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贯彻爱丁堡的中心街区。
顾青言的右手,依旧死死的扶住那根他插入病人胸膛的钗子。
“咳~咳咳~”
白人男子不知何时有了气息,剧烈的咳嗽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他的胸膛不断有鲜血横流,病人本人的样子看上去也是极其痛苦。
“help!我感觉我要因为流血过多而死去!”
面对病人最直接的求助信息,很多平息下来的人,此刻又变得躁动起来。
不少人开始指责起顾青言,说道:“我不相信你是在救人,你现在的行为简直就是大白天在谋杀,请你立刻将你的罪恶之手,从这位先生的胸膛上拿开。”
有人神情激愤,但因为并不知悉医学相关的知识,而不敢贸然上前。
“让一让,让一让,我是德奥医院的医生。”
“hey!有哪位伙计,能跟我简短的讲述一下病人病发的经过吗?”
救护车停在广场边,从后门下来的白大褂医生,听诊器就挂在脖子上。
尽管他的话语幽默,年纪看上去十分的年轻。
可并没有敢在此刻怠慢他。
比起顾青言一身深色风衣半跪在病人身边,手持利器,哪怕是白大褂都没系上的年轻医生,也比他看上去靠谱的多。
“我们这是这里的观光客,听到有人呼喊就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