湿了云朝的手。
“唔嗯”
云朝单手握不住,双手环着前后撸动,淫液成了润滑剂,随着云朝的撸动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穆一礼低头,云朝白皙的脸樱红的唇离他的鸡巴只有一点点距离,从他的角度还能看到云朝衣领间柔软的弧度,光是看着就快让人达到高潮。
扫兴的声音传来:“你这样撸八百年他都尿不出来。”
“胡说这样明明哈啊好舒服要射了”
殷袭红色的舌舔了一下干涩的唇,一针见血:“你这是来治病的还是让她帮你自慰的?”
“当然是嗯治病啊”话音落下,殷袭突然起身提着穆一礼的后颈绕了个圈。
原因无他,穆一礼射了,白浊随动作在空中滑出弧度:“你想弄脏你师姐的衣服吗?”
穆一礼内心一阵烦躁,几乎快压过高潮的快感,但无法反驳他的话,面色后知后觉地说:“呜嗯师姐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太爽了”
云朝食指和拇指捏了捏,拉起粘稠的银丝,人还蒙着:“没事,没事。”
殷袭把穆一礼放下,躺回去,还是懒懒得样子,仿佛刚才那人不是他:“这样顶多让他射出来,要等他硬不起来你今晚还睡不睡了?”
云朝觉得好像有道理:“那怎么办?”
殷袭嘴角勾出弧度:“站到他身后。”
云朝不明所以跟着做。
“把他的包皮拉下来。”
云朝反应过来照做。
穆一礼的高潮还未停止,乳白的精液小股小股往外喷,被云朝摸上的瞬间颤抖了一下,红唇间溢出喘息。
穆一礼只觉得自己陷入一个馨香的地方,后背靠着的人娇软惹人心神荡漾,特别是那两团丰盈让人无法忽视。
流精的阴茎跳动,在云朝的手上点头。
殷袭闭着眼,实在不想看云朝手上沾满别人精液的样子,他手里扇子带起轻风:“去找他冠状沟下面的系带,按压。”
这是隐秘的让人触摸就容易高潮的点。
“啊唔哼不行”穆一礼大腿颤动,“师姐嗯腿软”
云朝感觉怀里的人抖个不停:“坐下来?”
穆一礼双腿打颤,连续的快感让他不停溢精的玲口都合不上了,他慢慢跪坐在地上。
云朝跟着他的动作也坐下,穆一礼几乎整个人窝在云朝身上。
“废物。”殷袭没忍住骂了一句。
但在这个骨节眼谁也没搭理他,殷袭接着说:“继续按,另一只手裹着他的龟头揉搓。”
柔软的手覆上平时被包皮保护得很好的红润水亮得龟头,揉搓的时候穆一礼不受控制地挺起腰,嘴里溢出不成调的呜咽声。
眼泪顺着潮红的脸往下滑,这次不是故意演出来的哭,是真的爽得受不了了。
前列线液做着润滑,在云朝手下,龟头的每一个角落都被照顾,前段张着的小口随着动作摩擦晃动。
膀胱被尿意涨得不行,性器又被这般对待,双重快感让他大脑失去了神智,只是把头靠在云朝肩膀上,挺着胯,到处都溢着水液。
他本就刚经历一次高潮,正在敏感的时间段,少年感的嗓音带上了娇媚,嗯嗯啊啊的喘着。
在一瞬间,少年的低喘突然变成高音,云朝连忙将手拿开。
白色的精液混着尿液被射了出来,阴茎前端的小孔似乎变成了花洒,急促的水液从里面喷射而出,因为少年挺胯的幅度,喷得很高,在月亮下,一股接着一股。
少年瓷白的手抚上被玩得通红的阴茎,上下滑动:“嗯啊啊啊不行哼尿道要坏掉了”
憋了许久的尿液生猛,少年脆弱的尿道被不停冲刷,他不知是在喘还是在哭,亦或者两者都有。
穆一礼尿了很久,尿液也从喷出来慢慢变成滴落的状态,云朝被院子到处沾着水液。
还没等穆一礼缓过神来,就被殷袭扔了出去。
殷袭满脸阴翳地把没反应过来的云朝提起来,走到水池边,一遍一遍冲着云朝的手。
云朝被圈在他怀里动弹不得:“殷袭,等等,我的手好疼。”
殷袭听着她可怜兮兮的声音不为所动,把她的手搓得通红:“该。”
说完又想起了什么,从空间法器里拿出个白色的小瓷瓶走出院门,看着坐在地上张着腿喘息的穆一礼,把小瓷瓶扔在了他身上:“别明天说鸡巴肿了又跑过来讨人嫌。”
说完转身关上了门。
穆一礼低头,阴茎半软垂着,龟头抵着地面,前段滴着的水液在地上形成了一块深色痕迹。
他捏起小瓷瓶,一个用力,瓶子碎了。
面色潮红的少年嘴角勾起弧度,这可由不得你。
与此同时,云朝隔壁的院子。
平时禁欲高冷的仙尊此刻喘着粗气,手里握着的阴茎不停射出白浊,他此刻的手法竟与刚才云朝的手法一模一样。
浅蓝色的床单上布满白色的液体,奇怪的是这精液附近更多的是透明的水液,水液喷溅很远,直至床外的地面,也全部都是。
祁砚尘所有的心思都在身下挺立的鸡巴上。
他的修为如此高,精神力早就遍布了整个宗门,刚才云朝院子里发生的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自那件事之后,许是憋太久的心里应激,穆一礼没有云朝的触碰就尿不出来了。
也算是治好了失禁之症吧?
