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stop,你不能碰手术刀。”
博赛的小护士,每天都跟防贼似的,看着过来交流的医生。
在医疗器械负责人员眼中,无论他们的医生,在工作中是否会产生失误,柏赛国立医院,都会承担起相应的责任。
而过来交流的天盛医生则不同。
之前有一次模拟交流活动,安莲娜是亲眼瞧见这些天盛的交流者,就跟土匪一般,磨刀嚯嚯,动作极其流利的完成了组织分解。
更可怕的是,在柏赛,护士只负责看护病人,和专业的输液。
而天盛的医生,在她们忙不过来的时候,居然也会加入到扎针行业。
我的天,安莲娜负责一个病人,少说要一分钟。
而这个从天盛过来的家伙,用手摸了摸,连眼睛都没朝病人的血管看一眼,便又快又准的扎了进去。
这也是安莲娜时时刻刻看着张谦这群人的原因。
动作太过于利索,并且从看病,到配药,就连动刀子,似乎无所不能。
就是因为如此,她得到院方的提醒,必须将这群还在学习中的医生看好,不然,这群胆大的,说不准一会儿功夫,就将病人伤口处理好包扎了。
他们那种粗糙的手法,在柏赛医疗届,是并不推崇的。
一个医生,一个每天都站在手术台上的,正规骨科医生,不让他碰手术刀,简直比杀了张谦还要难受。
一开始,他过来,只是兴冲冲的,为了自己的技艺能有所提高。
而现在,不仅没有提高,反而一直在下降。
仅凭每日偷偷练习分解蔬菜,并不能保持手感。
按照这个进度,张骞怀疑自己即便过上一年,也无法学成归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