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铁山也接话,老实巴交的吭声,说道:“丫头,现在不实行见个面,就父母包办的婚姻了,我同意你妈说的,你喜欢什么样的,都可以处,但得注意点分寸,可不能做你木棉表姐那样的丑事。”
说起这个,木铁山脸上满是纠结,陈美兰把碗和筷子递给了木铁山,意思不让他多说话。
她又给木槿夹了菜,说道:“咱丫头是那样的人嘛,你胡说些什么。丫头,你自个儿看呗,不过定之前,可一定要带回来让爸妈给你长长眼。”
“另外,我和你爸还有一个要求,你要找,得找一个让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的男人,你那性子有点闷,有点事都不爱说,我和你爸都怕你容易憋出事来。”
木家两口子说得轻松,木槿心里却是感慨万千。
这世界上最懂自己女儿,最舍不得自己女儿的就是父母。
他们说得每一个要求,看似简单,其实里头都蕴藏了父母的担忧。
木槿“嗯”了一声,低头吃饭,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一连几天,或许是习惯,顾青言下班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出医院的大门,往第二个路口的街灯下面拐。
他心里头有些难以宣泄的东西,随着时间的推移,越的难受。
都说女人爱胡思乱想,而男人恰恰也会。
木槿迟迟不归,是家里出了什么事?那她还会回城里吗?书店还会不会开?以后还能不能见到?
顾青言越想越心烦,除了尽可能的早一点下班,试图来求得一个“答案”,其他的时间,都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