穆一礼一开始还害羞得不敢说,憋到受不了才通红着脸来找云朝帮忙,羞得刚脱掉裤子,鸡巴就一跳一跳地勃起了,因此这根又长又秀气的东西没少被云朝玩儿。
有一次,穆一礼在课上憋得受不了了,难以言喻的感觉让他满脸潮红,失去理智抓起询问他“还好吗”的云朝的手就往阴茎上放,激烈的水流瞬湿了裤子,尿液顺着他的腿往下滑,幸好用法术掩盖的及时,除了祁砚尘外无人注意到。
自此之后穆一礼大概破罐子摔碎,羞耻心也被冲淡了。
云朝叹气,虽然小师弟疲软的阴茎也很好看,但额外过过手瘾的机会没有了。
云朝正出神呢,突然感觉脖子上被湿热的东西扫过,她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她身上的小狐狸头埋在她颈间,粉红的舌头在她的皮肤上扫过,爪子还搭在她的胸上。
云朝一个激灵,提着小狐狸的后颈想把它拎起来:“殷袭,你干什么!”
小狐狸爪子扒着云朝的衣服扯不下来,云朝气急,捧着狐狸脑袋就是一顿揉搓。
小狐狸被揉得哼唧哼唧,摇身变成了人形。
身量偏高的男子突然出现,云朝下意识松开了手,男子一席红衣跨坐在云朝身上,与云朝浅色的衣衫形成对比,他那双露在外面白皙的腿倒与云朝的衣衫颜色相近,他骨感的脚踝上挂着一条红绳,是与云朝契约的证据。
男人的身体前倾,手撑在云朝身体两侧,落下一大片阴影,如果忽视男人脸上几乎快溢出来的不爽,真就像什么香艳的画面。
男人冷哼一声,勾起云朝脸侧的青丝把玩,回答云朝之前的问题:“我倒是想干你。”
云朝撇撇嘴:“这个姿势倒像是我干你吧。”
殷袭闻言怔愣一瞬,狐狸眸子一转:“都怪娘子昨晚没有喂饱我,不然我也不会光天化日之下如此饥渴难耐。”
男人微弯着腰,骨感的手扯开衣领,露出分明的身体线条,他俯身整个人贴在云朝身上,叹了声:“娘子的胸好软。”
云朝自诩见多识广的老色批多年,此刻也禁不住红了脸:“你”
殷袭的手下移揉捏起云朝的腰:“娘子的腰这般细软,操得我不尽兴,还要为夫我坐上来自己动。”
说罢还上下晃动轻喘了两声,小摇椅嘎吱作响。
云朝偏过头小声嘟囔:“色狐狸,我又没有那玩意”
殷袭抓住她的手腕往上抬,单手扣住,红唇在云朝细腻的脸颊上磨蹭:“我可以让你有啊。”
“我才不要。”
殷袭把她的头掰正,唇在云朝的嘴角蹭动,口齿间的香气弥漫在两人中间:“朝朝接吻你应该是法地玩弄,殊不知头顶男人的眼神越发深沉,忽的耳边突然响起一声破音般的声响。
她下意识地皱眉,小手堵住耳朵,男人胯部顶起,硕大的阴茎几乎快抵到她的脸,炽热的气息喷洒在鼻尖,男人乳白色的精液飞溅,有些射在了她的脸上。
她有些发愣,用手挑起些递到眼前,粘稠,带着魅香,一点也不腥。
耳边忽然传来轻笑声:“小色鬼。”
低哑的嗓音充斥心间,还未来得及回神,云朝突然被男人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云朝挣扎着,但男人的手纹丝未动,她有些痛苦地望过去,看见了男人那张颠倒众生的狐媚子面容。
他的额头上有细细密密的汗珠,红色的眸子摄人心魂,薄唇勾起,露出洁白的牙齿,那颗尖尖的虎牙格外惹人注意,他面上带着笑,却怎么也遮不掉眼里的暴戾。
他甚至还在高潮,白浊不断从马眼溢出,顺着深色的性器下滑,淅淅沥沥落在地上,那些被射到了下巴上的精液,在云朝眼里似乎开了05倍速,随着重力滑落,坠在了他的凸起的喉结上,那根在后穴抽差的尾巴不但没有拔出,反而愈演愈烈。
在平时,云朝肯定要好好欣赏一番,但此时脖子上的压力让云朝难受地踢腿,也无心再去看男人淫乱的身体。
家人们谁懂啊,被高潮中的裸男掐着脖子提起来了捏。
男人似乎是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并未分太多注意力给手中掐着的小东西,他喘息间嘴角的上扬的弧度越发妖异。
趁他不注意施下阵法,让他在这种高潮未果难耐又无可奈何感觉中封印了百年,心情十分阴暗,好想狠狠再做几次。
手上不禁越握越紧,被掐着的小受气包呼吸不过来,脸憋得有些紫。
“我好歹救了你你怎么还恩将仇报!”
