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杀了他?”天琼老人皮笑肉不笑,笑容之中有些凄然,有些事情,他和南宫问天都知道,不能当着南宫幼云的面说出来。
南宫问天拿起一杯茶,一饮而尽后点了点头。
“为什么。”天琼老人紧追不舍,他想要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最真实的目的“别忘了,霸天是他的父亲!”
“正因为南宫霸天是他的父亲,我才会想方设法去杀了他!”南宫问天的眼色无比的通红,天琼老人看着眼前的男人的红眼,一时之间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南宫霸天从最早开始,就是比云落裳那种狂傲不羁的货色来的更加的张狂,如果说云落裳这个人是狂,但是狂的有智商有实力,南宫霸天说好听一点不过就是没脑子的
货色!
天琼老人不是没有去过南宫氏指点一下有上进心的小辈,但是每次过去听到的就是南宫霸天房间之中的那重重的喘息声音。
用屁股想想,都知道人家在干嘛。
换一句话说就是,南宫霸天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但是狼,还是属于色狼的那一种。
“那年,南宫霸天不过是我爷爷身边的一个马前卒,说白了不过是炮灰而已,一个无德无能,无才无学的人,能够担任这相国之位多年,我真的开始怀疑高祖的眼光,”
“你爷爷的马前卒,这……”天琼老人闻出了一股别有洞天的言论,但是这种言论在南宫氏面前,他宁愿去选择相信南宫氏!
“这枚令牌,你见过么。”南宫问天从怀中拿出一枚古黄色的令牌,全身铜黄,但是令牌的后方有着一头立体的石狮在咆哮着苍穹。
“这……苍生令!”天琼老人虽然年事已高,但是该有的眼力还是有的,不然根本就不可能认不出这个苍生令。
南宫霸天虽然跟随高祖作战多年,才混到了一个相国之位,但是相传,相国的家族都有着自己的特殊令牌,钟离氏有着自己的钟离古玉打造而成的令牌,但是南宫氏却迟迟没有。
“我的爷爷,是沈苍生,这枚令牌是那次作战的时候,我还在襁褓之中,特地塞进去的,随后让一个家仆带着巨款将我抱走,从此在外我就生活到了现在。”
沈苍生
苍生侯!
“你是想说,杀了你的爷爷,也就是杀了苍生侯的人,是南宫霸天?这,这可有证据??”天琼老人皱了皱眉头,当他看到那令牌的时候就相信了些许,但是更多的是,他不敢保证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当年的苍生侯的后人。
“我的名字,本身就是那个家仆给我选的,但是我不要,后来我给我自己取了一个名字,全新的名字,沈,莫,仇。”
莫仇,莫仇。。。
莫要忘记仇恨么!
天琼老人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话来,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去说。
“那那个丫头。”天琼老人深思熟虑了些许,还是问起了南宫幼云,毕竟南宫霸天已经死了,最真实的南宫问天下落不明,整个南宫氏的嫡传就剩下了一个南宫幼云。
“放心吧,老头,我不会动她的。”沈莫仇淡淡地说道:“我从她的身上,看到了我曾经的影子,必要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够将她带走。”
“带走?”天琼老人不解:“为什么。”
“迟早有一天,我的身份都会全面暴露出来,我怕的是到时候,我对她根本下不了手。”
“你想当她爹???不对,你当爹当上瘾了?”天琼老人用着很怪异的目光看着沈莫仇,沈莫仇低着头摇头一声,伴随而来的就是一阵长长的苦笑。
“再说吧,现在,我只不过是别人手里的一枚棋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