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吗」我点点头,便和温蕴芸说起这是我一直很想去的游乐园。而她则开心的直呼太好了,便在吃完早餐后开始安排一系列的行程计画。
也有一段时间,我好久没去旅行。感觉那段日子我的生活都是黑白的、不快乐的,好像是有人c控着这一切,使我变得如此。
这大概就像一张乾乾净净的白纸,被人泼了一地黑墨的感觉吧。
当一切的一切都準备就绪后,我和温蕴芸在中午就打算出发到目的地。不过照理来说离温蕴芸家最近的台北儿童新乐园,也是要开着车子去的,但温蕴芸却拚了命全力制止我。
「为什麼不让我开车载妳呢」这个问题我很纳闷,但即使我将这g纳闷感诉说给温蕴芸知道,她仍不为我解h,只是一昧的说要搭乘其他j通工具。
「开车比较慢啊,我们就搭乘其他j通工具啊」
「那我们该搭乘哪一种j通工具,才能到达游乐园」
「我」温蕴芸又像上次那样,倏地间就用气愤的口气、愤怒的眼神看着我和对着我说:「不要搭乘其他j通工具就算了你自己开车,我找何然」
接着又像上次那样,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我又做错了什麼吗
明明是妳让我不要提起何然的,这次妳却又主动提起他。
究竟该多小心翼翼,我才能让妳不再生气
当我走出门口时,温蕴芸就拿着行李在远处等着何然;她似乎没听见大门开啟的声音、更没发觉我已经从屋子裡走了出来。原来她连转身都可以对我这麼瀟洒、毫不留情的无情。
过不了多久,何然开着车来了。
只着这屋子也好、那一剎那有看到我也好,但她却没这麼做,让何然开着车子直接就走。怎麼和我想的旅行,差得十万八千里
还有温蕴芸真的会在游乐园门口,等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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