殷袭闻言才将目光移向云朝,小萝卜头使劲扑腾,窒息让她红了眼眶,眼里水汪汪的,这副表情配上这小美人脸,不管几岁都让人怜惜,他有些兴味地将手上力度松了些:“那真是谢谢你。”
云朝:“”
有礼貌,但不多,好歹把爪子撒开再说话啊。
云朝挣扎着,后悔没锻炼身体练出腹肌一脚抬起来踹飞他的胳膊肘。
想归想,嘴上还是怂怂的:“我救你,你放我走,咱们两不相欠。”
小小的人放弃挣扎,柔软的小手讨好地摸上他的手腕,表情可怜巴巴的,一双灵动布满雾气的眼睛里盛着各种情绪,偏偏没有恐惧。
狐狸眉梢微挑,脸上的不耐消散些,语气有些慵懒道:“可是我觉得,我的面子比命更重要。”
云朝:最烦你们这些死要面子不要命的。
殷袭没错过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无语,心情忽地变好些:“放你走可以,把你的手留下来抵消吧。”
小气狐狸,不就摸几下吗,又没塞他后穴里。
云朝顿时不扒拉他了,小手藏在身后:“我的手不值钱,我用别的补偿你呗。”
“哦?”男人松开手,云朝啪叽一下掉在地上。
“那得看你有什么。”
小团子拍拍身上的灰站起来,小嘴撇着无声控诉着不满,看着软软糯糯的,皮肤又白又嫩,吹弹可破,青紫色的掐痕在脖子上格外显眼。
殷袭面无表情看着。
“我有的东西可多了。”云朝捞起挂在身侧的储物袋,打开袋子就往地上倒。
倒了满地活蹦乱跳翻身的鱼。
殷袭:?
云朝:
糟糕,把吃的倒出来了。
云朝小手挠挠头,一本正经道:“我怕这些鱼被水淹死,就把它们救上来了。”
殷袭:?
鱼:
小团子大概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讪讪抬头看他。
这一看就被挂在男人腿间微软的巨物吸引了注意力,男人高潮结束后并没有清理,深与浅的色调交织,连插在后穴里的尾巴都没拔出来。
云朝快速抬头,假装自己没有注意,殊不知小动作被男人尽收眼底。
小色鬼。
殷袭用一根尾巴把她卷了过来,上下打量一番,眉眼虽未长开已可见日后的风华绝代。
“自慰给我看,就放了你。”
云朝:?
你要不看看我几岁?
小家伙脸上的表情太过明显,殷袭没忍住笑了声:“先欠着,等你长大了还。”
“哦。”到时候找不找得到我还是件事。
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殷袭缓缓凑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大手在小家伙被掐得青紫的脖子上揉了揉,她的脖子光洁如初。
他随即低头一口咬在女孩的脖子上,溢出的血液汇聚成丝线缠绕在了男人骨节分明的脚踝上。
殷袭挑了挑眉,有些诧异地看向女孩,他签订的明明是平等契约,却莫名地变成了主仆契约。
他是仆。
那一瞬间女孩的精神力外露,与她毫无灵力波动的外表形成反差。
“呵”
男人轻笑一声,并没有强制抹除契约。
有意思的小东西,留着打发时间吧。
秘境提供灵力的中心殷袭被放了出来,秘境自然也就倒塌了,被弹出去的众人中当然也包括手里抱着一只柔软的小狐狸的云朝。
只是她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找了她许久的大师兄拎起来凶了一顿。
幸好大家都没什么事。
唯一有事的大概只有云朝没吃到兔子和鱼的肚子了。
一眨又是几年时光。
阳光与温度正好的午间时光,当年的小团子已经有了少女的玲珑的身姿,她瘫成一团水似的靠在柱子上,一手抱着狐狸,一手遮在眼前,从指缝里看太阳,双眼眯起,百无聊赖的姿态。
云朝长叹一声:“吃,我所欲也;睡,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兼得,我勒个去也。”
说完就听见怀里的小狐狸嗤笑一声。
她有些气恼地把小狐狸举起来:“殷袭!你是狐狸,你难道不想吃桃花苑里养的鸡嘛!”
