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的时候没注意型号,以至于回家时,西厌穿上去就说紧了,还走到我面前展示,说他要被勒坏了。
倒吸一口凉气,视线飞快瞥过他的腹肌,我说道:“把剩下的几条给我,我去换,穿过的这条就算了。”
“还要穿这么紧的吗?”
“笨蛋,不舒服的就换下来,这条不要了。”
“哦,我以为你会喜欢看我穿紧的。”
“……”我是什么变态?
等我换完回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感觉自己累得够呛。可是还有事情没有搞清楚,完全无法心安理得地睡觉。
西厌在卫生间找到我的发圈,给自己扎了个小辫子,看着很帅气。
他真的好帅啊,又年轻又帅,生命力又强悍。
少年只穿了工装裤,裤头卡在腰上,显露出很有劲道的腰部曲线。至少他人是非常赏心悦目的,可惜新眼镜明天才送来。
“阿姿,我身材还可以吧?比你那个刘先生要好很多吧?他肯定一肚子肥肉。”
“咳。”
他这么单纯地埋汰别人,反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西厌跳到沙发上坐下,他伸手就想搂我。
我连忙抵住他的胸口,手掌摁在他胀鼓鼓的胸肌上,这柔韧的弹性顿时让我想到了以前的春梦。
这熟悉的触感,我一定不是第一次摸。
原本右手掌上还有一些伤口,现在摁着他胸膛也不疼,那些剐蹭出来的伤痕都结痂了。
“我的唾液能加速伤口愈合。”看到我纠结地看手掌,西厌笑着打消我的疑虑。
“这么神奇?”
“狼人的自愈能力很强的,包括自身的唾液可以促进伤口愈合,还有一定的消毒作用。”
很划得来的样子。
“那你们会在月圆之夜变身,或者更精神亢奋什么的吗?”
“月圆之夜会有些影响,不过我可以克服。”
在交谈中,趁我不注意,西厌又将我的右手拉过去,他用舌尖结结实实地舔过结痂的地方。
不管看几次,都觉得不对劲,我伸手抵住他的额头,“别舔了。”
“多舔舔才会好得快,明天就能愈合。”
“我用碘酒吧。”
“不,我比碘酒好用。”
我能不能怀疑,他就是想舔?
“西厌,你在晚上的时候,有没有变回过人形?”
“有,还和你亲嘴呢,你亲嘴的时候手喜欢乱摸,把我都摸热了,可是你又睡着了,你好坏。”
“……”谁坏啊!
果然不是梦啊,为什么被他说得我很下流一样,难道不是他先用亲吻的方式招惹我的吗。
想到那缠绵又柔情的吻,我现在都还会耳朵热,忍不住说道:“你那天晚上忽然亲我干什么。”
“月圆夜有点兴奋,就变回人搂着你,可是你醒了,我不想弄伤你,就想着堵你嘴巴,不让你叫出声来。”
“……”不得不说他采取的方式,的确比用手或者枕头捂着要温柔。
“我亲你亲得怎么样?你都睡着了,是很无聊吗?”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和我索要反馈?我俩这样聊下去,根本不是清白的关系。
虽然有些害羞,但我还是如实回答:“睡着是因为你亲得舒服,我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你以前有过异性伴侣是吗?”
“没有,只有你。”
“可你亲人的样子,不像第一次。”
“我是第一次啊,亲热上床这些很难学吗?让你舒服就算胜利吧。”
“……”
我还真没法反驳,他可能是天才吧。
“比如我现在就能把你舔哭呜呜……”
如果他现在是长长的嘴筒子,我肯定一把捉住他的狼嘴,但他没有,所以我只能红着脸去捂。
“别说乱七八糟的。”
“呜。”
确定他不会再乱说话,我才放下手掌。
西厌的狼尾巴砰一下就将裤头撑开,他甩着尾巴爬到我面前,搂着我的膝盖。
“阿姿,我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别抛弃我。你不喜欢人的话,我可以给你当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