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南方似乎很生气,我没有去看他的表情,只听他吼道:“停车!老子死不了。”
我靠边把车停下后,把电话打给宋之澜,他听到扶南方受伤的消息很快赶过来,当然,我早就在下车后就偷偷躲到一边,不让扶南方发现。
在那之后,扶南方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找我,陈如冰知道我的心思,旁敲侧击的从宋之澜那里打听些关于男人的消息,又转答给我。
夜上巴黎。
“你真的打算跟扶南方就这么断了啊。”陈如冰叠着二郎腿,两根指头间掐着一根香烟。
我跟她早在几天前就重新回到夜总会,不靠男人,只能自己赚钱养活自己。
提到扶南方,我的心莫名传来一阵酸楚,从她手里夺过烟,我吸了口,满足的吐出阵阵烟雾,才说道:“不断还能干嘛,他是堂堂扶家大少,我呢,就他妈是个坐台女。”
我们之间有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注定天各一方。
我跟过别的男人,有过孩子,扶南方就算没有婚约,我有什么脸跟他在一起?
“哎呦,还知道自己的身份啊。”曾晓晓穿着超短裙,翘着屁股走过来,狐媚的眼睛被她画的更像只千年狐狸。
回来几天都没看到她,听说是被一个有钱的主带出去玩了两天。
“少在我们面前故作清高,曾晓晓,你算什么东西!”陈如冰脸色顿变,拉着我就要走。
我知道两人不对付,也不好说什么。
过过嘴瘾而已,何必跟曾晓晓斤斤计较。
曾晓晓拿出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抬手挡住我们出去的路,“老娘就算是出来卖,那也是有底线,至少不会去勾搭人家有妇之夫,不像某些人哟,妄图弄个野种,非要死皮赖脸的缠着人家。奉劝一句,不是哪个野鸡都能飞上枝头变凤凰的!”
“哎,对了。”她拍了拍脑袋,“我还听说孩子被宋少亲手给打掉了是吧?”
我能感受到陈如冰拉着我的手越来越冰,她刚刚从医院里出来,眼下最不能提的就是孩子,曾晓晓偏偏要用这种方法刺激她!
“你再说一遍!”陈如冰甩开我的手,瞪着眼睛指着曾晓晓,“你再说一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