殷袭一看她这模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活了几千年,早就没有口腹之欲了。”
桃花源里养的朱雀,毫无灵力的她吃了会不会爆体而亡都不知道,真敢说呢。
“喔,桃花苑的人也真是的,防我跟防贼似的,明明都是自家人。”
可不能是贼吗,三天两头去抓灵物,咱走正经渠道去食堂能怎么样。
作为被宠着的全宗门唯一没有筑基需要吃东西的小家伙,宗门特意为她建了个食堂。
可她偏不去。
“呐,殷袭,你带我下山玩儿好不好?”女孩眨巴眨巴眼睛。
殷袭偶尔会消失,肯定是下山玩了,都不带上她。
殷袭不动脑子都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民间的食物没这里好吃。”
云朝一噎:“我有那么贪吃嘛”
殷袭没说话,但是表情所表达的意思就是:难道不是?
“我说了是下山玩儿的!”云朝自知理亏,轻咳了声“你带我去青楼看看呗。”
总所周知,青楼乃穿越者打卡名胜,我不允许我还没去过!
殷袭红色的狐狸眸上下打量她一番,小色鬼胆子比人还大。
算了,让她去长长记性。
午夜之时,二人去往民间。
这里的青楼女子与男子皆有,形态各异,兽人,精灵各种种族汇聚。
脂粉的香味与各式各样的媚香弥漫在青楼各个角落。
“这小东西滋味可真好,又软水又多。”
“张兄说得是,家里那妇人哪能跟这的男女子比啊。”
“是极是极。”
“听说这里刚抓来了一只吸血鬼?真想尝尝。”
“哟,吸血鬼可少见,拔了獠牙,那野的,在床上不知道有多爽。”
“哈哈哈,听闻还在调教阶段,但是已经开始预定了。”
“那我可真要好好尝尝。”
“诶,你看那边!”
忽然间人群骚动起来,众人的注意被新进来的男女吸引。
在这里,小巧可爱的少女与身材纤长长相妖异的男人的组合自然是非常突出的。
青楼迎客的小厮看见这组合一时不知道如何招呼。
但男人领着人自顾自地朝青楼顶层走去。
立马明白这是大客户,老鸨亲自迎了上来:“我们这有各种种族的女子与男子,客官喜欢什么样的”
男人目不斜视,余光也未分给她,老鸨却觉得被男人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而面前的男人明明生得分外柔媚。
最令老鸨心惊的还是刚才惊鸿一瞥看见的男人的面容,像极了画像里百年前的那位被九州争破了头,千金难买一夜的花魁。
“叫两个干净的男子。”雌雄难辨的声音传来,老鸨瞬间回神,吩咐了下去。
殷袭走得飞快,云朝还在打量周围的环境,再去看他,已经不见人影了。
云朝撇撇嘴,真记仇,还一次性玩两个。
她自己慢慢逛着,青楼房间施加了阵法,隔音非常好,里外互不干扰。
一楼大厅的招牌搔首弄姿跳着舞,柔软娇嫩的身子配上悠扬的音乐起舞,要遮不遮的衣袍飞舞间,捕获多少人的心神。
云朝趴在栏杆上看的正起劲,耳边传来不和谐的声音:“小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要不要哥哥带你去玩?”
他说完,就传来一阵附和的笑声。
云朝闻言扭头看过去,一群中年男子,为首的身材滚圆,脸上肥肉一抖一抖的,自以为潇洒地捋了把头发。
云朝顿时一阵恶寒:“不了。”
“哟,小姑娘长得真标志啊,好久没玩这种幼齿了,想得我又硬了。”
“哈哈哈,王兄真是有一夜七次的本事。”
“知道这位是谁吗?放眼九州,谁还能跟王家大公子身世比肩啊。”
“小姑娘,老老实实从了王公子,也好少受点皮肉之苦啊。”
云朝转身想走,但被挡住了去路。
“我劝你别不知好歹,来青楼的能有什么好货,实际上是个小骚货吧。”
“就是,让哥哥们爽一爽,这看着也就十三四岁,那么小,肯定很紧。”
说实话,云朝还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这辈子在宗门被保护地很好,上辈子又是法治社会,至少明面上没有这种糟心事。
她毫无灵力,而面前的男人至少是金丹中期,正面对上没有胜算,她后退一步抓起一把符咒就向他们撒去,迷雾在众人间散开。
“咳咳,小贱货,敢耍花样?”
