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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我最理想的状态,往前一步是带回西厌,退后一步是带走弗文,目前利用这两个,达到互相制衡,一次教导两个,还挺好。
走出宿舍楼,站在初秋的斜阳中,西厌微微垂着头,阴影遮盖眼里深沉的情绪,艰难地开口。
“阿姿,还是太危险了。他会反过来控制你,做你的主人。”
“挺好的,我在他身边做个小女人也不错。”
我是故意这么说的,通过刚刚的接吻,我更近一步知道弗文不好搞,我俩的需求接近,按理来说是很适合的。
可是,也有致命的地方。
大概是因为看开了,我整个人的状态变得更为松弛。不过在西厌的眼里来看,好像是因为与弗文接吻,使得我身心愉悦。
“西厌,你知道的,把主人与爱人视作一体,这是弗文的理念,也是我的需要。我想我是能够满足弗文的,只要把你放下。”
“他会伤害你。”
“我愿意被他伤害,就像我那个时候愿意被你伤害,但这样的机会不会总有。”
“阿姿……”
“要不要和我打赌,他会对我乖乖的。”
西厌不打赌,他只想打弗文,可是他好像没有任何立场再去这么做。
从这次以后,西厌不再跟着我来见弗文,因为他知道我可以应对。
一个大黑狼还没搞定,这个大灰狼又自闭了,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里,只有老院长和以前的老师来找,他才会见人。
老院长也来找我,我以为他要替西厌说两句,没想到他只是笑,说把弗文交给我管教,还是没看走眼。
感觉老院长说了完全不相干的事情,但他还说了一句,以后有困难,可以找福利院。
这样挺好的,等西厌自己想明白吧。
做出选择必然是痛苦的,等他跨过这一步就好了。不管是放弃我,还是放弃主人,西厌今后都能一心一意,快速决断,不会再像这样犹豫。
这大概就像修仙里的历劫吧,这是西厌自己的劫,过了就好。
往后我每隔几个小时就会过去看弗文,成为他这几天最常见的人,以往都是心理辅导师过来。
渐渐地形成了一种规律后,有一天我一个白天都没有去看弗文,晚上睡之前,我才慢吞吞地去了宿舍顶楼打个转。
禁闭室里多了一抹别的气息,有点熟悉,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
弗文不耐烦地在禁闭室打转,嗅到我的气息了,他就停了下来,头上冒出狼耳,身体上很明显地表现出对我到来的喜悦。
“你白天为什么不来?”他开始兴师问罪,好像我是他的奴隶。
没错,弗文他会发怒,并且把这怒气宣泄出来,不会像西厌忍无可忍才对我吠两下,还是撒娇委屈的那种。
弗文抬起手又要对我动粗,我又摁了遥控器,这次是第二个按钮。
被电得浑身酸麻跪在地上,黑狼少年反倒对我有了反应,那一处太过明显,根本不能忽视。
“以前有过性行为吗?”这次轮到我发问。
“没有。”
“自己弄呢?”
他恶劣地对着我的脸比划,“在十分钟前,我就想着你的脸,弄了。”
可以说是很坦诚了,随着他目光的转移,我的确看到了墙壁上一处痕迹,难怪进来时嗅到了多余的气味。
每天进行清理的人员也是很辛苦呢。
我想,要是和弗文发生关系,在他感到满足前,一定会把我弄死。目前还是没管教好,这狼只顾着自己。
“弗文,你这样不行。”
“你说我什么不行。”
“我不是说你的性能力不行,你不用证明。我是在讲你这样只顾着自己爽,而不顾着爱人,是不行的。”
“爱人?”
“对啊,你把主人当爱人看,当成自己的所属物,难道不是吗。”
因为我经常来禁闭室,这里已经布置得像个茶话会了,拿过一旁的蒲团坐下,我拍拍旁边的空地。
弗文明白这个意思,他弯下腰也坐过来,理所当然地把我圈进怀中。
我从包里拿出湿巾给他擦手,“要讲卫生,你摸过了就要洗干净。”
他眨眨眼,尾巴来回一晃,两只手都伸到我面前,想让我擦干净。
我:“你用两只手弄的?”
弗文举起右手:“这只,但我想让你擦我全身。”
“我可懒得擦。”
“你是我的所属物,你该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