“人呢,哪去了?”
“卧槽,这是什么东西。”
云朝混在人群中向下跑去,众人沉迷淫乐并没有管她,只有少数几个见了她的面容加入了这场追逐战。
青楼小厮本想阻拦,但碍于王公子的身世,开始帮忙围堵云朝。
逃跑间,脸颊传来一丝痛感,不知被哪里的金器划破了皮。
云朝顿时有点委屈,眼眶发酸。
死狐狸,把她一个人丢在这自己去享乐。
但是好像,又是她自己要来玩的。
此时的殷袭并没有在房间中享乐,而是静静坐在青楼外榕树下的石凳上,他感受着脚腕上的红绳传来的炙热感,心间漫上了不属于自己的情绪,迷茫,酸涩,恐惧
殷袭手指关节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在石桌上,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再等等,让她再长长记性。
云朝边跑边向后扔符咒,一个个奇形怪状的物种出现在众人眼前,引发一阵又一阵的骚乱。
云朝喘着气拐进了一个胡同。
糟糕,没路了。
她咬咬牙,躲进了旁边的屋子。
刚进去,扑面而来的血腥气萦绕在鼻尖,屋子里猩红一片,地上汇聚着血泊,墙壁上到处都是喷溅上去的血液,地面上被扔着几具干枯的尸体。
而血泊的中心,站着一个人,身着深色衣袍,将他苍白的肤色衬得格外突出,眼窝深邃,额头饱满,鼻梁高挑,标志的东西方混血美人样。
他赤裸着双脚,脚踝上带着封锁灵力的锁链,给人以寂静的感觉,甚至是死寂,明明站在血泊中,身上却一丝血液都没有沾到。
男子的舌舔过嘴角,鲜红的唇不知原本如此还是被鲜血染红,动作间,口中的尖牙分外明显。
吸血鬼。
与男人寂静无波澜的眼眸对上,云朝吓了一跳,腿一软,跌坐在血泊里。
女孩因逃跑,气息微乱,头上可爱的小揪也散开了写,红润的脸颊上的伤口溢出一丝血液。
金属脚镣摩擦地面的声音传来,瞬息间,男人就出现在云朝面前,他蹲下身子附身凑到云朝的面前,歪着头,轻轻嗅着。
“你好香。”低哑的声音像是很久没有开口说过话了。
他骨节分明的手抚上云朝的脸颊。
冰凉的唇吮吸了一口云朝香甜的血液,男人顿感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舒爽,他喟叹一声,觉得这样的食物一次性全部吃掉有些可惜。
男人浅尝了一会,用舌舔过伤口,云朝的脸颊顿时完好如初,脸色因失血变得苍白,四周分外沉寂,一丝声音也听不到。
但男人似乎还有些不尽兴,在云朝颈间嗅着。
冰凉的体温覆上,云朝打了个寒颤,声音弱弱的:“我可以帮你把脚铐解开,你放了我行不行?”
男人动作停下,有些疑惑似的看她,尔后看了眼脚上的链子,毫无血色的大手轻轻一捏,链子断开了。
云朝脸色煞白。
男人不明白她为何怕成这样,思考了片刻,大手安抚性地摸了摸抖如糠筛的女孩头顶,沙哑的声音有些生硬地说:“别怕。”
云朝再看他寂静的眼眸,不知为何感受到了一丝安心。
天色蒙蒙亮,一丝阳光透了进来,他并不惧怕阳光,但照到还是会有些不适,更何况他刚从沉睡中醒来,男人有些不舍地再次嗅了嗅女孩,起身。
“我记住你的味道了。”
云朝回过神来,面前已空无一人,空荡的房间里只余她和脏污的血迹,连那几具干尸都化作了粉尘消散。
“砰!”大门被猛地撞开。
“真奇了怪了,刚才死活打不开这个门。”
“卧槽,这里怎么了。”
老鸨的脸色难看:“糟了,吸血鬼逃了。”
她看向血泊中的女孩,表情有些狰狞,这小妮子给青楼闹出那么大的事:“你放走的,长得还算俊,那你就留在这里抵债吧。”
殷袭来了就扔下她自己去享乐,她下意识地以为面前的女孩不重要。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进:“小贱货,再跑啊?”
云朝下意识摸储物袋。
后面的人发出一阵哄笑声:“哈哈哈哈,这小贱人恐怕还不知道王兄的有免疫任何符咒的神器吧。”
“不愧是王兄,什么都有。”
中年男子淫邪的笑嵌再脸上的肉堆里,比云朝腿还粗的胳膊摸向她:“哥哥会让你舒服的。”
云朝手按在黏腻的血泊里,下意识地闭起眼,令人反胃的触感并没有传来,反而听到了中年男子的惨叫声。
“啊啊啊!”中年男子的手瞬间被切断,他不敢置信又痛苦地满地打滚。
血泊中的女孩被抱起。
殷袭看着她满是血污的身子和微红的眼眶脑海中好像有根弦崩裂了。
就在刚才,与云朝的联系突然被切断了片刻,要不是他与脚踝上的红绳完好无损,殷袭就以为她出事了。
这下看见被众人围堵在血泊间的云朝,从未体验过的后悔,慌乱等情绪瞬间漫上心头。
“你,你是谁,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会付出代价的!”地上的男子痛苦地嚎叫。
殷袭未施舍给他一个眼神,抬手抹掉女孩眼角的泪珠,感受从女孩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情绪,殷袭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许是嫌吵,中年男子瞬间爆成了一片血雾。
殷袭头上的耳朵与九条狐尾顿现,众人惊叫着后退。
“妖怪,妖怪啊!”
真可笑,他们睡妖族的时候怎么不见怕?
殷袭轻描淡写抬手,逃跑的众人瞬间失去生命。
女孩的眼泪越掉越多,环住了他的脖子,脸埋在他胸口:“你怎么才来啊。”
殷袭说不清此刻的感受,滚烫的泪珠浸湿他的衣衫烙进了心中,他跑着女孩出了青楼,大手轻拍女孩的背脊安抚,讨好地用尾巴蹭她:“抱歉。”
云朝紧绷的情绪放松下来,哭着哭着就睡着了,但是小手还紧紧抓着殷袭的衣服,轻轻呢喃:“以后再也不来了”
“嗯,再也不来了。”
男人轻吻在女孩的额头,消除了她今晚的记忆。
法地玩弄自己的性器,这根刚射完微软下去的东西再次立起来。
粗糙的布满茧子的手揉上粉嫩的阴茎,脑海里仿佛有烟花炸开。
刚经人事的少年不会什么性技巧,只会圈着柱身上上下下套弄,但这也足够爽了。
少年的阴茎长得粉嫩,但大小可观,他一手几乎圈不住,马眼分泌的前精滑下来,沾到手上,黏腻湿滑。
少年脸上的阴翳都被冲散了,只剩一片潮红,他半盍着眼,喘着粗气,没忍住顶胯一下一下把鸡巴往自己的手上送。
他不知道刚才的射精是怎么来的,不知道自己抚摸多久会再次射出来,少年的茫然很快就被快意冲散,快感积累着,突破了临界值,精液喷涌而出,激烈,浓郁,一股接一股,冲刷在少年顶胯的方向。
灵力再次汇聚,洗髓他的经脉,身体上心灵上的舒畅感给少年带来了极大的冲击。
他喘着粗气倒在床上,压在自己的精液上也不在意。
少年的呼吸渐渐平缓,感受身体里流窜的灵力,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让他渐渐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了,江烬睡了这么多年来的第一个好觉。
他撑起身体,看向胯下软软垂着的巨物,他睡的时候直挺挺倒在了自己的精液上,现在身体上零零散散布着干了的精斑,迟来的羞耻感卷席了少年的脑海,他又扑在了被子上,刚才的快感也再次浮现,少年的阴茎一跳一跳得又勃起了。
江烬无师自通扭胯蹭着被子,粗劣的布料磨在鸡巴上,他难耐地轻哼。
白皙的长腿把被子夹在中间,一刻不停得蹭着。
就这样过了几天,少年的修为飞速提升,他也渐渐不满足于单调的自慰。
这期间,房间里的物件基本上都与他的鸡巴亲密接触过了,他操被子,操枕头,操桌子,甚至难耐地趴在窗上蹭鸡巴,薄薄的窗纸被他的前列腺液打湿,被鸡巴捅出了个洞。
但他达到高潮的点越来越高,他怎么蹭都射不出来。
江烬放弃了,躺在床上发呆,鸡巴直指着房顶,他扭过头,屋子里遍布白色的精液,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这几天的行为有多淫乱。
阴茎渐渐软了下去,江烬暗暗想,以后的修炼方式又要变回自残了吗,虽然疼了点,慢了点,但是有用就行。
神游天外间,下体突然传来了酥麻的痒意,那个阴茎下面一直被他忽略的女穴吐出了一口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他掰开自己的鸡巴查看,一根白白的细小的触手从穴里探出了头,江烬有些茫然,他控制不了这根触手。
触手很活跃,跟他打招呼般挥了挥,突然一下蹭在了床单上,剧烈的快感袭来,在他的身上爆开,他爽的浑身打着哆嗦,分开的腿颤巍巍的,他的鸡巴几乎是边硬边射,大量的精液喷出来,带来的快感是之前高潮的百倍,少年维持着姿势一动都动不了,被自己的精液喷了满脸。
就在他以为结束了的时候,小触手又蹭了上去,马眼再次喷出大量白色液体,少年爽的翻起白眼,快感太强烈了,强烈的他抑制不住,他手臂打颤去捉那根触手。
身上软软的没力气,捉不住不说,触手往他的手上蹭,又是一大波快感。
他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喘息间声音里都是哭腔:“不要不要了停下来求求你呜嗯”
触手压根不理他,继续蹭着,仿佛要把他身体里所有的液体都榨干似的。
江烬最后耐不住快感,竟是晕了过去,徒留一根鸡巴噗噗射精。
再次醒来,他的灵力往上窜了一个大境界,达到了金丹期,也许是滕欢应天地而生,没引来天劫。
触手还伸在外面,好似长大了些,他消化完自己的灵力,触手又开始作妖,他好似陷阱了永无止境的榨精地狱一般。
这种爽了晕,晕了爽的日子过了好几天,触手已经长成了很大一根,莫约一米长,一根拳头的宽度。
它在江烬分开的腿间摇晃,蹭各种它能蹭到的东西,就算江烬夹着腿把它夹住,它也自己在江烬的腿上蹭,还恶劣得缠绕在江烬的鸡巴上摩擦,触手的头变成细细尖尖的样子直往马眼里钻。
江烬嗓子都喘哑了,迷迷糊糊得想,完了,这根东西那么大还怎么收回去啊。
江烬每天都与触手做斗争,等江烬能控制触手的时候,它已经长到三米长了。
能变大变小,变粗变细,还能更改形状。
江烬小心翼翼把它变小缩回自己的穴里,期间不小心蹭到床或是自己的腿,又噗噗射了好几次。
托它的福,这几天江烬的修为直线提升,一下子来到了金丹后期。
后来的几天,江烬实在难以狠下心自己蹭触手,便让它继续自己动,触手特别喜欢卷着他的鸡巴,时而还会光顾少年的嘴巴,湿滑温热的感觉让少年再次失了神。
淫乱的日子持续到江烬的化神期,才收起触手让他颇为不习惯,长期的性事让他染上了一点性瘾,但江烬时刻铭记被灭族的仇恨,魔族虽然退回魔界,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凤族的仇是一定要报的。
凤族与之前人心惶惶的样子不再相同,人人脸上洋溢着笑容,江烬越看心头的恨意就越大。
但他没有盲目杀了所有人,他与他们是有区别的,他是有理智与道德的,江烬周旋着,花了一年时间,仙魔大战时背叛滕欢一族的凤族全都杀了。
大仇已报,江烬望向蔚蓝色的天空,遗失了一直以来活着的意义。
得过且过的日子过了几天,江烬碰上了奄奄一息的小凤凰。
江烬一眼就看出她活不了多久,嗤笑一声,凤族骨子里的卑劣和高傲真是代代相传,眼前血脉低等的小凤凰被族人欺负的几乎断了气。
江烬没打算救她,但被她眼里浓烈的恨意吸引了注意,与曾经的他非常相似,江烬与她达成了协议。
江烬帮她报仇,她告诉他消除体内业火的方法。
江烬做到了,小凤凰说,天山宗内有一雪莲,万年开一次花,可解业火焚烧,而她正好拿到了天山宗的拜师信。
说完便断了气。
江烬把小凤凰埋了起来,低等的凤凰,连涅盘都做不到。
江烬拿着拜师信去了天山宗,小凤凰临死前给了他一滴心头血,与他融合便谁也看不出他和小凤凰的区别。
江烬本不是很在意去除业火,被灼烧了那么多年早就习惯了,权当给自己找事做。
直到他在宗门等雪莲开花的时候,掌门捡到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
他的世界才有了色彩。
对了,小凤凰的名字叫凤倾。
江烬恍然回神,他怎会突然想起这些前尘往事。
面前的小姑娘在水里玩得欢快,女孩精致的锁骨,胸前一对漂亮的奶包和上面粉色的小尖若隐若现。
江烬猛得扭过头去,一阵热意涌上小腹,江烬虽遮掩了自己的喉结和胸,却不想去除自己的男性特征,此刻仗着云朝看不清,下方的鸡巴早就翘起来了。
同时穴中有什么探了出来,这根触手每次遇到云朝都跟鸡巴一样不受他的控制。
江烬感受到触手往云朝的方向探去,着急地想抓住触手,一伸手又怕忍不住快感射出来,比较触手光是在水中搅动,他也隐隐有些遭不住射精的欲望。
放以前他绝对会射出来,年少洗澡时,触手被水波漾了漾,他便达到了高潮,精液一股一股射了一浴桶,被迫洗精液澡,少年急坏了,连忙爬出裕桶,腿打着哆嗦软得不像话,刚抬腿又被触手弄到高潮,少年一腿搭在浴桶边沿上,一腿在水里,鸡巴噗噗往外喷射。
经历了许久这种激烈的快感,他的身体已经没那么敏感了,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因为水达到高潮。
谁这这时候云朝突然扑了过来,抱出了他的脖子,江烬下身连忙往后缩,不让她碰到自己的阴茎。
“师姐,你好漂亮哦,我好喜欢你鸭。”
云朝小的时候,祁砚尘没时间就会把她塞给江烬,作为天山宗唯一的“女性”,所以云朝几乎是江烬带大的,云朝与他特别亲,所以刚才才会任由师姐看着自己的小穴晾干。
这一下就被触手得了手,触手从下方蹭着女孩的私处圈住了她的腰。
江烬浑身抖了抖,突然把云朝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不让她看自己高潮失神的脸。
鸡巴一耸一耸射出白浊,在水中一团一团往上浮,不知道有没有沾到女孩儿身上。
云朝纳闷,真奇怪,每次师姐的灵宠出来,师姐就会像这个样子浑身颤抖不让她看自己的表情。
“师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虽然但是,师姐的胸好大好软,贴上去了耶。
江烬说不出话,怕自己一开口就是难耐地喘声,触手还在不停地蹭着女孩的身体。
江烬拧着眉,被迫承受一股接一股的高潮,他费劲全身的力气才让触手离开云朝的身体,但触手仍倔强地留一缕圈住了云朝的手腕,也乖乖不在动作。
江烬平复了一会呼吸,说自己没事,后蒙住云朝的眼睛把她抱出了浴池,没好意思让她再洗自己的精液澡。
“师姐,你怎么啦?”
云朝茫然站在地上,感受到自己的手腕被触手圈着,下意识摸了摸,这一下可差点把江烬摸得腿软跪下去。
江烬背对着云朝低头看自己不停往外吐白精的鸡巴,暗骂一声。
触手从他腿间牵着云朝,他收不回来,用灵力给自己和云朝穿上衣服,恍惚觉得自己这样跟用鸡巴牵着云朝没有区别。
触手就像他的第二根性器。
江烬把云朝抱起来放到床上,抖着手把触手从云朝的手腕上掰了下来,迅速施法处理掉射在床上的精液,躲进被子里,曲起腿遮掩腿间顶起的帐篷,这才解开云朝眼睛上的限制。
恢复光明的云朝下意识看自己的手腕,空空的。
云朝坐在床尾,抬眼就看到江烬潮红的脸:“师姐,你还好吗,你的灵宠”
江烬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怕被她发现,慌不择路间打断她说:“我的灵宠不太习惯与人或东西接触,它的不适会传进我的脑海里。”
云朝一想,蹙眉道:“师姐,这怎么行,那你的灵宠还怎么帮你打架杀坏人?”
要他,用鸡巴杀敌吗?
江烬太久没经历性事,比起以前的强度远远不及,此刻无尽的空虚感涌上他的大脑。
“无事,师姐不用灵宠也很厉害。”江烬回答她。
从小时候起江烬一直很照顾她,云朝觉得自己也应该回报些什么,说:“我来帮师姐的灵宠做脱敏训练吧!”
江烬刚要拒绝,触手已经兴奋地从被子里探出头,亲昵地蹭上云朝的脸。
江烬瞬间说不出话,拿起一边的枕头盖在脸上。
云朝捉住面前的白色的触手,只当师姐同意了,亲了它一口,捏在手里给它做按摩。
江烬猛吸一口气,突然翻身趴在床上,连带着触手在云朝手里打了个旋。
江烬不停颤抖,龟头抵着床射出一大股精液。
云朝见他难受地很,动作越发小心翼翼。
云朝还是第一次清晰地接触这根触手,往常师姐都不让她看,白白软软滑滑的,摸起来可舒服了。
触手上的触感仿佛传到了鸡巴上,爽地同时有一阵空虚的痒意,江烬小幅度在床上蹭着鸡巴。
灵力汇聚间,体液不断补充,鸡巴下面的床单湿了一大块,分不清是精液还是在高潮路上的前列腺液。
江烬不断施法清理床上的液体,生理泪水涌上来,打湿了睫毛,他哆嗦着几乎是在抽搐。
被心爱的女孩摸第二生殖器这种刺激,让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
他爽的几乎晕厥,又不能晕,生怕女孩玩累了睡觉的时候,钻进他的被窝发现他挺立射精的鸡巴和一塌糊涂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